少年跻身进入洞穴,少女看了看洞穴最后咬牙跟着钻了进去。
少年找一个地方坐下,少女坐在他的旁边。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少女疑惑地问。
“冷。”少年吐出一个字后,抱紧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
少女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冷吗?我怎么没感觉。”
然后她又问“我叫阿竹,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少年淡声回答。
阿竹点了点头,“要不我给你取名字?我经常给他们取名字,很有经验的!”
“不用了。”少年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阿竹有些挫败,鼓了鼓腮帮子,“你没有名字,那我怎么称呼你呀?”
少年没有回答,定定地看着前面,像是入定一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阿竹又问了几个问题,少年没有丝毫的反应,阿竹只得作罢,躺在旁边睡了过去。
第二日阿竹醒过来的时候,洞穴里已经没了人,但她旁边摆着一个冻得严实的饼。
望着饼,阿竹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小家伙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呀。
只是他干嘛去了呢?
难不成和这些人一样,也想要爬上去?
阿竹手上捏了个决,身上的破烂衣服瞬间被换成了一套红色的襦裙。
她低头看了看,十分满意。
她走出洞穴,准备找一找这个怪异的少年。
他竟然不会死耶,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不会死。
她很想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他能够不死。
毕竟这种能力,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
阿竹找了许久,最后在山脚下找到少年,少年和昨天一样,正迈开步子,往前走。
他早早的来了,已经买了三步。
很多人闲来无事,又来看他走路,在他们看来,他就是在做戏。
而在阿竹看来,他的脚底连着数根藤蔓,扒着他的脚底,不让他抬起来。
而他在以自己的意志力龟速抬自己的脚,她能看到每一次,他能抬动一个小小的幅度。
她先是有些惊讶,随后觉得又理所当然。
怪不得呢。
阿竹盛着笑吟吟的笑容,走过来,“你这是在做什么呀?你这么保持姿势不动,不难受吗?”
阿竹说完还走了几步,走的十分顺畅自然。
本来有几个觉得少年别有能力的人正在疑惑地时候,看到阿竹过来,如履平地,瞬间打消心中的疑惑。
看来真的是在作秀了。
“小哥哥,你表演的真辛苦。”阿竹看了半天,十分中肯的来了一句。
阿竹话音一落,整个地方的人都笑开了。
“小妹妹,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个小伙子,昨天就在这里,表演走了七八步吧,最后被恶犬扑倒,又退回原地。”
“没想到今天他又来了,而且表演显然没有昨日走心,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他就走了三步,昨天他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才走三步呢!”
议论声和笑声充斥在这里,大家的心情都好了很多,甚至觉得周围都没那么冷了。
阿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