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珊挂断了电话。
看着国外森沉,陌生的天空,皇甫珊眼底的阴鹜更加重了。
韩显樱,我沦落成今日的下场可有你一大半的‘功劳’啊。
有家不能回,有学不能上。
被公安局记了档,还要装疯卖傻的过日子。
现在又被迫来到了国外。
她看着几颗黯淡的星星,嘴角堆砌起诡异的弧度,韩显樱,到了国外,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希望这次我能去你的坟前祭拜。
京都。
太阳火辣辣的挂在上空。
蒋行深的迷彩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风风火火来到帝都与皇甫钊会和,并在京都进行了搜索。
韩显樱的画像已经贴了出来,但如石沉大海,压根儿没人见过韩显樱。
这么说来,韩显樱很有可能被藏起来了。
“姐夫,你也别上火。”皇甫钊安抚着“显樱姐不会出事儿的。”
“恩。”蒋行深目光深沉。
京都的夜比怀城的夜嘈杂。
红灯区热闹无比,五彩缤纷。
住在红灯区楼上的大爷大婶儿们天天投诉“大晚上的能不能消停点,娃们放学总能路过你们这破地方,不教娃学好。”
京都也有僻静的地方。
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伫立着一个训练场一样的地方,开车都要绕过死亡十八弯才能过去。
据说很多人无意间闯入这个死亡十八弯都坠入了山崖。
没有超高的车技是根本过不去的。
训练场的门上什么标志都没有,就好像一个荒废的操场一样,但是进去才知道什么叫做别有洞天。
外面是艳阳天,里面是冰雪天。
哗啦。
一大桶夹着冰块儿的凉水泼在了韩显樱身上。
‘昏睡’的韩显樱被冷水泼醒,在心里骂了句娘。
她这是到了哪儿啊,一路上颠簸不说,而且还跑到了这么个鬼地方来。
是的,从停尸房一直到现在,韩显樱的意识都是清楚明白的。
她想知道管弋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自动落入了‘管弋’的陷阱。
“醒醒,睡什么睡?”一个身穿黑衣黑衣的年轻女人站在韩显樱跟前,手里提着一个空了个塑料桶。
白炽灯在她头顶来回的晃,她适应了灯光后看向周围。
她这是在一个类似监狱又不是监狱的地方?
方方正正的小屋子里跟一个审讯室似的。
“这是哪儿?”韩显樱问。
“你不配知道。”黑衣女人恶狠狠的瞪着她。
韩显樱……
神经病啊。
那个黑衣女人跑到水龙头前又接了一桶水,提起来刚要往韩显樱身上泼,只见韩显樱以极其利索的伸手朝黑衣女人的小腹踹去,夺过她手里的水桶然后反扣在女人头上,她又一脚揣在黑衣女人的腿窝上。
黑衣女人跪在地上,韩显樱抓起她的头发。
浑身湿漉漉的韩显樱宛若从水中爬出来的水鬼,头发湿哒哒的垂在两侧,肌肤白皙,唇色嫣红,她目光幽冷的看着她“最好告诉我这是哪儿!否则我不介意断你一只手。”
“想知道这是哪儿除非靠着自己的本事打听出来吧。”黑衣女人道“这是进的来出不去的地方。”
韩显樱低垂着眸,厌恶黑衣女人在自己面前挑衅,得瑟的样子。
咔嚓一下子,韩显樱掰断了黑衣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