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桶放在旮旯角落里差点就发了霉,作者是好不容易将它洗干净了。
现在,作者自个儿都没有享受到,反而便宜了别人,作者心里不平衡呀!
好在屠夫身上很干净,不然,作者真忍受不了和一个邋遢的男人生活。
其实,作者不知道人屠夫在每次卖完肉之后,都会去河边洗冷水澡。
犹豫了一下,作者也扑通一声,与屠夫来了个鸳|鸯浴。
很显然,屠夫被作者这样大胆的行为给吓住了。
“……你……无耻……”屠夫又黑脸,又瞪眼了。
作者不等屠夫发脾气就干净伸出她那双罪恶的小手,笑眯眯地说:“相公,奴家给你洗吧!”
作者说完就用她的手开始抹起了屠夫肌肉结实的胸膛。
屠夫憋着一张黑红的脸,没有再口吐恶语,反而靠在浴桶上享受着作者的侍候。
哎!也算是洗了个热水澡。作者一边侍候着屠夫一边暗自安慰自个儿。
“相公,你背过去,奴家给你搓搓背。”
屠夫似乎尝到了洗澡的快乐,像老实的巨型犬般转过了身,露出宽厚黝黑的背部。
其实,作者这是想给自己个儿洗洗。
作者一只手胡乱地给屠夫洗着,一只手给自己洗着。
“力道重点。”屠夫感觉不舒服了,说话了。
作者也不敢再给自个儿洗了,只能双手并用地给屠夫搓背。
终于等到屠夫洗完了,作者打算起来了。
可人屠夫不放过作者呀!屠夫来了一句:“我给你洗洗……”
作者早就不是纯洁的不懂事妹纸,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屠夫那不纯洁的暗示。
作者也知道这场翻滚戏码是逃不掉的,可她不想在快要冷却的水里翻滚呀!
而且,这水经过他俩这一洗早就脏了。
在脏水里翻滚,作者怕忍不住会吐。
作者为了避免这些情况,作者的胆肥了,作者转过身,半羞涩,半妖魅地说:“相公,你出去在床上等着奴家,奴家会好好伺候相公的……去嘛……”
这种话说得作者都忍不住浑身起疙瘩。
奈何,男人就吃女人这一套。
“真烦人,你快点。”屠夫虽然语气不耐烦,但脸上明显很享受。
这是闷|骚?还是闷|骚呢?
屠夫随便抹了两把黑亮壮实的身体,就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叮嘱道:“你给老子快点,不然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想那事儿就想那事儿,何必这样威胁她呢?作者森森地蛋疼……不,她没蛋,是俩大白包子疼。
作者认真地擦洗了身体之后就去屋里了,屠夫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其实,屠夫有一具耐看的结实身体。
作者在屠夫等得不耐烦的眼神下脱了衣服乖乖地爬上了床。
“相公在外幸苦了,今天晚上奴家会好好伺候相公”作者大胆地爬上了屠夫的身上。
作者其实这会儿正在心里流着宽面条,为了生活,她也只能卖|肉了。
作者其实也没有超高的技术,但毕竟是有深厚体会的妹纸,该亲亲的亲亲,该摸哪儿就摸哪儿。
作者原本以为没多少经验的屠夫应该在她柔软娇小的五指神功下流上一回,可作者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作者手膀子都酸疼了,屠夫都一直胀大着,没有丝毫吐露的意思。
作者想着,难道要她贡献出她的丁香小嘴不成?
作者本来就木有节操,更何况取|悦男人哪能半途而废?
作者毫不犹豫地俯下身,贡献出了她的小嘴。
得!作者刚来上两口,她就吃了满嘴带腥味的白糊糊。
屠夫吐了。
作者脸上正得意,屠夫按着作者的脑袋,发话了:“继续……”
混蛋……别按着她脑袋呀!作者心里愤慨,可不敢反抗呀!脱光了让人暴打的话,不就是干受着——太亏了。
作者无奈只能被迫吞了下去,继续使用她的小嘴吃着黑壮的腥味棒棒糖。
原本软嗒嗒的棒棒糖没一会儿就在作者的嘴里硬度堪比石头。
作者嘴巴挺疼,作者这会儿可不想再吞一次。
作者毫不知耻地拿着石头硬度的棒棒糖,坐起身来,对准自己另外一张嘴巴,吃了起来。
“啊!”作者尖叫一声,那物体直挺挺地就冲了进去。
作者叫声还没有落音,作者的俩大包子就被抓住了。
作者低头看去,屠夫那表情……太特么狰狞了。
呜呜……作者表示,沉陷‘浴’望中的男人太吓人了。
难怪都形容发|情的男人是禽|兽!
作者一边瞎想着,一边上下晃动起来,晃着,晃着,作者脑袋就晕了起来。
那玩意儿实在太有魅力了,填得作者特舒服,作者嘴里哼哼唧唧的。
还没等作者享受够,作者就被屠夫压到了。
男人么!没有人喜欢长时间被女人欺压着。
估摸着也是屠夫嫌弃作者的不进取,这不,作者刚躺下,屠夫就大刀阔斧的弄了起来。
速度呀!力量呀!这会儿发挥到了极致。
不知道为什么,作者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屠夫倒下的大肥猪,屠夫正卖力地肢解着她。
作者脑海里突然想起解剖的血腥场景,身体一紧,屠夫又交代了。
得,晚上的澡又白洗了。
作者以为屠夫怎么也得再来上一回,可屠夫竟然翻身从作者身体上翻了下来,躺平了,呼呼大睡起来。
柔情呢?温存呢?作者翻个白眼,瞎想什么呢?老实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预告:作者遇到白面书生来买她,屠夫到底会不会卖掉作者呢???
艳大一手叉腰,一手拿砍刀,口号:劫持收藏
☆、作者被肉二部曲
作者是被一阵饭香味给勾醒来的,作者睁开眼,看见屠夫竟然站在床边吃饭。
混蛋,吃饭竟然不叫她。
作者在心底把屠夫骂了个狗血淋头。
屠夫看见作者睡眼朦胧地看着他,黑黝黝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浅红色。
只可惜,光顾着埋怨的作者没有瞧见。所以,这人还得少许埋怨。
作者刚坐起来就见屠夫转身离开了。
作者看着屠夫的背影深深地忧伤……她的魅力值一定为负数!!
作者看着身上的痕迹,感受到身体的酸疼和无力,作者泪腺发达了起来,作者觉得的芳心肿么这么疼,这么难受……
作者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忽地,一碗鸡蛋放在了作者面前。
作者惊愕地抬起头望着屠夫,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相公,奴家以为……以为相公……”
忽地,作者擦干了眼泪,笑了起来。她觉得刚才碎了的芳心,一下子就让一碗卖相极为难看的鸡蛋给黏了起来。
作者快速地抱起碗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说道:“相公对奴家真好。”
屠夫哼唧了一声,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中午屠夫回来得比往日都要早,这让作者觉得很惊奇。
难道是肉卖不出去了?
作者刚笑脸相迎,屠夫吝啬得只给了作者一个凶恶的眼神就忘厨房去了。
看到屠夫做饭的忙碌身影,作者觉得她其实也嫁了个面恶心善的好男人。
中午这顿饭是作者吃得最开心的一顿饭,那小嘴咧得屠夫都瞪了作者好几眼,奈何作者一脸蠢萌傻笑。
正当两人气氛好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屠夫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过来,作者就只能放下碗去了里屋。
作者悄悄地推开了窗户一角,正巧对上了白面书生瞧过来的眼神。
作者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潘金莲,而对面那俊秀的书生正是西门庆。
作者心底一阵恶寒,随即抛过去一个白眼。
书生却对着回了一个勾魂的笑。
真娘……作者心里只有骂了一句。
直到书生掏出一袋东西放到了屠夫的手里,作者忽然想起这剧情到哪儿了。
书中,作者就写到过这样的场景,这书生是女配的表哥,表哥迫于家庭压力不能娶已成罪奴的女配,更与之划清界限。后来,听闻女配被屠夫买了,心有不甘这才想要把女配买回去。
而,屠夫并没有卖了女配。女配不甘心跟着一个市井莽夫,所以跟着书生一起跑了。
结果,在妓院转了一圈,女配又被屠夫买了回去,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