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与他对望,眉头早已因这不必要的温柔皱起,而他显然因此更加放缓了速率。正因如此,她索性又主动往里猛吞,凹陷了脸颊吸得适度且动情,让他又像个处男似地疯狂发出呻吟。
然后他射了,随着肉棍深入喉咙而射出,呛得她一时翻起了白眼,与性欲紧密相连的生理性眼泪也是接连外涌。待对方心急火燎地将仍未软掉的阴茎拔出,她也还瘫坐在那儿咳嗽了好久,微凉的精液亦已让她吞咽入腹。
不久后将成为她男友——乃至丈夫——的某人也立刻半跪下来,分外焦急地捧起她的脸:“对不起,你没事吧?!”
她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苦死了。”
“呃……啊哈哈……”
“从明天起,你必须多吃水果蔬菜,最好把每顿吃什么都拍给我看看。”
“对不起,因为Yaya你之前说不喜欢我了,我就没有……总之抱歉,我以后一定改!”
“我才不相信你。”她有点口是心非,“反正改不了就不约会。”
“我真的会改!一定改!马上就要好好改!”仿佛上课时为回答问题般高高举起了手,他大声而正直地开了口,“我们晚上去吃烤肉吧!我烤肉给Yaya你吃,然后我吃菜!”
“还要去吃烤肉呢,我看你今晚作业怎么写得完。”她一把掐上眼前人的那手感也不错的脸蛋,再挑着眉扯了扯,“自己要把日程安排得这么紧密,就赶紧做,别浪费时间。”
“那我马上给你口!”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将她托得重新立起,且马上张嘴含住那茫然无措的阴蒂,“Yaya,你倒是稍微放松点,我快被你的大腿给夹死了!”
就这么突如其来地被悬空,大后弥生难免会感到惊恐,更因下陡然出现的刺激而颤抖。她尚未反映过来,对方就从可怜兮兮的阴蒂上移开了嘴唇与舌头,转向某处太久未被抚慰的洞口。
打转。
撩拨。
探入。
灵巧而饥饿的舌深入其中,不由自主地进进出出,带来微妙的热度与可怕的欲火。
她摁上他的头顶,忘乎所以地呻吟着,滑溜溜的淫水争前恐后地流出,仿佛已汇成条川流不息的河。他的脸因此被狠狠润湿,显得更加糟糕且色情,而他本人也为此急切无比,在未给予她高潮前就放下了她,再迅速戴上一同带入浴室的避孕套。
他又送出个颇有激情的亲吻,再做了番及时且可怕的预警:“如果难受就告诉我,打我掐我都可以,我会马上停下来。”
忍不住又咽了回口水,她了明于心地笑了:“你看上去像是要操死我。”
他鼓了下脸,似乎有点不满:“真搞不懂,为什么Yaya你总能轻易说出这么好色的话?”
“想操死我的人可没资格这么讲。”
“才没有。”虽然自己并无那般可怕的想法,确实也想随心所欲的他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在被淫乱欲念折磨的同时企图找补,“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老是对我这么说,是想我怎么样啊?我明明没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一听这话,她干脆转过身去靠上瓷砖墙,将丰腴的臀撅起,并朝他稍作摇晃:“那我说我现在就不舒服,你是不是就不继续做?”
“哈?你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样!”
“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插进来。”她说着就又摇了摇屁股,坦白得朴素而自然,“我不喜欢慢吞吞的阳痿男。你之前和我做爱时的感觉就很好,所以再投入些也没关系,让我尽情感受你吧。”
咬着牙直戳红心,一插到底,木兔光太郎的突袭瞬间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刺激。他还很快托起她一条腿,尔后逐渐变化成把尿似的羞耻姿势,使她的整个身体都被他支撑着悬空,彼此性器的结合还达到了更深的层次。
说得粗俗一点,那便是狠狠操开了,即所谓的“成了他的形状”。她浪叫着闭不上嘴,娇软着身体难以用力,上下两张嘴则都在争先恐后地流着水,因重力作用向下流淌或是滴落。
她还活着。
太好了。
想到这儿,大后弥生努力转过了头,急不可耐地覆上对方同样湿润的唇,又交换了一个令两人都将沉溺其中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