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上还挂着寒露,贴到姜姒单薄的睡衣上,冰的她直打哆嗦,却仍不肯放开环住男人的双臂。
还是顾思渝先发现,将她拉开些许,一把将人打横抱在怀里,迈步就往屋里走,火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的覆上姜姒的唇舌。
一进房间,衣衫便丢的满地都是,二人很快便裸裎相对。
再复合后他们还未曾分开这么长时间,眼神对视间,似乎有火花迸溅,性爱在此时无疑是诉说思念最好的办法。
“想我吗?”顾思渝冰凉的指尖摸到女人粉嫩的蓓蕾,意料之中,身下的娇躯跟着颤了颤。
真正见面后她却是说不出一点肉麻的话,明明敏感的身子已经开始流水,却仍梗着脖子反驳,“不想。”
他也不恼,阴茎早在见到她那一刻时就已经勃起,顾思渝拉着温热的小手往下探,眉眼挑高,染了几分邪肆,“那想不想它?”
长时间在室外,男人的性器都要比她体温低几度,她手小将将拢住那物,粉白的肉棒却在她掌心快速膨胀,火热、粗硕的一大坨,即使用过无数次这根大棒子,它的成长速度依旧让姜姒心惊。
“不要脸。”姜姒极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声音里包含着不自觉的娇嗔,握着巨蟒的手也舍不得挪开。
“好宝贝,快用你的小嘴帮我暖暖鸡巴。”姜姒食指和拇指圈住他的性器,顾思渝急不可耐的挺着腰在她指圈里滑动。
她指尖逗弄似的拨了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眼睛一转想到了主意,手一伸,拿起床头的保温杯灌了口水,随即低头含住男人发凉的肉根。
“嗯…”热水的加持下,她口腔的温度比平常还要高,甫一插进去,温暖紧致的感觉,畅快的呻吟从男人唇齿间泄露。
本该发凉的性器立马升温,还有涨大的趋势,姜姒脑袋缓慢挪动,粗硬的肉棒撑的她嘴角发麻,刚动两下,喉咙就控制不住收紧,咽下了泡鸡巴的水。
“哈啊…老婆好棒…小嘴好会夹…鸡巴好爽…”很快女人缓慢的速度无法再满足他,顾思渝自发的摆臀往她喉咙深处捅。
“唔…嗯…”他的手按在自己脑后,姜姒根本无法控制速度,小嘴里的热水被干的四散喷溅,部分混着他激动的前列腺液吞吃入腹。
顾思渝粗暴的按着姜姒的细颈,一刻不停的操着女人的小嘴,粗长的肉龙直抵喉管,姜姒控制不住的发呕,不断收缩的管道,产生致命的吸引力。
“噢……骚嘴巴要把鸡巴夹断了…就这么想吃精液吗?哈…小母狗,都射给你…”
女人被干的合不上嘴巴,口水控制不住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双颊酡红,匍匐在他身下,顾思渝看的发疯。
死命顶着女人脆弱的喉管,两颗大卵蛋也往她艳红的小嘴上撞,被口水打湿的阴毛扎在姜姒人中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有些喘不过气,眼睛都被插的翻白,小手疯狂拍男人绷紧的大腿。
又是一声闷哼,似是积攒了许久,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糊在嗓子眼,引得姜姒一阵呛咳。
“咳…额…小…小声点…不可以被外公听到…”她撑着手,半瘫坐在床上,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
姜姒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男人握着她的腿根将人推翻,毫不留情的尽根插入,“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你不想让外公知道我是吗?”
“嗯…哈…啊啊…太快了…不是啊…别一下插那么深啊…顶到花芯了…”姜姒一只脚被迫屈在胸前,身体被男人大力的操干顶的一耸一耸,吟哦不断。
“不是什么?我都到南奉了,还不打算让我见你外公吗?那我把你肚子搞大,怀了我的孩子,你以后再也不能随意抛弃我了!姜姒,看着我!谁在操你?”顾思渝咬牙,恨不得将她操烂,拴在自己身边。
他永远无法在姜姒身上寻找到安全感,即使他们无数次体液交换,顾思渝眼眶发红,湿漉漉的眼眸盯紧女人被操干的涣散的瞳仁。
“没有…不是…啊…别吸奶尖…明天再见…外公睡了…小屄被插满了…爽死了…好喜欢…小鱼在操我…再快点啊…”
顾思渝半压着女人的娇躯,攥着她的奶尖,轻咬勾舔,揉搓玩弄。
女人小脚迭放在胸前,被干的狠了时不时跟着晃荡,粉嫩白皙的脚趾还不老实的勾画他劲挺的腰线。
“不够深是吧?还敢乱动…操死你…小浪屄流这么多…这是一点想吗?是一片海吧?鸡巴都要被你骚水淹了。”顾思渝被吸的快顶不住了,抓着她柔软的腰肢,狠操这个放肆的骚货。
突然加速的撞击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肉棒每深入一寸,都剐蹭着甬道里的嫩肉,全力插入,又如折磨般缓慢摩擦着退出,穴里的淫水和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凶猛而来的快感与被充实的满足,让她激动的想落泪,“啊啊啊…大鸡巴好猛…顶到子宫了…要被干穿了…哈啊…”
姜姒的淫叫就像催情药,令他如同发情的猛兽,掐着女人的腰肢不允许她退缩分毫,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插进阴道最深处。
“不行了…要疯了…要被操坏了…太深了…”男人不管不顾的操干,粗长肿大的肉根逐渐没有节奏,胡乱的插弄,灭顶的快感堆积,她眼前一阵白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顾思渝赤红着眼,还尤嫌不够,大掌挥动,突然狠狠扇在她硬挺的阴核上。
“啊啊啊…不要…啊啊…”疼痛夹杂着畅快,姜姒阴道疯狂抽搐,叫嚷着达到了高潮。
“吸精的妖精…全部都射给你…”顾思渝紧贴在她身上,咬牙一顶,直要将她捅穿,肉棒压着翕合的屄肉抖动着,精液喷涌而出。
作者有话说:是脆弱又爱发疯的男主一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