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上了面容潮红,双眸哭得红肿,浑身被汗浸湿的江一。
我还要。江一浑身发软的趴在燕南琛身上,声音透出浓烈的疲惫,他眼尾泛红,声音哽咽微哑,很轻,就像是撒娇:不能休息。
其实一整晚真的是很累,但发情期的发酵本能驱使的让他的身体发出讯号,憋了太久,传递给他的就是要不死不休。
最后已经一个字音落下,累得破音。
燕南琛顿时哭笑不得,他用手拨开江一额前湿透的发丝,把人往上抱了抱,而后侧身用臂弯把他圈在怀里:现在必须要休息,不然发情期又来了你就没力气的知道吗?
说完就对上江一被湿润覆盖上一层的双眸。
又要哭了。
不行,还要。江一把脸摁在燕南琛的胸口闷声道:你不行了吗?
燕南琛又笑了,几乎是没辙。
说实话,他很少见江一会露出这种娇气一直哭的状态,这人的脾气就是恨不得骑在自己身上,尤其是作为alpha的时候,他几乎是被这人主导着所有。但现在分化成omega之后,多了属于omega的娇气,还想要主导的行为就像是一种撒娇。
但也确实是事实,因为他不舍得对江一太狠,所以一直没有刺激江一打开生歹直腔。
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给江一打了针营养剂,给多一次。
而这一次江一是真的哭到没有力气,因为身体过于疲乏,已经达不到发情期的最高点,能够刺激打开生歹直腔,也就是这一晚,加上早上这一次都无法让江一达到高c。
他累得窝在燕南琛怀里,只剩下掉眼泪的力气,
结束后,燕南琛抱着江一温声哄着,感觉到他真的已经精疲力尽,无奈又心疼:不要了好不好。
或许是知道这样都无法让江一的发情期达到最高点,他也是没办法,五年多发情期都没有来,江一的身体又比较差,如果他狠了这一天挺不挺得过去都是问题。
也知道江一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却被发情期持续不断的发作影响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调动疲惫的身体,才一天,他也没有怎么用力,就已经有力不从心的迹象。
那接下来的几天又该怎么办?
所以你不行我不行。江一枕在燕南琛的胸口上,闭着眼闷声道:你打不开我的生歹直腔,就是你不行。
燕南琛无奈笑着,纵容由他这么说,将手盖在他额头上,哄着他要睡觉:乖,先睡一会。
就是你不行江一嘟囔着,在额前这只大手的轻哄下,眼皮渐渐发沉,慢慢睡了过去。
全然不知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愈发的深沉。
燕南琛凝视着熟睡的江一,指腹轻轻摩挲而过他哭肿的眼皮,像是想到什么,附耳轻声道:乖乖,醒了后再让你知道puppy行不行。
大约是过了十分钟,才抱起江一去浴室洗澡,间隙也让人收拾了一下房间。
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完全陷入深度睡眠的江一是怎么弄都没有醒,就已经知道这人是几乎完全被掏空疲惫关机的状态。
燕南琛把他擦干抱出浴室,这会屋里头已经被收拾干净,也换上了新的床被,将他放到床上后,才走到落地窗边打电话。
清晨的光线投入屋内,透过纱窗过滤剩下温柔,也看清了燕南琛紧致结实的后背上好几道抓痕。
电话接通的瞬间,燕南琛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抱怨痛苦的声音。
大哥,我这里还是凌晨啊,才刚睡下你就一通电话把我给唤醒。
是楚北珩。
哥,我有急事要跟你说。燕南琛说道。
可能是弟弟的语气比较严肃,那头困得不行的楚北珩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也想到了什么能让燕南琛这么着急的:不会是江一出事了吧?
嗯,他发情期到了。
楚北珩:几秒后,他对着身旁的枕头砸了几拳:燕南琛,你是欠打吗?这是你的急事,关我什么事啊,还有我什么事吗?
几乎是欲哭无泪的声音,他这是什么命啊,弟弟爱人发情期又有他什么事吗?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好吗?他只想要睡觉,他好困啊。
我估计这半个月回不去。燕南琛如实说道:一一他太久没有出现发情期,情况比想象中还要难受,可能发情期会延长。
楚北珩听得生无可恋,他默默把手机拿开:我不想听这些细节,有什么事快说,说完我要睡觉,你自己的集团有多少事情要处理不知道吗,我困死了。
乔乔可能要拜托你照顾几天。
楚北珩笑出声:哈,哈哈哈笑着笑着不笑了,面无表情回答:乔乔我照顾得还少吗,啊?五年,一把屎一把尿难道不是我带的?你带的?没有吧。
燕南琛咳了声,知道自己对哥哥有很多感谢:我知道,哥,这些年真的很谢谢你,要不然我让爸爸把我在银河集团的股份再分一半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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