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曙光微露,朝阳初升,天空被阳光映衬着显露出橘黄的色泽。
这般美景,却独自失落于天空之上,无人欣赏。
“啾啾……啾啾”
有微弱的风声吹拂而过,掺杂着鸟雀的啼鸣声,正是一首晨起间美妙的乐曲。
有鸟雀三两地飞过山洞想要歇脚,却被洞中浓郁的气味熏得转了方向。
“啾……啾啾啾”
鸟鸣声越来越大,让洞内榻上的展胥不甚烦躁地睁开了眼。
这是……哪?
他支起身子,却觉得胸腹上有压迫感。低头看去,却僵在了那。
他的胸腹前趴卧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因着姿势和凌乱的黑发无法看清面容,却有斑驳的青紫痕迹布满乳白的身躯,臀肉上清晰的掌印尤为刺眼。
展胥起身的动作有些惊动了那娇小的人儿,穴内不自觉收缩了下,展胥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仍深埋在紧致的花穴内。
他瞬间抽出性器,被堵塞了一夜的精水花液一股脑地滴落下去,浓重的腥膻气味随之铺面而来,伴着一声沙哑的娇吟。
“唔……不要了……阿胥……”
他眯了眯眼,随后将身上的女人扫落在地。
“啊……”
沙哑的嗓音自地上传来。
玉容被这一摔彻底惊醒了,她堪堪撑起身子,直觉浑身无比酸疼,花穴被过度使用的灼痛感尤为清晰,更别提腔穴还在往外吐着不属于她的东西。
感受着头顶渐渐冰冷阴郁的目光,她只觉得无比的羞耻和煎熬。
自女人撑起身子,展胥才注意到相较于臀上的,她胸前乳上的青紫指痕更加清晰明显。
看着地上那浑身淤痕的陌生少女,展胥心中的躁郁感愈发严重。
他抬手想要用法力将衣服穿回身上,却在手动了几次之后才意识到了不对,他皱眉看向自己仍旧光裸的躯体,质问起来。
“妖物,你做了什么?!”
玉容听见这声满含怒气的低哑声音,意识到了什么,仰起头求证般看向他,泪水已然汇集在眼角。
顶着展胥冰冷的视线,看着那清俊面孔上显露无疑的陌生,玉容眼角的泪水瞬间滑落。
她把头撇向一边,咬着唇并未开口。
委屈质疑的眼泪让男人怒火更盛,冰冷的目光紧盯着那斑驳的身躯,抓起她的衣服兜头扔了下去。
“穿好你的衣服,别再做出这副姿态 !”
“不知羞耻的下贱魅妖”他顿了顿,拧着眉气恼地质问她“你究竟动了什么法子封了我的法术”。
听着他只一句话就给她的身份定了性,玉容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下。
她用力咬住唇隐去将要脱口而出的哭泣,食指微动用灵力将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规整地穿上了身。
“唔……唔,我唔……唔唔……”
心中所想的话语,流转在唇边,却无法说出。
玉容隐约想到了什么,恍惚间闪回昨夜的零星记忆。
——“我下了禁制所以你讲不出真相哦”
那位大人美丽非常,红唇吐出的字句却残忍无比。
——“看在你我做了交换的份上,我帮你多设个能困住他的结界,在结界里他会使不出法术的。”
大人笑的愉悦,仿若她是帮她做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情。
而自己呢?
是了,那时的自己正被困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已经意识模糊了。
她们花妖一族在成年后会立刻进入花期,不同的花妖花期的情况略有不同。
花期其实就是发情期。
而昨天,是她成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