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消息是在忙其他事情。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因为和秦俞一起来的。
我和秦俞的关系?
谢澈行顿了一下,很自然地重新拉住秦俞垂落身侧的手:他之前不是就已经说过了吗。
具体是什么?
谢澈行笑了一声,说得大方坦荡:未婚夫。
秦俞猛地抬起头。
现场沉寂了一瞬,然后如同沸腾的水一般吵闹起来,好几个保安都差点没拦住。
好不容易甩开记者来到休息室,谢澈行总算松了一口气,却看到秦俞依然在发着呆,他拉了拉秦俞:怎么了。
秦俞半晌后终于回过神来,倏地拽紧了谢澈行的衣角,颇为急切地说道:你刚刚自己那么说的,不能反悔了。
谢澈行有些失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秦俞安心:我不会反悔的。
因为这场突发的意外,导致之后的饭局上有不少人借着敬酒的名义过来打探八卦。
秦俞舍不得谢澈行喝酒,但也没有回绝这些人,一个人把谢澈行的酒全挡了。
谢澈行在旁边看得有些着急,想着要不要用下午看展的借口让那些人别再灌秦俞了。
一旁的沈维言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挑了挑眉说道:不用担心,秦俞酒量好着呢,一桌人都不一定灌得过他。
沈维言趁秦俞无暇顾及这里的时候小声对谢澈行说道:既然你两都成一家子,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秦俞的事。
谢澈行的好奇心立马被勾了起来:什么事?
沈维言故弄玄虚:我说完之后你最好查查秦俞的手机。
谢澈行的好奇心顿时没了,表情有些难以言说。
沈维言啧了一声:行了,说正经的,就你突然没消息的时候,秦俞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你,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就去了一个庙里找大师,说起来我当时还嘲笑了他呢。
谢澈行笑不出来,他看了一眼秦俞,问道:然后呢。
然后什么都没成。沈维言陷入回忆:不过他出来的时候被一个小老头拦下了,老头掏出纸笔不知道写了什么,塞到秦俞手里就走了。
之后我问秦俞那小老头给的什么,秦俞也不说,把纸条藏进了手机壳后面,我也就没再问了,但自从那之后,他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沈维言说完后总感觉漏了些什么,挠了挠头发,突然一拍手:那老头啊,长得跟你和秦俞演的电影里面的一个配角特别像!
谢澈行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老头是谁,但这件事秦俞还真没和他说过。
秦俞虽然酒量好,但这么一番下来多少也有些醉意。
谢澈行判断了一下秦俞的状态,说道:你回家休息吧,我去看展就行。
秦俞眼里还有几分清明,摇了摇头:不要,要和你一起去。
谢澈行本来想的是一个展而已,大不了可以中途回来,就没拒绝秦俞,结果展还没看多少,负责人就把他们带到后台,和常旭打了个照面。
寒暄之后,常旭笑眯眯地问他要不要参加近期举行的一个国际的大型比赛,还说参加比赛的大都是外国有名的年轻画家,思来想去只有谢澈行去最合适。
谢澈行想了想答应了,反正以后也是要画画的。
见谢澈行答应,常旭心情更好了,一挥手说道:一会儿出去吃个饭吧。
饭局上秦俞又少不了被劝酒喝,谢澈行也不知道今天的秦俞是怎么了,他闻着身边人身上的酒气,最后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
他拦下常旭给秦俞倒酒的手,有些强硬地说道:他不喝了。
秦俞察觉出不对劲,立马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我不喝了。
常旭瞅了瞅两人,放下了酒瓶:好嘛。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是谢澈行开的车,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直到进了家门也没说话。
秦俞胆战心惊了一路,关上门之后赶紧抱住要走的谢澈行,低声认错:你别生气。
其实秦俞身上的酒气很清冽,并不难闻,但谢澈行还是皱眉道:去洗澡。
秦俞抬了抬眼皮,然后把脑袋埋在他的颈弯处,这下倒没了刚刚认错的态度,黏黏糊糊地说:我醉了,一个人洗会摔的。
谢澈行都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今天非得喝那么多的。
秦俞声音闷闷地:今天高兴。
谢澈行忽然心软一片,原本就不高的火气也消失殆尽,好了,你先去洗澡。
不要。秦俞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谢澈行颈间的那块皮肤:你跟我一起洗。
谢澈行耳朵微微泛红:你别闹。
秦俞委屈的挪开脑袋,哦。
等秦俞进了浴室,谢澈行找到他手机,掰开了手机壳一角。
秦俞放东西喜欢往一个地方放,如果那纸条对他比较重要,肯定还留在手机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