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姗姗
文案:
徐海清看着表舅姜林升这些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的养子、养女,又看着他的身体日渐衰败,总是不由自主的脑补日后的夺产大戏。
人人都知道,大佬姜林升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买卖做得大,上岸也很稳,唯一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
在他这些养子、养女里,老二贺铭远最有头脑,老三康尧实力最强,所有人都觉得将来的掌门人,一定会在他二人中产生。
直到有一天,姜林升支开所有人,把徐海清叫到跟前,轻描淡写的把他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徐海清手上一用力,刚剥开的橘子滋出水来。
姜林升却瞅着她一脸见鬼的模样,笑道:“选谁不选谁,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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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就是女主刀头舔血、勾心斗角、步步为营、舍我其谁,最终成为boss的故事。
排雷:
1、《寄生谎言》前传,独立成篇,不影响阅读。
2、不v,开始日更,写着玩,别认真,会写完。
内容标签: 强强 江湖恩怨 三教九流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海清 ┃ 配角:康尧,贺铭远,姜林升,罗珺 ┃ 其它:悬疑
一句话简介:香水不正是被自己的气味出卖的?
立意:扫奸除恶
第1章
这是一个寻找正义的故事。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正义,但它们并不相同。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每个人都在努力追寻心里那道光。
最终,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里是历城,它很普通,也很祥和。
它没有省内赫赫有名的江城来得繁荣,也没有江城来得黑暗。
这座城市有点守旧,但好在城市秩序还不错。
当然,这里也发生过一些传奇故事。
这个故事的主角叫徐海清,是历城的商界名人,上达政商,下至三教九流,皆有人脉,处世通权达理,疏财重义,。
不过在十几年前,她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学生。
那时候徐海清成绩普通,念的大学也普通,好在她并不看重成绩。
她选择走读,每天放学都有车子来接,按时按点,风雨无阻。
她的司机叫老张,只负责开车,从不跟徐海清攀谈。
徐海清也不多话,上车便看书,杂书闲书什么都有,作业只是应付一下。
不过这个周五的下午,司机换人了。
徐海清是上车之后才发现的。
她坐进后座,一抬眼,和驾驶座上转过头的男人对个正着。
徐海清略感意外。
男人一身大牌西装,讲究却不刻板,还带了点匪气。
他将鼻梁上的墨镜扒拉下来,说:“老张病了,正好晚上要去见干爹,换我接你。”
徐海清微笑地唤他:“尧哥。”
随即又补了一个字:“好。”
男人名叫康尧,是徐海清舅舅姜林升的养子之一,据说也是脑子最好使的一个。
这里人人都知道,大佬姜林升摸爬滚打了一辈子,黑白吃得开,上岸也很稳,唯一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
姜林升娶过三个老婆,有没有领证不好说,下面的人都会叫声“大嫂”。
如今三个老婆一个死了,两个疯了,前前后后怀了好几胎,有的胎死腹中,有的不足三岁夭折。
姜林升找人算过,说他八字特殊,加上早年混江湖,身上煞气重,欠了一身的孽债,后半辈子得多做善事才能化解,而且克妻克子,他们替他挡了不少灾,他得下辈子做牛做马才能还。
自那以后,姜林升就没再试图要孩子,不过几年后又找人算了一卦,说他并非没有子女缘,可以收养些孤儿,既能行善积德,还能圆一个心愿。
姜林升便先后收养了八个孩子,三个送出国了,五个留在身边。
康尧就是第三个。
一路上,徐海清和康尧并未交谈,她依然按照自己的习惯翻书。
期间康尧的手机响了几次,全都被他按掉了。
徐海清朝前面看过两眼,康尧仿佛就专心开车,车开得很溜,他也很会找小路钻空子,平时四十分钟才能回到大宅,今天半小时就到了。
大门开了,车子停稳。
徐海清推门下车,就听到隔着一片矮树丛的地方,响起男人的谩骂声。
男人气急败坏,嘴里骂着“赔钱货”。
接着又响起几道巴掌声,随即是女孩的哭声。
徐海清认出这道声音,脚下一转正要去阻止。
康尧却快了她一步。
很快,矮树丛后面就响起男人的哀嚎——“哦”、“啊”。
男人匆忙叫了声“尧哥”,后面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被打趴在地上,只剩下呻|吟。
康尧打上了瘾,一下接一下,颇有节奏,上完手就上脚。
周围和屋里都有人闻声出来,却没有一个阻拦,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
徐海清等了片刻,绕过矮树丛,站在几步外说了句:“要打死了。”
康尧这才停下来,呼了口气,原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掀了下已经解开扣子的西装外套,蹲下说:“下回想练手,来找我。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去,让里面的兄弟招呼你。”
被打的男人也是姜家的手下,蹲了几个月,刚出来没几天。
而他刚才扇巴掌的女孩,是男人的女儿,此时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徐海清看了眼过去,女孩跟生母一起在姜家帮忙,虽然和徐海清相差不了几岁,但她们平时并无交集。
女孩抹了把眼泪,也看向徐海清。
徐海清一个字都没说,只扬了下下巴,示意女孩进屋去。
女孩点头,转头就跑。
女孩的母亲迎了出来,将女孩搂住。
徐海清经过时目不斜视,待康尧跟上来,她才低声说:“他还会再打她们的,下次会选没人看见的地方。”
康尧意会,回头看了眼,又扫过徐海清:“好办,明儿就找个理由送回去。”
……
几个小时后,郊区某条大路的十字路口。
天色早就黑了,路边亮着一串路灯,其中有一盏要憋不憋,挣扎着闪了数次。
空气是凉的,干的。
从远处行驶过来一辆私家轿车,开到红绿灯前停了。
后窗降下来,里面的中年男人正要点烟,但火苗刚刚亮起,他便停下动作,想了想,又将烟和火机收了起来。
这时,又从隔壁的路口驶过来一辆货车。
因是绿灯,它没有减速。
它本该穿过路口,直行而去,然而刚压斑马线,车头就向右拐,冲着那两私家轿车撞过去。
事发突然,即便私家轿车的司机已经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却无奈对方车速太快,躲避不及。
“咣”的一声,两车撞到一起。
现场开始冒烟,还发出嘶嘶声。
安静片刻,肇事车辆倒了十几米,遂又踩实油门,二次撞击私家车。
私家车的左边车头已经扁了进去。
趁着肇事车再度倒车时,私家车后座的男人用力踹开车门,滚到地上。
他一阵头晕,在地上如同动物一般四脚着地,爬了几步,再次听到巨响。
司机一动不动的瘫在驾驶座。
肇事车辆也停止撞击。
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人,手里握了个铁棒,步幅很大且无声,朝着正试图站起来的男人走去。
男人一步步往后错,他有些头晕眼花,却没有掉头就跑,快速调整好呼吸,摆出反击的姿势。
而就在这时,自同一条路上又驶过来一辆车。
车子迅速停下,跑下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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