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大厅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付远。
心脏一阵紧缩,他感觉胸腔闷闷的,呼吸不过来似的。
另一边,云宴游刃有余地牵着付远,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在深长的走廊里向前走,墙壁上的烛光晃悠着,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长又不断变形。
云宴打开一间房间再上锁一气呵成。
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付远从后面圈住了她,将她抵在墙上。
湿热的吻从后颈一路向下延伸,原来搭在肩上的外套被扔在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落下的亲吻。
云宴喘了口气,转过身用手撑在男人的肩头将他推开一段距离:“急什么?”
付远看着她,云宴的气息近在咫尺,引起他身体内异样的冲动,像着了迷一样。
云宴将手一路向下,隔着布料摸上他的腿间,上下揉搓了几下,就感觉手掌下的物体撑着布料渐渐苏醒,变得又热又烫。
“付总这么快就起反应了,真敏感啊。”
云宴手掌收紧,听到付远加重的呼吸。
这间房间似乎很少有人踏足,甚至能闻到一丝空旷了很久的陈旧味道,此刻被浓郁的荷尔蒙作祟的情欲气息替代。
付远将手撑在云宴的身旁,表情没什么变化,暗沉的双眸透出欲望。
他任凭她的手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动作,热度从那里蔓延到全身,他从口中吐出的喘息也带着难耐的燥热。
怕被发现,室内没有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带来一丝朦胧的光线。
“付总,在宴会上干这种事,像不像偷情?”云宴看着他在此时都强装镇定的模样,开口刺激他,“瞧瞧你,这么硬。”
付远不动声色,却在下一秒闷哼出声——他的喉结被用牙齿轻咬,像是无数快感因子炸裂。
云宴解开了他的皮带,热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她压下付远的头,用嘴唇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瓣,又撬开他的齿关,尝到了方才入口的红酒,混合着果香与花香。
付远伸手搂在女人的腰上,不断用力,胯下带动着粗硕的冠头磨蹭着女人的小腹,诉说着满涨的情欲。
云宴用双臂环住付远的脖颈,男人会意,搂着腰的手收紧,将她抱了起来,两条修长的腿环在腰间。
付远一手向云宴的下体摸去,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轻轻将布料拨开,屈起一根手指扫弄着花瓣,无数淫液争先恐后地溢出。
“云董这里很湿。”似乎是不满方才云宴多次出口调笑他。
云宴笑了声,带着微醺的撩人:“还不是被付总你勾引的?”
付远自知在云宴这里言语上讨不到几分好处,便低头吻住她,与此同时,性器顺着湿滑的肉缝滑动,缓慢磨人的动作将热度不断升高。
“付总,真能忍……唔——”她的话音未落,就因为下身突如其来的满涨哽出轻哼。
付远暗叹一句,这具身体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此时阴茎深深埋在紧致温润的地方,箍得他难受,但又疼又爽,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侵占了他的大脑。
他顿了片刻,下一秒便扣着云宴的腰动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像狂风骤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柱身一寸寸按摩着穴里的敏感点,里面的软肉被插得更加酸软,又紧紧绞着不断入侵的硬物。
女人的身体因为抽插的动作被不断抛上,又因为重力将男人的性器嵌入得更加深入,进入到最深处的花心。
紧紧相贴的身体共享着温度,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覆上了薄汗,不断蒸发又出现新的,几乎要将理智都燃烧殆尽。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以及女人和男人的低喘,不断回荡着,将这个隐秘的地方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你听到有什么声音吗?”
门外陡然出现交谈的声音,屋内的两个人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没有听到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能听见两个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相贴处的穴肉竟然又收紧了,付远闷哼一声,强忍着尾椎处的酥麻,没有动作。
“……没有吧,你听错了,这儿哪有人啊?”
“也是,这里常年没人住。”第一个人回答,接着是开门和拿取东西的声音,“那个王总也真是的,谁来这儿喝这么多酒啊,吐了一地,真难收拾……”
“哎呀,别说了,快走吧……”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走远,房间里暧昧的声响再次响起,愈发不加收敛。
……
云宴好笑地看了眼付远,幸亏他的西服面料是深黑色的,不然那被两人体液浸湿的地方,怕是要被所有人都认为是大名鼎鼎的付总尿裤子了。
付远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进的气场,好像方才被情欲沾染的模样只是幻觉。
云宴没看到付寻,便走向露台的方向,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他。
付寻看到云宴向他走来,身后还跟着付远,他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怎么不进去等?走吧。”云宴从付寻手里接过外套,不经意间蹭到了他冰凉的手背,“你身上这么冷,等了很久吗?”
——他在冷风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怎么不走?”云宴转身,却发现付寻像是定在那里了。
“……没事。”付寻摇摇头,跟了上去。
听见旁边付远一声冷哼,他的脸色更不好了,心里付远的形象仿佛在此刻坍塌。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哥哥……
为什么偏偏是事事都能超过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