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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停着辆马车,华丽极了,由侍卫们在前面引领着顾妙儿过去,桃红提着粽子就想要跟上,未曾想她竟是被侍卫给拦住了,不由急得后面唤道,“姑娘?”
    顾妙儿到了马车边,还未上去呢,就听见桃红在唤她,就回头看她,“你且在此处等我。”
    桃红有些担忧,还将手中的小篮子举起来,“姑娘,您得把这个拿着,也好送给引章先生。”
    顾妙儿就看向那为首的侍卫,为首的侍卫掩嘴轻咳了一声,就令人拿过这篮子粽子。粽子个头挺小,外面缠绕着一层五彩丝线,叫平平无奇的粽子平添了颜色。
    马车行过之处,人群都让了开来足够马车经过,到最后竟是进了一家客店的后门,隐隐还能听见热闹的声音,这里竟是少了喧嚣,显得格外的清静。
    她从马车里下来,视线扫过这陌生的后院,她于京中不熟,自是不知道这是何处,只跟着那为首的侍卫往前走,慢慢地,喧嚣声重了起来,传入她的耳朵,甚至还听见锣鼓声——她面上一喜,好似离天明池挺近的,待她进了一个房间,门就在身后给关上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见那侍卫就站在门口,不免失笑,也不知道引章先生,哦,不对,是她那位国公爷大舅舅在搞些什么呢。她将这房间打量了一下,房间里是青竹摆设,竟是有种还身在竹林的感觉,鼻间闻到的竹子的清香。
    她往前几步,人就到了窗前,看了看左右,窗子紧闭,好像左右都没有人。可她看向不远处,眼见着天明池就在眼前,池边已经搭起了高台,高台上坐了人,身着明黄的服饰,竟是官家从宫里出来了。这处高台下面还有许多位子,坐着的人不管男女面上都有点严肃,只这处高台竟与百姓们隔开来,百姓们离得挺远,也就能远远地瞧见天明池,也不敢往哪高台上瞧一眼。
    她这边也瞧不清官家的模样,也不敢瞧上一眼,到是看向官家身边的人,不光看见了小阁老苏枚现,坐他下首的竟是陆敏衍,她也就瞧上一眼就收回视线,又在人群里搜寻起秦引章的身影,果见他坐在武将这边,到不似周边武将一样穿着铠甲,只穿了寻常的一身长衫。
    他往那里坐着,瞧着好生显眼,甚至还被官家叫到身前问了几句,就连官家身边的娘娘也问了他几句话,他回话的时候,身姿挺拔,却与身边五大三粗的武将并不相同,到有几分儒将的意味。待得官家吩咐二皇子去亲敲那置于高台正中央的大鼓时,天明池边上的儿郎们纷纷高吼起来,一时间,竟连顾妙儿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她的注意力也就叫这一幕吸引了去,耳里听着节奏极强的鼓声,伴随着儿郎们的震天呼喊声,好像也让她跟着兴奋起来,周围百姓们也跟着兴奋,齐齐替儿郎们欢呼。
    龙舟赛开始了,儿郎们就在天明池里争做第一,一时间,池里溅起水花无数,将龙舟上的儿郎们立时都溅湿了全身,湿透的衣服贴着他们强壮的身躯,显出流畅的线条,令高坐台上的贵妇贵女们既想看,又拿了那团扇掩脸,做那个羞怯的样儿——到是百姓那处,没这么许多规矩,呼声喊声比那儿郎们还要高,瞧那姑娘们平时面皮薄得紧,这会儿还拿了花儿扔往天明池,恨不得将花扔在儿郎们身上。
    “可好看?”
    冷不丁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里,她自是听得出来这声音是引章先生,双手拢在脸上,回过头看他,还稍歪了脑袋,带着几分俏皮的模样,朝他唤了一声儿,“引章先生。”
    秦引章进来,门便叫守在外头的侍卫关上了,房间里只有她同他两个人,他往桌边一坐,并未要到窗前的意思,亲手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向桌上放着的粽子,面上添了丝难以掩饰的喜色,“怎的这般儿胆大,还敢出了国公府?”
    她心说她都被他那大夫人柳氏还有他二弟秦二爷所吓,吓得不轻,只要秦二爷三个字入了耳,就不免叫想起他腿间挂着的那丑陋玩意儿,手心里便觉得脸上一阵热烫——她个视线就跟自己长了意识一样儿,就往坐着的他身上看去,一身长衫,坐在那处,穿得还有些宽裕,到不似小阁老苏枚现那般儿将腰扣紧紧的,也就瞧不见那可怖又吓人的物儿。
    刚这么一想,她脸上又热烫几分,觉得自己的双眼儿都叫秦二爷给污染了,便抿了抿唇儿,人后背靠在窗前的,到将两手儿慢慢放开,露出她俏生生白里透红的脸蛋来,“大舅舅?”
    试着唤了一声儿。
    他抬眼望她,面上平静无波,淡淡应了一声儿。
    却叫顾妙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手上提了裙子,几步就到他跟前,纤细的手指就往桌面上敲了敲,“哪里有您这样儿当长辈的,半点都不饶人,妙儿不过那次说了您,您到好,到在妙儿跟前扮作他人了,到叫妙儿……”
    “表字引章。”他打断了她的话,面上带出一丝柔和来,笑看着她。
    却叫她一时噎住,又不免有几分不甘的,“可您又未说,妙儿又如何知您的表字?”这说来到成她不够眼色好,没认出他来了,这么一想,她便撅了嘴儿,“您到好,分明是您不曾同妙儿明说,到是觉着妙儿未认出您来,也没您这样儿的。”
    “过来。”他轻吐两个字。
    她还当他自个认识到错误,就到了他身边,岂料腰间一紧,她整个人便离了地面,面色就刹白了几分,待得稳了,竟是发现自己坐在他身上了,腰间横揽着的是他的手臂,手臂好似并不曾用力,却将她圈着的——
    这般的亲近,叫她羞得小脸儿都通红,试着就要从他腿上挣扎着下地,“大舅舅,妙儿都大了,您待妙儿亲近,妙儿是知的,可妙儿哪里还能做您腿上的,好不羞人呢。”
    他失笑,身体被她的挣扎带起几分火气来,不光身下那曾尝过少女一丝滋味儿的物儿硬梆梆了起来,竟连全身都硬梆梆的,这硬得都叫他全身都疼,“怕我了?”
    她坐在他腿上,少时也就在爹爹身上坐过,后来也就未曾坐过了,如今坐在他身上,到与坐在爹爹身上不同,他整个人都硬梆梆的,叫她一身娇嫩还有些不适,“大舅舅您好生不顾人,腿儿这般硬梆梆的到把妙儿给硌着了,还要问妙儿怕不怕您的?”
    这妙声妙语的,伴随着那清亮亮的双眼儿,到叫秦引章更硬了几分,前儿才沾了她身子,她未有半分动静,却是中了药的,柳氏的手段也就那些个,他到不放在眼里——他将手臂稍收拢了一些,“到是我的不是,你身儿娇娇的,若是害了疼,我替你揉揉可好?”
    她一听这话儿,面上像是烧了一样儿,“可不成的,不成的,妙儿又不是那不知羞的,哪里敢叫舅舅揉?”
    “硌得你疼,舅舅心疼呢,”他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对上她瞪大的眼眸,扯出一个笑脸来,便将她稍稍托起些,一只大手就托上她的臀尖儿,“妙儿不说,舅舅也不说,谁会说妙儿不知羞的?”
    她一想也是,又觉得不对儿,到是将她给绕进去了,大手托着她的臀尖儿,一下下地揉着,明明还隔着衣料儿呢,到叫觉得那大手像烧着火一样,将她都给烧着了一样儿。她羞得跟什么似的,双手攀上他的颈子,就试图往他身上挂,想要远离这火烧般一样的手。
    “别,舅舅,您还是别揉了,”她支吾着拒绝,又羞又窘的,“妙儿不觉着硌着了。”
    他摇头,极为耐心地对上她含羞的眼眸,“妙儿真不乖,还说起骗话来,是想哄了舅舅放你下地?”大手依旧揉着她饱满的臀尖,时不时地还重重地揉一下,竟是诱哄她起来,“妙儿这处肉儿多,到叫舅舅好生欢喜,不若这般,舅舅既替你揉了,你也替舅舅揉上一番可好?”
    顾妙儿一时不察,到真的叫他的话给绕进去了,就巴巴儿地对上他的眸光,只觉得里面像是长了什么似的要将她吃干抹尽——却是神魂俱丧的,红扑扑的脸蛋儿到是白了些许,手指着他,“大舅舅,您怎生好意思叫妙儿替您揉……啊!”话才说完,她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清亮亮的双眸里则染上惊惶之色。
    他却是面上柔和,却难掩他身上的威势,到将怀里的人儿衬成个小可怜般,大手已经从她的臀尖处往前移了点,移到她那日疼得叫她发慌之处,一时惊疑不定地就惊呼了起来。
    “妙儿可不乖,”他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来,轻磕着她的脸颊,大手到是按在她腿心,还问起她来,“好端端的竟还寻你了表哥,可是一门心思想嫁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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