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听到部分成宙因情绪稍稍激动而音量放大的断断续续几句。
“...进哥,这不是冲动,你当我酒后胡言也好,当我酒后吐真言也行,进哥...”
她的话被何进的声音打断,她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不一会,才又听到成宙的声音。
“所以,你不是感觉不到的木头,我那么多次暗示你都明白?不作回应只是在拒绝?”
这句话收进柏小枝的耳朵,她心里又莫名的安定了几分。
但是院内忽地安静了下来,再没发出一点柏小枝能听到的声音,她按捺不住,探了个头出去看。
成宙靠在了何进肩上。
她两手环住男人的腰身,后背一起一伏似在抽泣。
何进并没有伸手回抱,双臂尴尬的杵在风中。
自己都没有这样抱过何进......
柏小枝在这一刻,有些明白自己那股奇怪的情绪是什么了。一股子酸涩充满胸腔,吸进来的冷空气,都能让她鼻根酸得不行。这情绪来得让她近乎窒息。
不知呆站了多久,再回头看院里时,已经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影?
她脑海混沌万分,养条狗养个半年都能培养出感情,何况是人?但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了,她跨越了一些界限,是先分不清界限才让自己有了模糊的感情?还是先有了模糊的感情才让自己如今分不清界限?她不知道。
她能意识到的,只有,自己对何进的感情变味了。
何进的年龄,身边没有女人才奇怪吧?她脑海里这么想着,却一点止不住心里那股子酸。潜意识里,她觉得站在何进身边的人必须是自己,一想到站在何进的人是别人......不,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出来那个场景。
自己在门口站了许久,也没看到有人出来,院子里也没有人,这么说,两个人进屋里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又被那股情绪牵动了脚步,快速回到家中。
她分不出心去关注四周,进了门便疾步往楼梯口走去。
“怎么现在才回来?”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她停下已经踩在阶梯上的脚,僵硬回头,何进一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去散步了,透了下气。”
原来真的有迫切隐瞒不想让别人发现的事情时,谎话也能说的那么顺口,尽管是面对何进。
男人没有怀疑,只是盯着她,良久,才开口道:“去四楼等我。”
她仍然混乱着,一面理着自己对何进如何做想,一面还在想为何二人抱在了一起。但压过这所有念头的只是一个极其简短的问题——成宙在哪?
偏是问不出口的。
她没有一个人在四楼等太久,何进便上来了。
看见男人,她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有吻痕,衣服整齐。
柏小枝觉得自己脑袋只剩一团浆糊了。以至于何进坐在床边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得到答复。
“你吓傻了?”
男人语气近乎达到了冰点,她才醒过神,朝男人走过去。
“你知不知道这次事情你做错的多离谱?”
何进此刻像一座随时可能会爆发的、蠢蠢欲动的火山。
柏小枝却绞着手指,仿佛没有听进去男人的说教,答非所问道:
“今天可以不打我吗?”
何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宙在家里,她听到了怎么办...”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瞥到,何进的眸色越来越冷了。
说不清那双眼里的情绪是什么,有愠怒,有不解,有揶揄。
然而下一秒,她便被男人强硬的摁在了膝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白嫩额的软肉便暴露在空气中,落到了何进的手里。
巴掌并没有让她好过半分,掌掌带风的狠厉,劈里啪啦一通下来,整个小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她眼睛也红了,鼻头也红了,但仍只是小小声的哼吟着。
巴掌只是个开胃菜,她被何进掐着腰提溜到床上,男人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戒尺。
三指宽,半指厚,实木的质地,光滑的表面,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光是透过朦胧的泪眼望过去,柏小枝便能想象这玩意落在身上又多疼。
冰凉的吃面轻点在她发烫的臀肉上。
男人冷声道:“错了没?”
“错、错了...哼嗯!”
被煎得半熟得臀肉再次放入油锅里烹炸,她疼得直冒汗,脚趾头紧紧崩在一起,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就连嘴角也挂上了涎液。
小而挺翘得娇臀此刻肿得像个发面馒头,一片片斑驳的深红,还有些地方已经泛白。
实在挑不出一块好肉下手了,戒尺便朝着臀腿交界处狠抽数鞭,男人才将手里的刑具放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事情太多让他也身心俱疲,还是因为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柏小枝的异常,何进没有说教,也没有安慰,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等柏小枝哭完。
不曾想柏小枝的眼泪好像无穷无尽,越流越多,他刚想回身哄哄,便听到了女孩埋在被子里而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成宙在哪个房间?”
男人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成宙在,你很在意这个?”
成宙因为胃烧灼难受,被他安置在了客房,不过那比柏小枝回来的时间早了太多,他脑海里隐隐起了疑心。
“你答应和她在一起了吗?”
柏小枝终于回头,望着何进,两只泪眼楚楚可怜。
男人却神色复杂,半响才道:“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
女孩口比心快,仿佛没有听到何进冷淡的话语,仍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不想你和她在一起。”
他从柏小枝的目光里,看到了浓厚的,名为眷恋的东西。
“小枝记不记得,你以前一直叫我哥哥的。”
——————————
虽然小枝被拒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一想到小枝红着pp说这些话就觉得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