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煦来到乐遥面前,朝她伸了下手,又把手缩回去,和她并行。进了别墅区,沉煦没有急着回别墅,带着她在沿湖林荫道上慢行。
沉煦看了眼乐遥手中的巧克力,问她:“巧克力哪儿来的?”
“学生送的教师节礼物。”
“你想要什么教师节礼物?我送你。”
“好好学习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沉煦抬起手臂,圈住乐遥的肩膀,带着笑音说:“还端着老师的架子呢?”
现在是中午时分,除了零星几个遛狗的人,四周不见什么人影。乐遥到底是没把沉煦放在她肩上的手挪开,垂头看脚。
沉煦松开乐遥,往前走。没两步又折返,牵了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往碎石路走去。
乐遥问:“我们去哪儿?”
沉煦一言不发地将乐遥带到凉亭,拉着她在木椅上坐下。
他拉开书包拉链,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乐遥忍不住倾身,又懊恼地重新坐直,绷紧了唇角。
沉煦将牛皮纸袋打开:“随便吃点儿饭团,可以吗?我在校门口买的。”
乐遥当然说好。
沉煦前一天和她交代,中午两人一起吃饭。她本就怕麻烦沉煦,也怕在餐厅里用餐,被人撞见。如此这般,她求之不得。
沉煦递了个烤饭团给乐遥:“这个视角,风景不错,风刚刚好。”
乐遥望过去,点头认可。这片湖域的风景好到让她想起了申城时,沉煦的叔叔招待他们,让他们看的那片景致。
沉煦出声:“高三的课业,感觉自己还跟的上来吗?”
乐遥回神,实话实说:“感觉有点吃力。”
学校很重视尖子班的成绩,顾虑着乐遥的经验尚浅,只给她安排了这一个班的教学。可越是这样课程少,她越不敢懈怠,每天都熬到很晚。
意识到沉煦是她的学生,乐遥又补充:“我自我感觉,我讲课的时候还是挺顺畅的……”
说到这儿,乐遥下意识地望向沉煦,表情有些忐忑。
沉煦咬了口饭团,看湖面跳跃的鱼,唇微微勾起:“同学们对你评价不错。”
乐遥缓缓眨了眨眼,轻轻地嗯一声。
沉煦叹道:“你知道的吧,去年的尖子班,有个学生跳楼自杀了。”
乐遥看着沉煦,他的表情沉重,眼神充满着惋惜。老师间常会谈论学生,提及作为年级第一的沉煦,说他性子傲,孤僻、冷淡,但实际上他们大大的误解了他。
沉煦笑了笑,看着乐遥:“老师的教学经验固然重要,经常激励学生当然不失为一种对策。但能充当情绪稳定剂,给学生解压,也是必不可少的。”
顿了顿,他轻轻地说:“你上课的时候,看起来很快乐。”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热爱这份职业。
这样被沉煦温柔地看着,鼓励着,赞扬着,乐遥的心微微地发颤,眼眶莫名地热了起来。她低着脸,手放在沉煦撑着膝盖的手上。
沉煦顺势反手握住,和乐遥十指交叉。
须臾,乐遥才将手抽出来,还拍了下沉煦的胳臂,别扭的说:“谁要牵手了,我意思是,请再给我一个饭团。”
沉煦递给乐遥一个饭团,乐遥接过。
两人目光一对上,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
用完午餐,乐遥跟随沉煦返回别墅。沉煦让乐遥自己先上去洗漱,说自己要等一个别人寄给母亲艾筠的重要快递,而快递员马上就要过来了。
艾筠这几日出差了,乐遥是知道的,这也是她能够大着胆子和沉煦独处的原因。让别人瞧见她和沉煦独处一室,也是乐遥不愿意的,所以乐遥当即答应了沉煦这个提议。
沉煦捏了把乐遥的臀,手指在她臀缝间划了下:“洗干净点。”
乐遥并了并腿,小跑似的上了楼。
沉煦等了不大一会儿,真的有快递员上门来,递给他一个纸箱包裹。
沉煦抱着纸箱上楼。
伴随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沉煦拆开纸箱,慢条斯理地挑拣里面的情趣用具,最终选出三个尺寸不一的肛塞来。
他将纸箱收起,最小的肛塞和戒尺握在手中,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的玻璃门内,乐遥正在洗澡。隔着水雾,她见他站在了洗手台前,在清洗着些什么。乐遥先是别扭的捂了下重点部位,又反应过来两人迟早要袒露,便松开了手。
乐遥抿抿唇:“要不要一起?”
沉煦道:“我去楼下浴室洗。”
乐遥哦一声,转过头去。
沉煦拉开玻璃门,乐遥停下来:“怎么了?”
沉煦说:“你过来一下。”
乐遥不明所以,走到沉煦面前。
沉煦手伸到乐遥腿间,手指在她腿心摩挲,问她:“知道怎么才能洗的干净吗?”
乐遥双腿发软,呼吸不平间说话有些结巴:“怎……怎么洗?”
沉煦手指在乐遥菊穴处停留,往里摁。
乐遥一个激灵,连忙拉住他的手:“那儿脏。”
沉煦收回手,在她耳边说:“所以要洗干净。”
瞧着乐遥通红的小脸,沉煦说:“要么我帮你,要么你自己……”
乐遥打断:“我自己来。”
沉煦扬了扬眉,为乐遥关上玻璃门,出了浴室。
洗完澡的乐遥卧室里没见到沉煦,她想了想,直接去沉煦的衣柜里找了件T恤和宽松的短裤穿上,出门找他。
卧室外功能区的窗纱也是闭合的,室内开了灯,很是明亮。最东侧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乐遥走进去。沉煦坐在用镜子做成的墙面前,低头看手机里播报的足球赛,他的膝上放着她的那把戒尺。
沉煦头也不抬:“衣服脱了再进来,拖鞋也别穿,地毯很干净。”
乐遥看着一身休闲衣的沉煦,抿抿唇,退到门外,脱去衣服和鞋,再次走进去。
这个房间唯一的家具是一把椅子,沿着墙镜竖立着一行舞蹈把杆,除了镜墙之外,有一面是有着暗紫色厚重窗帘的窗,另外两面是有着紫色花纹墙纸的墙,这像是个舞蹈室。
像是知道乐遥在想些什么,沉煦解释道:“这是我妈原来的练舞房,她占用我的楼层,我把她赶下楼了。”这个房间一直空置,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沉煦关掉手机,看向乐遥:“进了房间,就只能听我的。现在关上门,到我这里来。”
乐遥关上门,走到沉煦面前。
射灯下,沉煦开始打量乐遥。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的身体给吸引到还没能肏逼,就射了精。从此他就像囫囵吞枣般,只顾着狠狠享用她的身体,从未细细的欣赏过。
现如今,有了机会欣赏。
比起沉煦的淡定,乐遥羞耻不已。如果说性爱时的头脑昏沉能让她模糊了羞耻,那么衣冠楚楚的沉煦对赤身裸体的她的注视,则让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乐遥不想再面对沉煦,转身道:“你看看,我洗干净了没……”
话没落音,尖锐的疼痛砸在她的胳臂上,乐遥疼的啊了一声。
沉煦掂了掂手中的那把戒尺:“进了房间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动,你才能动,现在给我站好。”
乐遥重新站正。
沉煦用戒尺抵着乐遥的下颌:“头抬起来”
乐遥抬起头。
戒尺继续向上,抵着她的双唇,沉煦冷淡地说:“这张嘴看起来小,吃鸡巴却很能吃,能一整根都吃进去,还特别爱吞男人的精液,是个很好的鸡巴套子。”
戒尺下移,刮过她的双乳,沉煦道:“奶子是漂亮的水滴型,又大又软还挺,用来乳交鸡巴很爽,比飞机杯好用多了。”
被这样点评着,乐遥心跳加快,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
戒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滑动,最终来到她的腿间,锋利的戒尺边缘沿着两片阴唇间的缝隙戳入,往两边翻弄,叹口气:“逼上一根毛都不长,两片阴唇还这么肥,凸在外面都看得见形状,生怕男人看不到有多骚。真是个天生得挨肏的逼,事实也证明如此。”
敏感的阴蒂被频频刺激,乐遥的腿忍不住抖了下。
沉煦将戒尺抽出来:“转身吧,我要检查你背后。”
乐遥支撑着发软的腿,转身背对沉煦。
沉煦继续用戒尺拨开乐遥的发,沿着背脊骨一路向下,到达她的尾椎。
在沉煦的指令下,乐遥往前走了两步,腰往下塌,分开腿,屁股翘了起来。那把坚硬的戒尺在她臀上游弋,最终落在她清洗过的菊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