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不带一点犹豫地接起电话,沉聿的声音欣喜到近乎颤抖:
“喂?学姐…”
“沉聿,”叶纾愚打断他,电话里都能听出掩不住的哭腔,“你…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没事!我只是很想见你,你…”
“对不起…对不起…”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热泪顺着脸颊滑落,眼尾红地叫人怜,“真的对不起…”
沉聿被电话里的哭声勾的心更乱,乞求地问她:“你能不能来看看我,我好想见你。”
“你好好休息,我下午过来,好吗?”
听着那边被安抚好的回应,她道别挂了电话。
低下头用手掌抹了两把眼泪,调整好情绪后无意识抬头望向斜前窗外的杨树林。
她愣愣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宋之昀正双手插兜靠在一棵树上,虎视眈眈盯着她。
即使隔着这么远,她仿若也能看清他脸上结起的冰霜。
虽然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为什么还是有这种莫名的心虚感。他什么时候开始在那的,危险的眼神又来源于哪里呢,是她骗他要来不及了结果到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是她跟沉聿那通痛哭流涕的电话。
两人就这么隔空相望了许久,就像猎鹰和猎物的僵持。
最终那头的猎鹰挤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容,直起身离开了那片泛黄的树林。
没过多久她的旧手机响起,是宋之昀发来的消息:
[几点结束?]
她指尖颤抖着回复:[下午还有]
那边秒回:[好好研究,结束我来接你]
她忐忑不安地收起手机,这才有组里的同学陆续到了教室。
上午12点,导师就散了组会,结束时还提了一嘴最近北城有许多学术论坛峰会,让同学们抓住机会。大家也都听一听就过去了。
叶纾愚饭都没去食堂解决一下,就直接打车去了北二院。
坐电梯上12楼,心中不安着该怎么面对沉聿。
走到病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
来开门的是沉聿妈妈。她看到叶纾愚,表情尴尬眼神躲闪,“你来啦。”
“阿姨,我来看看他。”
对方点点头道:“进来吧。”
叶纾愚刚迈入病房内,就感受到沉聿灼灼的目光,她歉疚地回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掺杂其中。
她蹲在他的床头。
“学姐…”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是假的吧?”
叶纾愚痛苦地低下头不敢看他,内心挣扎了许久才说:
“我们以后…”
“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真的。我骗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沉聿苦涩地笑笑:“我知道你不是情愿的,我知道,我…”
叶纾愚抬起头抓住他的手,还是只敢看他的下巴,“不重要。你千万保护好自己,我们尽量不要再见面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她下了决心好不容易才说完这些话,不敢再看他的任何反应,站起身转身就走。
病房外,她跟沉母点点头,后者便进去了。
她背靠在门边的墙上,面目扭曲地垂着头,听着病房里传来越来越大的声音。
“妈!她是被逼的!她不喜欢那个人!”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宋之昀是什么人吗!”
“她是被逼的啊!”
“你都这样躺在床上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家是有几个钱,可他们踩死我们还不是像踩蚂蚁一样!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原来沉母什么都知道,没有对自己厌恶斥责已经是大发慈悲,昨晚还要对恶魔感恩戴德。
况且他的家境已算殷实都如此不被放在眼里,自己又拿什么去抗衡。她忍不住掩面藏起此时丑陋不堪的脸色。病房里安静下来,她也收拾好情绪,浑浑噩噩往电梯口走去。
低头走路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皮鞋止住了她的脚步。
她缓缓抬头,跟他笑笑,拧巴得难看无比。
她这个反应倒是有些出人意料,本以为她要斥他跟踪自己。
实际上他看着手机上的红点往校门走时,就从新维的北城分部出来了,刚才也全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满意了吧?”
“不满意。”
叶纾愚面色又沉一分,瞪他。
“我要你满心满眼只有我,我要你爱我。”宋之昀揉起她的耳垂。
“你想得美。”她绕过他去等电梯。
他不怒反笑,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
坐进车里,宋之昀一边发动一边问她:“下午不是还有组会吗?”
“是啊。”她面无表情。
他看了一眼她的臭脸,转回脸道:“那送你回学校。”
一路上两人再无话。
依旧是直接停在教研楼门口。
宋之昀反应迅速地下了车绕到副驾,把刚开门探出身子的人一把拉出来,揪着她就往旁边的杨树林走。
叶纾愚脚下踉跄不已,愤怒至极:“你干什么!”
宋之昀咬着后槽牙,左眼暗暗使劲,拉着她甩到一颗树干上按住。
她心里有些惧怕,可面上不显,直直回应着他的目光。
宋之昀强势俯身低头吻住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合住牙齿碾磨她的舌尖,舌头则细细品尝自己锁在牙关内那一小段软舌。
她疼地皱起眉,双手憋屈地折在两人胸膛空隙间小力推拒。
宋之昀甚至能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子。
“唔…唔唔…”她只能用呜咽声表示抗拒。
这个时候虽是大中午,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会儿,但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他始终吻紧她的嘴,双手摸到她大腿后侧,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然间失去重心,她圈紧了他的脖颈。
宋之昀将她重重压在树干上借力,把她的裤子扒到大腿中间,松开嘴,两人争相喘息。
“怎么被我亲一会就这么湿。”
“你别发疯!快放唔…”
她还没张嘴怒骂,就又被吻上来的嘴控制住小舌。
叶纾愚只能松开圈着他的手来推他,被他托着下身一颠,一下失去重心忙又抱紧他。
她今天还穿着昨天的过膝风衣,没想到用途竟然是在树干上当铺垫,还能遮挡住春光。
宋之昀提着她两腿,一只手从她膝弯穿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性器。
叶纾愚是真的害怕这个疯子了,她又急出了才干涸不久眼泪。
一瞬间,穴口被伞状物破开,她被完全贯穿。
嘴被松开,她也不敢叫出声,无力感遍布全身,只能咬住他的肩膀泄愤。
“纾愚,你看啊,我们就是天生一对。现在连前戏都不需要了。”
他嘴唇贴着她的侧脸慢慢嚅动,待她的穴适应后上来吸绞他的肉棒,他开始收紧腰腹耸臀抽插。
“这个姿势果然很不错呢。”他越来越重地把她往树干上顶,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却还是止不住有断断续续的呜咽。
两人全身只有下体露出,就连当事人在衣摆的遮掩下也不太能够看清男女体交媾的情景。
但肉棒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明显,没有安全套的阻隔,穴壁紧紧描摹着盘虬的血管的形状,兴奋地吸吮着,吸得肉棒在穴内还在不停胀大。
粗壮的肉柱捣穴很快就捣得汁水飞溅,女上位深得久不经性事的她一时无法承受,身子很快瘫软,但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在学校,在公共场合,在她教研组的窗外。
虽被压在树干上肏,她的下身还是随着他的操干来回摆动,贴着树干的上身则被插得一耸一耸。
太丢人了。
眼前是她平时学习的地方,耳畔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和他的粗喘同频共振,她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纾愚…纾愚…我们要个孩子吧。”他边喘着,边叫着她的名字说着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身下还在加大猛力肏动。
“去…去死…”
他在快速耸动下体中笑了。
叶纾愚在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极易容易高潮,第叁次终于把他夹射了。
宋之昀紧紧抱着她压在树上,等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脚下的草坪就像刚被浇过水,亮晶晶地泛着光,下体交合处还在不断挤出或浓白或透明的水液。
“怎么办,弄脏了。”他把人放下,为她穿好裤子,“回去收拾一下吧。”
叶纾愚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偶,痴痴被他抱回了车上。
车子又驶出了校门。
“你快滚回南城。”叶纾愚有气无力地闭着眼。
宋之昀食指敲了敲方向盘,扬起唇。
“你这么乖,我确实可以放心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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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狗:连吃两顿肉不带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