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前张苑就是个运动弱鸡,体测从来都是压着及格线过。穿到这里后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比以前还要娇。昨天走那么一点路,今天的腿就已经酸软得走路都难。但她还是咬着牙紧紧跟着师尊大人。
吃得苦中苦,方为帅哥床上人。
江惊昼偶尔会用余光确定身后的人还跟着,仅此而已,脚步仍然没有放慢一点。
剩下的路程并不远,正午时分他们就抵达了川岭镇外的客栈。
很巧不巧,客栈又只剩最后一间房。
张苑低着头,努力遮盖住脸上情不自禁的笑。
只剩一间房啦,是不是可以跟师尊大人同床共枕了呢。
昨日订厢房事她累趴了,所以并不知道这是他们第二次遇见这种巧合。
倒是江惊昼,被这接二连三的巧合弄到无语。
昨日他没告诉张苑厢房的事,让她住下后自己则在外头调查了一晚。
他对张苑始终有些戒心,她在酒楼时闯进屋内的动机还未明,虽说她身上的确一点灵根也没有,脑子……似乎也不太灵光。
见江惊昼沉默,张苑弱弱开口:“师尊大人,我可以睡软榻的……”
……
张苑看着软榻上的被褥,内心炸毛。
她不过想暗示他先把厢房订下,没想到还真的让她睡软榻?!
悄咪咪侧过头,江惊昼正坐在桌边喝茶,清瘦喉结上下滚动,一副闲然自得的样子。
她这会儿头晕得很,没心思跟他争,撇撇嘴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她不知道,她的头晕是因为中暑,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江惊昼在外调查一圈推门回来时,她一脸不正常的潮红,轻喘着叫着:“师尊大人……嗯……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