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留给她的是酸软的腰肢和隐隐作痛的腿心。
他做得太过分。
周楚楚溜下床，想捡回自己的衣服。
谁知越捡越脸红。
胸罩的肩带被扯坏了，勉强还能穿。
内裤上有干涸的白浊，根本就不能穿。
用过的套子扔了满地。
周楚楚数了数，一共六个。
但她身上干涸的白浊可以证明，他们不只做了六次。
她轻手轻脚地套上衣服。动作扯到了腿间的隐秘处，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醒这么早，有工作要做？”
睡着的男人被她吵醒了。
本来是想悄悄溜走的。
周楚楚僵着脸摇头。
床上的人又仍然是没什么表情的冷淡样子。
可周楚楚硬是能从他身上看出一种满足后懒洋洋的感觉。
“那你跑什么？”
陆一行眯眼，看着自己手臂上指甲的刮痕。
“是我技术不够好？还是尺寸不满意？”
一夜至少六次。尺寸大得惊人。
周楚楚说不出违心的话，只能呆呆地摇头。
”那是没爽到？”
“也不是。”
她都把人家的胳膊抓成那样了。
“那你想干什么？又要始乱终弃，吃完不认账？”
“我没有，等等。”
周楚楚瞪大眼。
“什么叫始乱终弃，什么叫“又”？”
不是说好了，只是满足彼此的需求。
陆一行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就是不回答。
他开始穿衣服，大喇喇地露出胯间沉甸甸的一团。
在经历过昨夜疯狂后，那东西居然又抬起头，在乱糟糟的草丛中朝着周楚楚敬礼。
周楚楚脸颊发烫。
她别过脸等着陆一行穿好衣服。
“你满意昨晚吗？”
穿好衣服的陆一行又成了那个骄矜冷漠的高岭之花。
他走到周楚楚跟前，抱胸看着她。
男人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
她敢说不满意吗？
不敢。
“要是你满意的话，不妨考虑考虑，我们可以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
稳定的关系？
周楚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抬头看他。
因为震惊，她甚至忘了自己平时跟人说话，离得稍微近点儿就难受。
陆一行垂下眼皮，轻笑一声，心情明显很好。
“我的意思是，一段稳定而且纯洁的肉体关系，”
稳定纯洁的肉体关系。
“你是想跟我做长期的炮友？”
这种下流的话一出口，陆一行没什么表情，周楚楚倒先脸红了。
她可是在说陆一行。
这人眉高眼深，雪里的牡丹花儿一样好看。笑着的时候表情也是淡淡的。
炮友？长期的？这种糟糕的词，怎么看都跟他沾不上边儿。
“也可以这么说，我想做你的炮友，固定的那种”陆一行眼眸幽深，“毕竟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不是吗？”
周楚楚已经被惊得说不话。
好像从昨天开始她的世界就变了。
高岭之花搬到她隔壁，走下神坛说想做她的炮友什么的，她是在做梦？
”你慢慢考虑，我没换微信。想好了就跟我说。”
陆一行语气越发轻淡，好像两人只是在聊今天早上吃什么。
身为怂人的本能支配了周楚楚，她麻木地点点头，觉得自己需要先回家冷静一下。
陆一行倒也没拦。任由周楚楚逃一样拉开他家的门。
“呦，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兄弟我到了，陆······诶，楚楚，一大早儿的你怎么在这儿？”
门一打开。
周楚楚跟外头的人大眼瞪小眼，同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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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行：高岭之花？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