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楚跟着陈娇，转头进了一间包厢。
一关门，声音瞬间就变小了。
包厢里暗香浮动，陈设精致奢华。跟外面的风格不太搭。
“这儿本来是个高端会所，老板喜欢热闹。改了改。外头聚人气，里头有隐私。”
陈娇扔下手袋，低声冲着包厢里的侍者吩咐两句。又朝着周楚楚弯唇，“虽然你现在长了本事，可是姐姐给你准备的惊喜，还是要送你的。”
她拍了拍手，“惊喜”自己就走进来了。
秀气的白T少年推开了门。
长相俊美，笑得也灿烂。
他一进门，先对着陈娇叫了声姐姐。
“他刚入行。”
陈娇一边笑眯眯介绍，一边压低声音，“身家清白，还没跟客人睡过哦。你自己把握。”
陈娇轻轻拍了拍周楚楚的肩。
周楚楚虎躯一震。
所谓惊喜？就是送个小奶狗给她睡？
“这是我朋友，楚楚。她认生，你好好招呼她。”
陈娇轻描淡写地吩咐，转头就带着侍者出了包厢。
房间里头只剩下两个人。
外头的喧嚣被造价昂贵的隔音设备阻绝在外，非常安静。
少年倒是一点也不认生，直接挨着周楚楚坐。
“楚楚姐，你是做什么的啊？”
清爽的香水味飘过来，少年有意无意蹭过来。
周楚楚脊背挺得几乎僵硬，下意识就端起面前花花绿绿的高脚杯，一口抿了大半杯。
一旁的少年看得瞳孔地震。
这姐这么猛啊。
那杯酒喝着不冲，度数却高得吓人，是出了名的半杯倒。没点酒量的人，谁敢沾边。
酒水入喉，酸甜的。
周楚楚抿了抿嘴，觉得喉咙没那么干涩了。
“画画的。”
“哦——”
少年拖长声音，奉承道：“原来姐姐是个画家啊。”
周楚楚囧了囧。
画家说不上，她就是个靠接稿勉强糊口的插画师。
酒气涌上来，熏红了她的脸。
少年不自觉凑得更近。
他原本抱着早晚都要陪客人睡，跟谁睡都是睡的想法。
现在却觉得······跟眼前这个女人睡，是自己占便宜了。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脸颊白皙，发丝柔黑，睫毛垂落。整个人温柔又沉静。
还有，胸前几乎溢出来的两只奶子。
看得他硬了。
想干她。
“姐姐是画什么画的啊？”
少年微笑着把手放在周楚楚的大腿上。
周楚楚手一抖，杯子里剩下来的酒液全撒到了自己裙子身上。
酒液从胸前灌进乳沟。白生生的乳肉上，晶莹的液体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
少年心说机会来了，扯起纸巾就往周楚楚胸前擦。
“我帮姐姐擦。”
“别！”
周楚楚再也受不了。仗着酒劲儿将少年推开，直接冲出了包厢。
她不吃他的豆腐，他也别占她的便宜。
外头人群仍然躁动着。
周楚楚循着来时的走廊走，她依稀记得那里有厕所。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她的头却越来越晕，步子越来越虚。最后干脆靠在了墙上。
得歇一歇再找厕所。
“诶你别走啊，给了你多少钱你才愿意跟我出去？”
“······放手。”
拐角处有人在争执。
很吵。
周楚楚皱眉。
“装什么清高啊。这样，你陪我睡一晚。卡给你，随便刷。”
女人话说得刻薄。
“我说，放手。”
男人声音冷淡。听着还有点耳熟。
“哼，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货色。说得好听点儿是男模。其实就是出来卖的。给脸不要脸······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