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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阕逸帆正在浑身冒汗肏干时,阕伯春进来,垮下裤子就往后穴奔。
    叔侄俩一前一后,让挺肚跪坐的南枝激动的嗷嗷乱叫。
    肚子大了,要不是侧卧式,要不是后入式,或者站立式。
    最传统的前入式,唯恐挤压肚子,伤及孩子,已经被摒弃排除。
    “小骚货早上才被我弟的鸡巴肏过,这才多久,就受不了?叔,大头和尚的书里可是怎么说的?”
    “香味,任何香味,都会刺激到她,让她想要。”
    两人噤声不语,各自抬头肏干。
    阕逸帆一边双手撑在身后,小腹却不断往前挺,试图让自己的鸡巴更够进的更深,遒劲的青筋盘踞在紫红的肉棒上,白色黏液和透明黏液,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交缠成汁,肉头坨的顶端,已经滋滋往外冒白浊阕逸帆咬牙顶腰,把白浊,悉数射进不断抽搐的阴穴之中。
    南枝快活的反手过来,操起他的卵蛋,不断捏搓。
    无言的告诉他:还要,还要你的精水给我。
    阕伯春受到刺激,低下腰身,双手从腋下穿过,把她两个已经鼓胀成大纺锤的奶子,使劲揉捏叫喊,“小骚货,宝贝儿,大舅伯的鸡巴和卵蛋,也能让你爽上天,等着····”
    抬起腰杆,摆好架势,死死箍住南枝已经肥谀的腰身,大开大合,不断把硕大的肉棒,送进拔出。
    直到南枝又到高潮,穴下喷出水柱,而他同时射出浓浆漫溢。
    两人同时,跌睡躺下。
    南枝还把奶头,塞进他哼哧哼哧的嘴里。
    就这样,叁个男人轮换着,一直沿着官道,行了大半月,直到淮州的大城墙,就在不远处。
    而这天,已经是冬月初十。
    阕家在家的两个男人都来东城门迎接,这让已经应付南枝的骚劲大半月的叁人,总数松了口气。
    阕逸舟和却晏坤这一段时间,因为修建庙宇的事,和大头和尚接触多,也从他嘴里,知道能让南枝舒爽的好招。
    南枝前一刻还在大舅伯怀里意乱情迷,听他嘴里说着那些让下穴抖动和流水的骚话,手上却在她奶头和下穴不断来回的揉捏搓掐。
    下一刻怎么就换了另外的怀抱。
    等她睁眼,发现时外公时,立刻抱住外公的脑袋,捏他喉结,双唇几乎钻进他嘴里,不断嘤咛,“外公,我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嘁,你哪是想我,是想外公的大鸡巴肏你,让你舒服。”
    “嗯,就是啊,还有大表哥,大表哥的肉棒我也想,大表哥,来抱抱囡囡,囡囡现在奶头好痒,要你来吸。”
    阕晏坤本来因为思念,每日鸡巴都是硬的,这一会,哪里受得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南枝翻面,让她屁股翘起,直接肉棒进穴,开始动作起来。
    阕逸舟也不逞多让,直接让南枝跪扒,他大鸡巴进前穴,孙子进后庭,尽管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做,祖孙俩依然默契十足,肏的南枝水流哗哗,快活的嘤嘤啼哭起来。
    两人泻身之后,尤觉不足,让南枝张腿,把带来的小半瓶的蜂蜜水直接倒在她身上和小穴里。
    祖孙开始再次大口大口吸舔起来。
    冰冷的蜂蜜水,在热乎的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细细的栗。
    此刻呆坐在一旁的人,瞠目结舌。
    而她,沉浸在两条灵活的舌头,和一身的冰冷粘腻中,嗯哼扭动,骚水不停。
    祖孙俩的举动,让马车上的另外男人也起了兴。
    除了还骑在马上的阕仲夏,其他四个男人,各找到去处,在南枝的身上,狂舔狂吸。
    活像饿久的孩童,找到奶头一般。
    这种新奇玩法,极大调动积极性,有此,又衍生出许多新招数。
    南枝宛如一道珍馐,被男人们热衷洒上各种合适的调料,吸舔玩弄。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马车到阕宅,南枝最终回到她初来的地方—众享院。
    总算又见到冬雪和寒梅。
    还没等被小舅舅抱进来的南枝和两个丫鬟说上话,她已经被众人,送到准备好的大浴桶里。
    避开鼓起的肚子,男人们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横行。
    等到众人尽兴,南枝已经睡得不知天南地北。
    阕逸帆回西宅,阕逸舟和他的两个儿子去书房谈事。
    留下陪伴的,是沾边最少的大表哥阕晏坤。
    等到南枝醒来,阕晏坤已经把她两个奶头吸得红肿。
    两人躺一个枕头上,闲适无比,说起府里见闻。
    “阿玲本来比阿霞大,应该早出嫁,可她选来选去,都不依。即便关了几个月,一点都没长进,爷爷最后恼了,直接指派一家,第二天人家就来叫唤庚帖,送了聘礼。
    哪知那臭丫头竟然要往外跑,爷爷早有所料,直接打断了她一条腿,这才作罢。”
    “果真是个烈性子,要是我,绝对做不到。”
    听到这,南枝有些暗暗佩服阕晏玲。
    她那小脑瓜,想不透,也说不上来。
    只是,她觉得这位表姐的下场,不应该是这样。
    “你要是她,现在还焉能在咱们的床上?也许已经被歹人卖,或者已死,都是可能的。
    当今弱女子想闯天下,都是不可能。”
    阕晏坤觑她,有心给她继续灌输思想,“你且看吧,阿玲没了阕家的庇护,以后还有的惨。”
    南枝咬唇,没反驳,也没应和。
    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开始胎动,让她压根就没精力去理会别的。
    一语成齑,阕晏玲在二月,阕晏霞的迎亲花轿来临时,买通阕晏霞的丫鬟和奶嬷嬷,成功进入向家,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勾魂法,和那嫡子当晚成了事,一跃成为向府最小嫡子的正妻。
    这件事引发的轩然大波,让一向硬朗的阕逸舟,病倒在床。
    暴怒的阕伯春,直接把参与的阕晏玲的姨娘,当众打死,叁春院的丫鬟小厮和嬷嬷们,全部被卖。
    就连王氏,也被阕伯春直接关禁闭。
    而没嫁出去的阕晏霞,只得接受,叁月嫁给另外一家。
    这件事,也让阕家,在淮州遭到众多嘲讽。
    年后,阕逸舟的病,因为天气渐暖,和大头和尚的调理,渐渐好转。
    而南枝的肚子,如同胀大的如同簸箕一般时,阕晏珩从京城回来。
    比他承诺的时间,足足推迟两个月。
    而这两个月,正是他和阕仲夏,在酝酿、在准备的产后逃离计划。
    只等南枝生产后离开。
    阕逸舟自从生病一场后,偷偷去找大头和尚,用自己的私产,十亩地的地契,换回大头和尚的一个秘方。
    在南枝生产后的第叁天午时叁刻,和她单独交媾,就能成功种下孩子,即便有其他男人的浓精在,也只会让他的浓精迅速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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