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欲望,所有选择都成了禁制,翟星被禁锢在病床上,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久到已经昏昏欲睡,欲望终于从腿间消退时,巨大重量忽然压住口鼻。
咸味侵入鼻腔的同时,女人湿肥的阴唇堵住了他的嘴唇。
“阿!”
朱邪终于回来了。
她坐在他脸上?翟星来不及多想,小腹就被重击一掌,他下意识一仰头,柔软的唇瓣顶在女人的阴唇上。
“嗯……”头顶传来畅快的叹息,臀移开了半寸,翟星欣喜若狂,伸出舌头舔舐。
要把医生姐姐的樱桃含在口中,让姐姐满意,再也不舍得离开他。
肉粉的舌头从下勾到上,从自己的下唇勾到人中,从她的阴道口一路舔蹭到阴蒂。
翟星抬手抱住她的大腿根,知道了她是面向自己头顶坐下来的。
姐姐,有在低头看着我吗?他伸手向上摸,摸到女人柔软的小腹——姐姐,只要你低头,就能从自己的阴毛间看见我的脸。
你就是喜欢我这副样子,对不对?翟星心中浮现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在粉丝面前,永远要完美英俊,不敢露出一个不好的表情;在媒体面前,永远要滴水不漏,不敢背错助理帮写的问答模板。
在这里可以放肆做姐姐的倡优!就算射尿射精,她还是会平静地看着他的脸。
在她眼里,化好全妆的他,和翻着白眼淌着涎水的他没有区别,比恋爱更自由的,是姐姐带来的性。
他可以肆意浪叫。
女人两手撑住床板,自己动着腰在他的嘴上前后顶弄起来,翟星用鼻尖去碰她的阴蒂,嘴里呼出一顿一促的呻吟。
阴蒂比刚才肿大了很多,是医生为患者硬了,是姐姐为他硬了。
姐姐喜欢坐滑梯吗?他的鼻子可比嘴好用,大家都说他的鼻梁像滑梯一样挺拔,光洁,白如大理石的石塑。
他已经是倡优了,区区绯闻能把他怎样?就是烂,就是摆!反正在姐姐眼里,爱豆粉丝量是不重要的,新闻流言也是不重要的。
藏进姐姐的唇瓣里,谁的声音还能伤害他?
抱紧她的腿根钻进她的腿心狂吸里面的水。
翟星已经没有什么爱豆模样了,压抑太久的渴让他变成了脱缰的疯狗。
平日精心打造的发型被女人粗糙的手攥在掌心,她揪着他满头的汗颤抖,电流顺着他口腔的金属撑口器旋入阴道,蔓上小腹,刺激得她胸背滚烫。
翟星抵抗着撑口器的力道,努力收缩着嘴唇吸她的水,异样的金属喀哒声就在她阴唇间震响。
姐姐怎么不动了?高潮爽得动不了吗?更用力也没关系,他力量同样很大,翟星神思游移,想,他公主抱她才对嘛。
朱邪医生,我的妈妈,我的公主,雪山的木槿花……翟星硬了,立刻起身脱掉裤子,想用阴茎蹭她,女人铺满热汗的身体倏忽撤远。
“啊,哼?”不能合拢的嘴还是发不出医生的呼唤。
“啪!”
翟星捂住脸,呆坐在病床上,想起她不准他勃起。做错事被扇脸了……
可他更硬了,他像所有慢性病患者那样接受了疾病在体内的共生。
“咚——咚……咚。”翟星没有数清钟鸣几声,他从床头扑到床尾,在陡然变寒的空气里摸不到刚刚还在流淌的爱液。
快下去!快下去!他脱光身上衣物,期盼空调的冷气能让他镇静下来。
他把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胳膊重重砸在病床的栏杆上,期望痛,可以抑制勃起。
牛奶色的胳膊在翟星两肩凝结成阿喀索斯的雕塑,漂洋过海本土化,倒与内蒙草原上的奶制品合称。
这样洁白无瑕的奶条,牧羊人招待贵客时才舍得端上桌,一定要细细肢解,切成细条小丁,方便客人入口即化。
可他现在自己把它们砸出了片片青红,像落进烧烤架的炭堆,又泼了红羊血。
终于软掉了!翟星向前急切一扑,被揽进一个干燥的怀抱。
情欲在她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留不住吗?翟星被一脚踹下病床时,心里还有几分自信。
他的下巴被女人双手托住了,同时,很多金属环硌在他一紧一舒的动脉上。
她戴了戒指还是什么?原来她这样的人也喜欢首饰呀,早知道,就把脖子上的项链送她了。
做顶流能有多大成就,得到影帝又能有多大快乐?他们知道他翟星现在有多爽吗?
娱乐圈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艺术家,艺术,就是要怪,要偏,可你们再独特,能独特得过他翟星睡过的人吗?
他的腰色情地向上一顶,竟用舞蹈中的起腰动作,支撑自己跪在地上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弹起。
弓头循着热量,一头埋入站在病床上的女人的胸脯。
喜欢么姐姐?他用极富弹性的脸颊在女人柔软的乳上磨蹭,像蜥蜴一样伸长舌头在她乳晕上打圈。
你再讨厌我,也没法否认我的脸,对吧?涎水顺着他那每天都要报出男团名字的唇角滑落,落。
落至双乳间的谷,游过开始颤动的腹,在肚脐的浅洼停留片刻,滴上硬朗的阴蒂。
好想要,要疯狂干他,让他露出完全失去理智的下贱表情。
没有比他的外观更完美的性爱男偶了,像他这样放荡又懂得讨好的更少,真是天生的倡优。
她滑坐回床尾,摁着他的头让他重新跪回地上,双腿盘住他的脖子,用下体去撞他耷拉在下唇的舌。
女人两臂外张,向后撑着床,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坐在操场双杠上那样,以两臂支撑自己向前冲撞。
“阿——啊!啊嗷……啊嗷……”不要,不要太快,翟星喊不出来。
她要用阴蒂顶破他的嘴皮,把阴水喷他一脸,让这张高高在上的明星脸,零落成泥碾作尘。
外置心脏般闪亮的项链在他的丰乳前激烈摆荡起来,女人忽然发现他长着好肥美的臀,不由狠狠掐了一把。
一时间,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拍打,磨蹭,刺挠。
翟星一边被推,一边被拉,阴茎一次次擦着裹满灰尘的床脚撞过,没人发现他硬了。
姐姐的温度环抱着他,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臀,像和面一样捏他奶油果冻似的屁股,不愧是医生,坐在他身前拽着他的头还有手摸他的屁股。
……
他身上有几只手?
翟星在病床咯吱咯吱规律性的摇颤声里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
寒意从尾椎骨蹿上头盖骨。
而身前的女人还在拼命顶胯,撞他的嘴,让又漂亮又会唱歌的唇珠红肿到渗血,一下下按摩过勃起的阴蒂。
翟星拼命挣扎起来,眼罩被蹭落的同时,潮吹的阴水喷入他琉璃般易碎的眼球。
“你,是,谁?”
翟星僵直脖子,一顿一卡,骇然地转向室内。
高矮胖瘦,屋里共有四个女人。
“你,们,是,谁?”
女人纷纷笑了:“你的声音也像翟星。”
什么意思?
砸坐在他脸上的重量属于那个胖女人,站在病床上的是那个高女人,盘住他脖子狂撞的是那个瘦女人,狠掐他屁股的是那个矮女人。
没有朱邪。
朱邪呢?朱邪呢!朱邪去哪了?
翟星从一地淫水里爬起,滑了一跤又摔回腥水中。
他低头看见裆部沾着陌生女人阴水的病号服,发现自己的病治好了。
他不会再随便勃起,因为彻底阳痿了。
翟星就这样光着身体跑入医院漆黑的走廊,远方,冷漠的钟声响了九下。
循着荧光绿的安全通道一路逃到门卫岗,拼命砸窗,门卫大妈打个哈欠抬起头,只看见飘在岗卫亭窗户外一个湿淋淋的脑袋。
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朱邪呢?”翟星嘴里只会重复这三个字了。
“朱医生啊,她下班了。”
翟星想起朱邪的话: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她真的把他丢在康复治疗室,准时下班。
而他呢?
他向她表白的这天,被人轮了。
翟星的身骨显出前所未有的单薄,在夜风里震两下便被刮倒,扑通一声栽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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