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人扭着窄腰一手提着在你看来摇摇欲坠的裤子就带上门离开了.
米斯达总是这样.即便是在周末,他每天早上总会离开你们温存着温暖的被窝.在彻底离开前把你抵在门板上,把你吻得七荤八素了,再开些黄色的荤话看着你红透的薄脸皮再离开.
简直就是个流氓!你红着脸想.
记得你上次对他着装【紧身上衣,露出大半个腰身,还穿着条风骚的虎皮裤】进行评价,你和他说如果他能露出点屁股蛋子大概就和那不勒斯的黑巷里那些站街男没什么两样了.
然后他挺动起腰,狠狠地告诉你他身为站街男的实力.
然后在完事之后咬着你的耳朵问你,是怎么知道黑巷的.
他不希望你和带“黑”的任何名词扯上一点关系.
所以,你从没告诉他,你看过他的手·枪.你们第一个晚上之后,你醒来,在桌案上看到的那把手·枪.手·枪旁边还有六个羞作一团的类似于长着身体的小弹头的六个小娃娃.
其实在看到那六个小黄人的时候,你下意识的就想把这个在你床上的臭男人踹床下去,然后告诉他这事你不追究,你们就这样消失在彼此的生活里好了.
并且你当然知道那六个小娃娃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叫做替身的东西.
这是挺久前那个扰乱了你生活的男人告诉你的.
正当你想就那么把米斯达拍醒,告诉他你想着的那些话的时候,
米斯达粗热的手臂环住了你的腰,灼热的气体吞吐在肚脐上,湿热的大舌头舔舐起来…
你到嘴边的话化作浅浅的呻·吟.
然后…你们滚做了一团.
男人总是能通过阴·道进入女人的心.你觉得这话一点没错.所以很顺理成章的,你们就变成了所谓的炮/友关系.
在米斯达看到你穿上校服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
“你还没成年?”
“这很重要吗?”你坐在他的大腿上反问,饱满的胸部晃在他的眼前,你还不自知地扣着胸口的扣子的模样让人心痒痒.
“啊…”米斯达的鼻尖落在你柔软的乳肉上,深深呼吸着你的气味,大手在你的腰间摩挲,
“这不重要.”他笑的真好看.
你回忆起来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扣着你昨天那双小高跟的系扣.
你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一身,你偏爱这种小吊带,不仅仅是因为你穿着它十分性感.
你提着小包就出门了,其实你并没有提包的习惯,只是你正好,带着那个瓢虫胸针而已.
那个大大的胸针此时正静静地躺在你的小包里.
事实上你是可以把它随手扔掉的,但是你的第六感告诉你不可以,于是你出门前左看看右瞧瞧,还是把它放进了包里.
告别米斯达之后你又在床上趴了会儿,看了看时间,距离午餐还有将近三个小时,于是你慢慢地挪到卫生间把自已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
除了脖子后面留了一些暧昧的痕迹,但可以用你乌黑的秀发遮住,其他地方,你身上的小吊带将它们都包裹在了白色的布料下了.
“要一束鲜花吗,大姐姐.”
“请给我一束吧.”你微笑着回答着流着鼻涕的小花童.对待孩子的时候你总是很有耐心的,
你牵着他有些发颤的小手,来到冰淇淋店前,递给了他一支冰淇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带着他那束小雏菊走了.
所以…只是普通的雏菊吗?你闻了闻手中的雏菊,淡淡的味道.
这真的只是一束普通的雏菊而已,不能像昨天那样转眼间变成一枚笨重的胸针.难道会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你心里蔓延.你想着,漫步在街道上,小口小口地舔舐着手中巧克力色的冰淇淋.
小舌头舔着的模样,在暗处的男人看来简直是该死地诱人.
他的头顶是深红色的进度条.粗喘着气待在阴暗的角落里.
脚下是七零八落不着调的小流氓们.个个的头顶都是粉色的荧光.
而你漫不经心地走着,思考着午餐该去吃点什么.
要不去那家不常去的咖啡厅转转好了.也许一点那不勒斯披萨会变成你的午饭也说不定.
你那么想着,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