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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苏格有心情的时候就会叫他们两个轮流或者一起伺候她。
    虽然符西比不上年轻美丽的苏鸽,而且苏格早就睡腻他了,但胜在他的身份会带来一丝令人血脉喷张的刺激感。
    然而很快,这一丝感觉也消失了。
    有时看到他们为了得到自己的一句夸奖针锋相对的样子,苏格都会恍然。
    他们知道自己就像是两条相互攻击的虫子吗?
    恶心的黏腻感又来了,剥开玫瑰发现虫子,难道是命中注定的事?
    苏格坐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望着树后落下的夕阳神色迷惘。
    欲望果然会将男人毁灭。
    不过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她只是有些怅惘罢了。
    苏格再次开始拒绝发情的符西,对于苏鸽却保留了一份惯性的纵容。
    就连苏格也不得不承认,当着丈夫的面,和男儿搞到一起,还正大光明地忽视他,这里面不全然都是因为被欲望操控的无知。
    看看吧,他那发疯却要强忍着的丑陋样子,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晚上想吃什么?”他只能用这些琐碎的小事打搅她。
    苏格穿着拖鞋踩在男儿淡粉色的阴茎上,听着他承受不住的喘息声,一边含糊地回应着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
    “随便。”
    “呜呜、妈妈,小鸽难受……啊哈……”脚下的淫贱浪货不甘心注意力被分走,叫得更大声了。
    真的好贱。
    苏格眼神连同声音都锐利起来了。
    “小鸽还是小孩子吗?”她踢了踢,将那东西踢得晃了几晃,“遇到困难不会自己解决吗?”
    “呜、妈妈……”苏鸽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哭泣,动人心肠,“小鸽好没用……”
    这时她就会更加用力地踢踩践踏他罪孽深重的祸根,冷静地指挥他侧身,看着他挺动腰身像发情的雄狗一样用力地蹭着鞋跟与桌脚纾解。
    就算弄脏了地面也没关系,反正到最后符西会清理干净的。
    “你看我们的男儿像不像倡馆里的男畜?”她看向符西问。
    “啊哈……妈妈好坏,”苏鸽抢先一步回答,嘴角还有可疑的粘液,“小鸽明明只是妈妈一个人的小性虏……”
    符西咬着牙,眼睛充血,胸口又闷又疼,但还是一言不发,不敢破坏表面的和谐。
    他也就只有这种本事了,他恨恨地想,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这个勾引亲生母亲的下贱胚子掐死在摇篮里。
    虽说符西平时在苏鸽面前一直都是冷眼不屑的模样,但如果苏格让他跟男儿换换位置,他倒是很乐意当个供她取乐的淫荡倡夫。
    “爸爸,你看妈妈愿意碰你一下吧?你觉得我无耻下贱,可是啊,爸爸你已年老,连无耻下贱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可恶啊。
    苏格瞥过符西一眼,见他难受痛苦的表情觉得快意。
    此时的符西三十一岁,早已到了凋零的季节,却还在用枯枝败叶苦苦支撑,时刻提醒她当初那个十五岁之前纯洁的、干净的、绿玫瑰一样充满香甜气息的的符西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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