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出门时在镇上花三百块钱买的二手杂牌机早就没电了,幸好从公寓出来时害怕要花很多钱索性就全带身上了,不然现在只怕是连回去的车费都出不起。
许桃随着大流走进地铁,一开始还是人挤人,她避免被不小心碰到胸部,一直微驼着背给胸部空出一定的距离。渐渐地人越来越少,许桃圆滚的眼睛转了一圈,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即使傍晚,地铁内照明灯仍然亮得晃眼,就像先前那间封闭的医室。
她哀求他轻一点,因为真的很疼。
可当他伸出手指才轻碰上乳粒时,许桃就禁不住哀叫起来。
“不能这样碰的,周医生!”
当角色适应之后,许桃也不再叫他周先生,而是医生,她努力端正姿态把他看作一个正经医生。
就该是这样的不是吗?毕竟他是医生,他也说每天帮许多女生看过病,大家都没什么反应,都是平常心态,她反应这样剧烈会不会太奇怪了。
她毕竟是农村来的,不太懂大城市的规矩,遮遮掩掩的干什么呢?都走到如今地步了。
许桃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成熟,一边悄悄身子往后缩,想偷偷的把乳房重新带回来。
小狗都自己卷着尾巴哈着舌头自寻死路了,周缜更是断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况且手中的嫩乳手感还是如此的好。
正盯着许桃的小动作,周缜两指夹住奶头,趁她后撤的同时狠下心一拉。
“啊──疼呜呜……”
许桃被刺激得眼眶包不住水,双手埋怨地推开周缜,见根本就推不动,又只能委屈地从他手上解救双乳,自己捧回来用衣服掩住。
后来周缜说了什么呢,其实她记不太得了,只记得他说胸部只是淤青过度,开只药膏擦擦就好。
他说得轻描淡写,结果给的一只药膏就需要三百八十元。
当时他是什么神情呢?或许是看她楞住不知所措,一副被价格吓到的样子,所以满脸同情说帮她付钱,还是高高在上,丝毫不把这几百块钱当回事打发她赶紧开药走人?
她又哪里敢说心里的委屈,当着他的面若无其事的付钱拿过药膏后,临走时还要感谢他帮忙看病,除了胸口仍然一阵一阵的发疼之外。
当时的医院就像这地铁内明晃晃的,灯光的亮度又白又刺眼,这让许桃想到农村的白织灯,小小的一颗,一间屋子只有那么一颗,它只能散发着微弱的黄光,有时候甚至还会闪几下就不亮了。
但是她当时却一点也不觉得黑暗,她是赵红然娇养出来的女孩子,从小身子不大好,除了喂鸡或是给后面那块小土地施肥,赵红然从没让她做什么重活。
在微弱的黄光中,如果不小心磕碰了下胳膊,许桃都能掉着小珠子搂着她的手臂撒娇好疼。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在如今一片亮堂堂的地铁里,她只能缩着肩膀忍受疼痛。
更糟糕的是,手机还没电了,也没办法给母亲联系。
过会儿又安慰自己不能让赵红然担心,她也该懂得报忧不报喜。
今年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呀。
一路上憋着泪意,等回去给手机充上电才想起,家里根本就没有手机,她就是想给赵红然报个喜撒撒娇也没有机会。
回到公寓后,苏芮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许桃难免松了口气,她这个状态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姐。
心里烦闷得厉害,心惊胆战了一整天,甚至连药膏都忘记涂了,她洗漱好后脱掉衣服上床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半夜,周缜再一次推开这扇门。
在医院时才捏上乳头就给她疼得厉害,他自己也知道大概是没控制好力度,便及时收手。
他在性事上一向是说一不二,玩的花样也不是正常的鱼水之欢,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癖好,他从来没避讳自己这方面的欲望,何况根本不需要遮掩,多的是人上杆子求着他玩弄。
只是他确实下手过重失了理智,心里的虐欲深藏,一不留神就泄露出来,只是对胸乳而已就被玩成这样。
周缜眉头微皱,很难想象以后操起来她会叫成什么样。
大抵是咿咿呀呀得都连不成一句求饶的话。
他盯着许桃睡梦中仍然皱巴巴的脸蛋,眼尾处有湿痕,那张弧度恰好的嘴儿如今却恨不得抿成一条缝。
她没穿上衣,甚至小薄被也只是虚掩住软白的小肚子。
那对小乳鸽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周缜面前。
青紫红痕交错斑驳,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可怜兮兮地奶粒仍然肿立在顶端。
好可怜。
不过被他肏得晃晃荡荡时更可怜罢。
压下莫名的想法,周缜从她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拿出药膏,挤出一截在指上轻轻揉开,再覆上小乳慢慢涂抹。
如今小狗不开窍,许是要遭罪得多,或许更应该接到自己身边来细细养着教着,将来肏起来也比较配合。
周缜挤着药膏,小小的一管,明明只需要八百多,可是许桃却连三百八十块都接受不得。
一分不收她大概不会接受,说了个低价却没想她根本承受不了,脑子里又划过当时她呆呆愣愣假装冷静,实则眼睛早就憋得泛红还强忍泪水,本来强烈的欲望似乎被什么给化解了。
他只是难得动了恻隐之心罢了。
作者有话说:女鹅真就是农村土生土长单蠢又可爱的小狗呢!被妈妈一直哄大的小姑娘!周缜…好吧他就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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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等会儿还有一章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