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高鼻深目的英俊面容骤然发青,冷似腊月寒冰,脑中嗡鸣作响。
许是今日睡前用过一碗安神坐胎药,炽繁仍未苏醒,睡颜娇憨,鼻息平稳。
元循怒极反笑,笑得胸腔震动,浅色眼眸发红——
直到这时,他居然仍在庆幸这妖妇睡梦中脱口而出的,是他们二人的骨肉,而非那些奸夫姘头……
倏地,殿外一阵雷轰电闪,夜雨倾泻而下。
寝殿廊前摆放的数盆绽放正盛的春海棠,被无情雨水肆意冲刷凌虐,惨不忍睹。
又是一声雷鸣巨响,金丝楠木龙床上的少女惊得忽地睁开了眼。
却正好对上了年轻帝王那森冷阴鸷、晦暗不明的眸光。
炽繁心中暗惊,尤其方才那剂安神坐胎药让她梦到了前世的独子元辙——
莫非她睡梦中说了什么,被听见了?
见她醒来,元循倏地收敛了所有情绪。
弓腰埋首在她玉颈间,流连啄吻一路朝下,顺带这解开了她的衣襟。
“爱妃……”他刚唤,却又止住。
换作了哑声沉沉的:“漉漉,今夜怎的如此早就寝?”
他大手使力狠抓一把少女软滑肉弹的丰臀。
炽繁稍稍舒了口气,故作绵软撒娇:“回圣上,方才妾身原本要等您回殿的,奈何实在困极,这才睡了过去。”
在她说话间,元循修长的手指已撑开腿心两瓣肥嫩肉唇,娇嫩嫣红的花缝儿仍未湿润。
男人那布满茧子的指腹在软嫩滑腻的腿心内外细细摩挲着,每一寸都没放过。
炽繁娇腻腻地哼唧了几声,身下很快就沁出潺潺流水。
元循莫名轻笑一声,怒火充满胸腔。
嘴上却咬牙切齿道:“漉漉不乖,未等朕归便自顾自睡过去了,朕须得好生惩罚你才行。”
话音未落,指尖狠狠拨弄几下小心翼翼冒尖儿的小花蒂——
果不其然,怀中女人猛地颤了一下,吟哼声愈发娇媚欲滴。
“嗯……圣上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炽繁哼哼唧唧求饶。
男人粗糙大手猛地使力一下一下“啪啪啪”往湿润红嫩的小嫩屄上扇。
“啊……呜呜……好疼……”怀中少女颤着身子低低娇泣,声音软腻腻的。
没几下,小屄就被扇得殷红,滑腻腻的汁水四溅,整片嫩肉颤颤巍巍哆嗦着。
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更是一收一缩吐着清香蜜液,诱人采撷汲取。
“疼了?”这淫靡不堪的春光让元循浅色眼眸布上猩红。
一番竭力忍耐,他才没似毛头小子般埋到少女的腿心尽情亲吮。
拇指与中指捏着两瓣肉乎乎的花唇挤到一处,食指肆意拨揉狎戏着肿胀到凸起的小肉芽儿。
“嗯……”一番亵玩之下,嫩穴彻底湿透,淌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旋即,元循便扶着滚烫坚硬的巨大肉茎,就着湿滑蜜液,圆硕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柔嫩的肉缝儿。
“圣上别……”炽繁提心吊胆起来。
虽说尚未诊出喜脉,但前世这时她已然怀上元辙了。
元循倒没把庞然大物捅入穴眼儿内,只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小淫核儿。
“啊……嗯……”炽繁娇躯直颤,钻心的电流顺着花核儿穿透了四肢百骸。
男人操着儿臂粗的粗硕肉棍凶煞挞伐着少女腿心的细嫩肉缝儿。
鹅卵大的龟头直将肿胀充血的敏感花蒂碾磨得变了形。
贲张的马眼使力一顶,红肿的小淫核尖尖儿一下卡入了马眼内被咬紧,炽繁娇躯狠颤一下。
“啊……呜呜……”她快慰舒爽到呜咽娇啼。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粗悍粗壮的硕根被肉蒂子卡入马眼刺激得狠跳了跳。
“朕尚未肏入,小淫妇哭什么哭!”他怒气冲冲呵斥。
炽繁心中恨极,也不知他怒从何来。
当下皇嗣尚未诞下,她也只能伪装楚楚可怜之态:“圣上恕罪,妾身不哭了……”
元循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青筋暴起的硬棍持续顶磨碾研着泥泞不堪的花缝儿。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响彻空旷寂静的寝殿,隐隐夹杂着少女隐忍的娇喘低吟。
就在炽繁颤着身子即将抵达顶峰之际,男人倏忽伸出大手紧紧箍圈住她脆弱修纤的玉颈——
手中暗含的力道好似随时能把她掐到窒息而亡。
炽繁下意识屏住呼吸,酡红娇颜瞬间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