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肌肤,所到之处,引起一片炽热之火。
屋外天还是黑的,她隐隐约约看得到一个身影趴在自己身上,不知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褚淮止见她醒了,便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淹没在缠绵悱恻的唇齿间。
她使劲推着他的肩膀,他却纹丝未动,且吻得愈发激烈,双手亦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离。
不知不觉中,她身上那件单薄的寝衣早已被他拉扯开一大半,露出光滑白嫩的肩头,以及淡青色的肚兜。她饱满的乳房让肚兜紧绷不已,他隔着布料揉捏片刻后,终是不满足的将手从肚兜下方伸进去,实实在在的握住那一方浑圆,从手掌处传来的滑嫩细腻的触感让他身下的巨物又肿胀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的唇,与此同时单手将她的肚兜推至胸口上方,随即弯腰低头含住那颗坚硬挺翘的红蕊,动作一气呵成。
“嗯……”
身体的自然反应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禁抬腰挺胸,主动将乳肉送进他嘴里一些。
美人如此主动,他当然欣然接受,不断用湿滑的舌尖沿着乳晕打转,还轻轻顶了顶乳尖,敏感的她忍不住浑身颤栗,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不知怎地,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沉哲和秦萱儿激情野战的画面,便猛地一下从无尽的情欲中清醒过来。
“褚淮止,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直呼他的名讳,言语激动。若此刻不停止,接下来他恐怕要像沉哲对待秦萱儿那样,与自己水乳交融了吧。
他停止动作,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头看她。“那朕要如何对你?”
“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带进宫也就算了,如今又这般轻薄于我,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可以任人蹂躏的女子吗?”
“朕心悦于你,想与你亲热是正常反应,从未看低过你。”
“可是,我并未答应你,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这与我说的有何区别?”
“行,朕给你时间,在你点头之前,朕不会强行要了你。”顿了顿,他语气转硬:“但是,如若你下次再敢逃跑,被朕抓到后便任由朕处置。”
“好,一言为定。”
她只想着他承诺不动自己便行,完全忽略了他后半段话。
“朕虽然答应不碰你,但眼下你要帮朕泄火。”
“如何泄火?”
她问得一脸天真,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邪笑,随后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放去。“很简单的……就是这样……”
当摸到那根又硬又热的阳具时,她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何物,只是,此时已由不得她退缩。
“褚淮止,你……”
“别说话,帮我发泄出来就好了。”
他的手掌紧紧附在她的手背上,耐心引导她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他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她一只手才堪堪圈握住,上下套弄的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茎皮下凸起的血管,灼热无比。
他趴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侧颈间,从鼻间呼出的气体尽数喷洒在她耳后的肌肤上,偶尔还有压不住的低喘声在耳边响起,令她浑身燥热难耐。
“你快点……”
由于过了一刻钟他还是坚硬如铁,所以她忍不住出声催促,想快点结束这燥热的感觉。于是,他吻上她的耳垂,手下的动作快了几分,在一声低沉的呻吟过后,终于释放出无尽欲望。
他移开身子倒在一旁,嘴里仍大口喘着粗气。而她瞬间觉得呼吸顺畅,只是那只被他蹂躏过的手又酸又痛,还沾满黏糊糊的液体。她气不过,便报复性的擦在他身上,随后转身背对着他。“我要睡了,不许再折腾我了,否则你便出去。”
他挪过去,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由于两人都未着片缕,所以此刻是肌肤相贴,彼此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她实在是太困了,便没有反抗,而且,他身上的香味让她闻着很舒适。
他没有再轻举妄动,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只抱着她睡觉,但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才有了那么一出。如今,他既然已承诺于她,自是不会再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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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美人侧躺在床上,香肩半露,精致的锁骨如同蝴蝶展翅般舒展开来,深邃的乳沟藏在锦被之下隐隐若现。那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的散落在玉枕上,衬得她肤白唇红,香娇玉嫩。
褚淮止站在床边凝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去。出门后,他特意嘱咐宫人不要喊她起床,毕竟,经过昨晚那番折腾,她必定累坏了。
所以,等她醒来之时,已然日上叁竿。
“渴……”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红唇微启,呢喃出声。
不一会儿,马上有茶杯递到她面前,她以手撑床坐起身来,身上的锦被滑落而下堆积在腰部,露出那对浑圆挺翘的乳房,以及纤细紧致的腰肢,但她浑然未觉,只是迫不及待的端过茶杯喝水。
一杯水下肚,她总算彻底清醒。
这时,她才注意到床前站着一位宫女,不禁疑惑出声:“你是谁呀?”
眼前的美人裸体半露,一双水眸似天山雪莲般纯净,眉如翠竹,肌如白雪,真真是宛若坠入人间的仙子。
“奴婢名为青葵,是日后专门侍候你的贴身宫女。”
青葵看她看得入神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
苏阮之这才发现自己正裸着上体,而且乳房上还布满暧昧的红痕,那是昨晚褚淮止留下的痕迹……倏地,她脸颊发烫,连忙拉起锦被捂住胸口,害臊得说不出话来。
“娘娘可要沐浴更衣?”青葵贴心问道。
“嗯……”她小声点头。
“奴婢马上去准备。”
青葵退下后,苏阮之把头埋在锦被中,脑海里不断浮现昨晚的画面,心跳越来越快,却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