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默取下一根项圈,纯黑,软皮,前端以金属锁扣固定,下方垂着一条细长银链。
她扯了一下银链,链条在半空中发出清脆响声。
喻默弯起唇角,适合她的狗。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台软皮长凳,周淮景正跪在长凳前等待。
喻默走过去坐在长凳上,与周淮景平视。因为距离不够,喻默微微叉开双腿,从周淮景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喻默幽深的私处。
周淮景瞳孔微缩,因为他看到喻默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光亮让他足以看清里面。喻默的阴户非常漂亮,毛发不算浓密,嫩肉一张一合,如同一张小嘴吞吐着蛊惑人心的话语,引诱着人去品尝。
“啪。”喻默用还未扣住的项圈甩了周淮景一巴掌,周淮景被打偏脸,没有再抬起头,目光停在喻默的脚趾上,黑丝包裹,犹如一颗颗价值不菲蒙尘珍珠。
“认错吗?”喻默问道。
周淮景偏着头,一半脸藏在阴影里,只听他低声说:“错了。”
喻默替他扣好项圈,纯黑的项圈与周淮景的黑发相得益彰,双手反绑,跪身在地,让人越发想侵犯。
想撕碎,想破坏。
喻默站起,拉住银链的另一端,拉到尽头,顺带扯住了周淮景的脖子,项圈喻默锁得紧,一扯动周淮景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喻默非但没有减轻力度,反而越来越用力。
“叫我主人。”
周淮景因为生理性窒息涨红了脸,泪光闪闪,微涨嘴巴,似有口涎流出。
这是一场极具有冲击感的画面,如此禁欲冷淡的人跪在你面前,像只犬一样流着口水,就差朝你摇尾巴。
哑巴狗狗,她可不喜欢。
喻默发现周淮景有很重的受虐倾向,保持沉默是故意惹她生气,让她加重惩罚,以满足他的性欲。
有活肉垫子,哪有不打的道理。
喻默将周淮景拽起来,让周淮景跨坐在长凳上。因为周淮景反绑着双手,身体微微往后倾,这个姿势十分方便喻默抽打。
喻默拿起长凳上的教鞭,开始抽打。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每一下都打到周淮景的敏感点,喉结,乳头,侧腰,龟头,肩胛骨,尾椎,圆臀,股缝……
空旷房间响彻着鞭打和喘气声。
这次周淮景是彻底叫了出来。
不是嘶吼,不是大叫,是一种闷闷的低吼,周淮景嗓音本来就好听,这种低吼让喻默想到发情求偶的犬儿。
一条只对她发情喘叫的狗。
喻默已经忘了自己抽了多少鞭,她已经兴奋得小穴瘙痒难耐,她丢了鞭子,拽着项圈上的银链将周淮景扑倒在长凳上,小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身下的龟头,短暂地缓解自己的瘙痒。
接着她对神志不清的周淮景下指令道:“Call me master,my 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