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秘书室打进了一通电话来:“杨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谢缙一笑,终于来了。
杨映意踏进谢缙的办公室时,谢缙正坐在他的大办公桌背后。
今日的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也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了他有力的手臂,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面前的纸张上写着什么。
听到门边的动静,谢缙抬起眸来:“何事?
杨映意略有紧张地抿了抿唇,道:“你的提议还有效吗?”
“什么提议?”他明知故问。
“结婚。”
他一笑,抬起头来,慢条斯理道:“不好意思,最近,我的约会有点多,我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件事……上次的校友会你也去了吧!以前和你同班的那个Emma带了一个模特朋友来给我认识,很美,而且很……热情。不过,你也很美。只是,你把我扔在餐厅,还打了我一巴掌……”
杨映意皱了皱眉头,她知道现在谢缙是故意为难她,但她并不会因为他这三言两语放弃——她虽然不知道谢缙为何在十四年后突然对自己有了兴趣,但她也知道,这一点兴趣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我没打下去……而且,我可以跟你道歉……”杨映意冷静地道。
“那就给我看你的诚意。”
杨映意顿了顿:“你要我怎么做?”
“脱衣服。”
“在这里吗?”
他低着头垂眸看着面前的文件,慢慢翻动着:“我说过,性,是婚姻里很重要的一个部份,我从不亏待我自己。不过我会充分尊重你,门就在那里,脚长在你的身上。你可以选择走出这扇门,出去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说着,他抬起眸来望向她:“或者,过去锁上门,免得别人打扰我的兴致。”
杨映意躇踌了片刻,走到门边。
她伸手摸到门把,停了停,终于,移动到了门把的旋钮之上,上了锁。
听到落锁的声音,谢缙很是满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和文件,取过遥控器,先将室内的的窗帘全部关上,然后,靠在了自己的椅背子上,双手交叉,微微仰着头看着不远处的杨映意:“我等等要开会,你有二十分钟,动作要快,现在可以开始了,脱干净,我要……一丝不挂。”
杨映意顿了顿,不过是犹豫一秒而已,谢缙便不耐烦地催促:“不要给我扭扭捏捏,你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我没看过,我甚至全身上下都舔过一遍,快一点,按我的要求做,不然就给我走!”
他的腹下的那支已经隐隐支起了。有点痛,还燥火难耐,没有什么耐心和她磨蹭个没完。
杨映意终于伸出手,干脆地脱掉了外套,伸手在摸上扣子一一解掉了自己的衬衫。
谢缙还算满意,用目光指了指下身。
她也没什么好躇踌的了,直接解开了裤子纽扣,很快便脱得只剩下蕾丝内衣裤。
谢缙勾起了一抹微笑,看着她,等着。
杨映意咬了咬牙,伸出手,先卸除了自己的内衣之后,再抬起了脚,脱掉了最后的内裤。
终于全身赤裸地站在了谢缙的面前。
谢缙原本还一副慵懒的模样,到此时,面色也已经凝重了下来。
他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的胸前的两团柔软,再移动到她的腰腹,最后是她的腿。
半晌后,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再发声时,声音已经喑哑:“上来。”
杨映意微愣:“哪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爬上去。”
她躇踌了一秒,走到办公桌前,看向他。
谢缙一把扫开了桌上的文件,为她腾了地方出来。
杨映意站在办公桌前停了停,终于,一下便爬到了桌子上。
谢缙立马挪过了自己的椅子,靠到了桌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杨映意的第一反应是躲开。
谢缙抬起头,不满瞪了她一眼。
她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住了那股被他碰触的不适。
“腿张开。”
杨映意略有羞耻,只张开了一点。
谢缙头也没抬,低声道:“别让我催,你时间不多!”
算了。速战速决也好,她想着,微微张开了腿,决定把自己当成一块没有知觉的肉,望向了天花板。
好一会,办公室里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动静。
杨映意有些疑惑,低头看了看谢缙,立即皱起眉头:“你在干嘛?”
他正弯下腰,像一个从来没见过女性私处的少年,紧紧地盯着她的私处的折缝看。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硬到不像话了,想伸手摸,也想用嘴舔,最想的,还是伸手去拉皮带,把身下的那一根掏出来做事。
手已经摸到自己的皮带上,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放下了手,抬起头来:“自慰给我看。”
“什么?”
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了几分,眼中的情欲在闪烁:“自慰给我看。”
杨映意皱起眉头,差点就要问:“你变态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她还没这个勇气在他面前自慰。
她换了一个她觉得更好的提议:“我可以……帮你口。”
谢缙的喉结滚了滚,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不要,我要看你自慰。”
“……”杨映意觉得她办不到。
“还要不要你妈的遗物了。”谢缙皱起眉头看她。
她停了三秒,终于,伸出手,摸到了那个自己下身的小核之上。
谢缙眼里的兴奋再现,盯着她揉摸着自己私处的手。
她没任何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产生任何感觉。
只有羞耻感,占据上风。
谢缙看了好一会,再抬起头看了她那一副毫无欲望的表情一眼,咂舌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闭上眼睛。放松。”
“假装你老公我出差了。”
“你很想他,很想要他。”
“他平常对你很好,很温柔,经常给你舔,把你的舔到高潮。”
“她会亲你的耳朵,亲你的胸部,像这样,给你揉你的胸部。”他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杨映意的胸前的两团柔软。
杨映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抖,轻轻咽了咽口水。
谢缙轻轻捏住了她胸前上的蓓蕾,边揉着她的圆软,边滑动他的蓓蕾。
他紧紧地盯着她揉着自己下方的手。
再转头看她的表情。
杨映意已经微微闭上了眼,算是有进步。
谢缙忍不住加大了手中的力气。
她略微有些吃痛,轻喊了一声。但那之后,却是清晰的水声。
所以是舒服的。谢缙一笑,再加大了点力气。
她有些羞耻。皱起眉头。
但谢缙看着她这副小媳妇模样,更起邪念,覆盖在她胸部上的手,又是搓揉,又是捏。
杨映意已经能感觉到身体的愉悦了,低低咽呜。
这一次谢缙听清楚了,是呻吟。
他的声音低哑,在她的耳边吹气:“舒服吗?”
杨映意没有回答。
他再压温柔一点:“舒服就用力一点,快一点揉。”
她慢慢地对着小核打起圈,水声越发清晰起来……
就在此时,谢缙的手机响了,他拿出电话来,直接按了静音,扔在桌上。
“催我了,快点。我要看到你高潮……”
杨映意顿了顿,在脑海里翻起了脑海里任何一个能让她产生欲望的回忆。
突然,一个高高的身影进入她的脑海。
那抹身影在篮筐之前跳了起来,在那正带球上篮的人面前,一记扣杀,直接将那送到篮筐边的球,扣回到了地面之上。
球场边上响起重重的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那一拍很强势,连对手都被带摔倒在了地上。
谢缙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冷冷地扫了人一眼,便走到球场中央去进行下一轮防守了……
那是大学时代的谢缙,他的对手是辩论社的社长Joe。
杨映意就在场边,看着那场篮球赛。
那一天的谢缙不知为何,看起来很生气。
比赛刚刚结束,在谢缙球队那空无一人的社团教室里,杨映意被谢缙圈在了铁皮衣柜的角落里,他迅速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快点……脱衣服……”
她不敢,即使那个时候,谢缙是她的天,谢缙说什么,她都会做。
但她摇头,她不敢。
那个时候她和谢缙已经有边缘性行为,却还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谢缙腹下的那一支,已经是硬透了的状态。
她不知道为什么谢缙忽然要这样,一副今天非办了她不可的样子。
谢缙二话不说,脱掉了她裙底的内裤,直接伸手去揉她的花心。
“不要这样……”她很紧张。她愿意给谢缙,但她不想在这里。这里让他好害怕。
谢缙人高马大,她逃不掉,他伸出手,探入自己裙摆的下方,不断地拿手搅弄着她的花心,他毫无技巧可言,可是不知为什么,是他生气的样子,还是刚才在篮球场上果断扣杀的英姿,让她又痛又愉悦,甚至,愉悦很快就超过了痛。
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揉湿了,谢缙突然抱起她,将她抱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扯下了她的内裤,探入舌头,伸向了他的花心……
杨映意闭上眼睛,揉着自己花心的手,渐渐加快,那一天,被谢缙舔舐的愉悦再次重现。
再快一点,只要能高潮,能结束这一切就好。她想着,突然,一只长指突然侵入她的花径,这突然而来的侵入,让杨映意已经敏感的身体,蓄起了一阵快感。
她睁开眼睛,谢缙正站在桌沿,一双冷峻眼眸紧紧盯着自己。
他的一指,不客气地按住了她花心揉着,一指在她的甬道间进出。
“你刚刚……在想什么?”
“咦?”杨映意一愣,他眼眸里的火光,杨映意看得一清二楚。
就像那日,自己被他圈在社团教室的角落时露出的表情。
他再压低了声音:“你刚刚在想什么?”
她顿了顿,没有回答,身下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溢出了更多,她好羞耻。
“说,你刚刚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忍住一股火的危险。
所以是看着我自慰没感觉,闭上眼睛想别人,就流这么多水是吗?
谢缙受不了这种屈辱,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可给杨映意带来的却是更加愉悦的身体感受。
他突然扣住了杨映意的肩膀,望着远处,表情认真得像一个妇科医生,他用手摸索她甬道里的敏感点,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揉动和进出。
双重刺激的快感走过了杨映意的全身,她皱起眉头,呼吸紊乱又无助。
谢缙的另一只手并没闲着,干脆捏住了她的胸部,接近于掐地揉着,再望向她。
杨映意的目光转为迷离:“等,等一下……”
谢缙才不等!要不是他在禁欲,今天不能做事,他恐怕当场就会在这张桌子上,要到她求饶——
敢在我谢缙的面前,想别人的男人?胆子不小啊!
想到吃,谢缙紧紧地盯着她,一面恶质地搅弄着自己的手。
又痛,又愉悦。但身下那越发充盈的水声,代表——愉悦更多。
杨映意在谢缙的不断抽弄之下,慢慢闭上了眼睛,不多时,那撑在桌子上的手握起了拳,带着蔻丹的脚趾也渐渐弯起了,她轻轻地发出了甜腻的呻吟,终于,在谢缙的手下,高潮了。
等杨映意回过神来,谢缙仍旧是那张冷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给她拿来了湿巾。
她有些尴尬,伸手接了过来。
谢缙走到一边,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自己处理一下。”
她顿了顿,连忙起身:“你去哪?”
“开会。”
“什么?”他居然是真要去开会?
“怎么?舍不得,要我留在这里干你吗?”他不客气地反问。
“不是……”
“结婚的事情,另约时间谈。”说完,谢缙看了她有些乱的头发一眼,目光在她的唇上停了停。
他本来是有火的,但她高潮的时候,叫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勉强……又满意了。
至少,她还知道,在草她的人,是谁。
来日方才。他很懂延迟享受的道理。
而且,今天他已经算是破戒碰她了。
他腹下的的那支,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现在勃起都还会有点痛。
本来只能看看,不能参与的,要不是刚刚一个火大没忍住。
想到此,他走到门边,开了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