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渊莫名其妙的把她按在车里亲了一顿,又什么都没做,送她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只留下个沉闷、沮丧且失落的背影。
想到这里沉星回烦躁的狠揉太阳穴。
“您那里不舒服?”小许敏感的察觉到老板有些不对劲。
“晕车”沉星回随口敷衍。
副驾驶上的梁文拓探身过来:“我带了晕车药。”
沉星回五指张开,盖住半张脸,摆出个不想理人的模样。小许会意的冲梁文拓比划“嘘”,梁文拓笑着摇头。
滨海离江北不远,开车两个多小时,几人到达对方公司时是下午三点半。双方都是齐总的老朋友,简单聊了几句就将合同敲定,甚至来得及去接晚上六点齐总的飞机。
半年没见,齐总像是年轻了五六岁,头发丝里都洋溢着青春气,身旁没跟着助理,而是之前坐在哑光铂金灰G63上的弟弟。
弟弟穿着松垮的卫衣,头发不服气的支棱着,长臂挂在齐总肩头,时不时的说句话,逗得齐总眉开眼笑。
“哟,我怎么看着眼熟呢?”沉星回故意逗道:“姐姐之前和我说什么来着,别一棵...”
弟弟吃味的瞪齐总,齐总忙轻咳打断她:“签个合同写俩字都得叫我!你还能干点啥吧!”
沉星回挽着齐总瞎乐:“这不是想你了么。”
弟弟不满的把齐总捞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沉星回一眼。沉星回识趣的松手,心想这弟弟醋味可有点大。
晚上定的徽菜,离沉星回住的酒店一路之隔,几人相谈甚欢至半夜,又换会馆玩到凌晨。齐总喝多了,搂着沉星回恨铁不成钢的说:“想开,听姐姐的,要想得开!去他妈的情情爱爱,有什么用!你就找好看的!咱们姐妹~有的是钱!”
沉星回因为三次手术的缘故滴酒未沾,但被包厢里的靡靡之气浸的也有些脸颊发烫,晕乎乎的。她趁着齐总哄弟弟的间隙打算去透口气,一出门正撞上堵肉墙。
“不好意...二哥?”是秦秉渊,他喝的不少,身上全是酒气,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到通红的耳根。“怎么喝这么多!”
“唔...”秦秉渊脚步虚浮的向前走了两步,一个趔趄。沉星回忙扶住他,用眼神责怪他身后的一众助理和保镖,十几个人居然让自家老板喝成这样,真是失职。
秦秉渊浑身滚烫力的靠着她扯衬衣扣子,大衣下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时不时的蹭她一下。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照顾他!”沉星回不满冲助理喊。
秦秉渊突然暴起,冲着身后众人喝了一声:“滚!”然后眼神迷离的撞在她肩上含混不清的呓语:“星回...我要星回...”
沉星回头一回见他喝成这样,无措之下脑子短路,便把人带回了酒店。
将他扔到床上自己去洗澡,想着洗完他也能清醒些,出来却看见秦秉渊在跟自己的衣服较劲。外套被丢在了地上,衬衣脱得只剩一只胳膊,骨结分明五指胡乱的撕扯着腰带,没两下裤扣又开了。
“喂!你!”沉星回连忙拉过被子将他盖住。
“热死了...”秦秉渊身泛出不正常的潮红,急促的喘息着,将被子踹开,裤子也顺势落在膝上。
沉星回利索的扯下他西裤扔在地上,又从到衣柜里找了浴巾搭在他腰间,遮住蓬勃欲出的凶器。
“我要烧死了...”秦秉渊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浑身的肌肉紧绷出凌厉的弧线,喉结难耐的上下动着,嘴唇也干的起了皮。
沉星回这才察觉不对,连忙打他助理电话。
“先生着了朋友的道。”
“吃过药了,没用。”
“医生说药性很烈,我不敢私自做主,拜托沉小姐了。”
沉星回看着床上的秦秉渊。凭心而论,他的确算得上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有绯闻,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足见他在感情和身体上是有洁癖的。
私自做主给他找人,实在是侮辱他。
但她不想给他碰,也不想看他这样难受。
她犹豫的功夫,秦秉渊自己把内裤脱了,狰狞的巨物将浴巾顶出个骇人的形状。
“星回...”他眼尾泛着潮润,意识不清喊她名字:“救救我...难受...我死了...唔...”
下一秒,灯火落幕,黑暗中有人吻住了他的唇。淡淡木质香气,洁净又清冷,纵情又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