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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被插在玉色的瓶中,在绿叶的衬托下更加娇媚——那是司贺祎昨天折回来的。恍惚间她突然想起多年前的冬天。
    —————————回忆——————————
    阿庄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少女只着上衣,两只白腿暴露在空气中。
    都怪小侯爷做得太狠了。
    她微微叹气。起身拿过来放在床头的药膏,打算再抹一遍药。
    屋外的风刮过窗棂发出沙沙的声音,所以司贺祎进到屋里的时候阿庄没有注意到。
    她端坐着,两条腿分着支在榻上,头低垂着青丝散落在两侧。
    司贺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或许是头发挡住光线,阿庄伸手把头发往后挽,余光瞥见一个黑色的身影。
    心猛地一跳,差点就尖叫出声。
    “阿庄,是我。”
    熟悉的声音,安抚住了她惊慌的情绪。
    “你要吓死我呀!”阿庄狠狠剜了来人一眼。
    女孩微红的脸庞,轻蹙的眉毛,眼若秋水,唇似桃花,落在司贺祎心里都是勾人的。
    他心里痒痒的。
    他刚开荤,没有节制,缠着阿庄一做一整晚,现在看到她这样又起了欲念。
    他把手上拿着的红梅扔在她的梳妆台上,大衣扔在地上,凑上前去。
    他坐在阿庄侧后方,像模像样地摸着阿庄胸口似乎在安抚她,实际上在人家身上四处点火。
    阿庄挣扎着推他,可惜被几下制服住。
    “你上药吧,我看着,不动你。”
    司贺祎眸中涌着暗波,舔着阿庄的后脖颈说道。
    阿庄自然是不信的。
    她一边躲着男子的唇,一边想要把腿合上。
    “我才不要呢…啊……不要挠我痒,哈哈…啊哈哈。”
    本来抱着她的手突然掐住她腋下来回挠弄,阿庄人敏感,痒痒肉多,这下被挠得受不了直蹬腿。
    司贺祎不说话。
    “呜哈哈哈哈,我……我现在就上药……别”
    她的话语声落下,男人的动作也停止了。
    讨厌。
    阿庄咬着牙恨恨地想,她气不过狠狠地拍向他粗壮的腿。
    司贺祎也不管这对于他而言几乎没有的力气,笑嘻嘻地舔着阿庄颈上的软肉。
    直了直笑得有些酸软的腰,阿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忽视身后人的存在。
    葱白的手指挖出少量的药膏,她低着头,看向自己腿间的小花。
    这时候的她还没被褪毛,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贴在肉肉的阴阜上,她清楚地听到司贺祎吞咽口水的声音。
    “别靠太近。”
    她闷声说,一张俏脸绯红。
    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小心地探下去。
    因着岔开腿的缘故,肿胀的阴蒂探出头来。
    昨天晚上司贺祎用着不知道在哪里学的知识,非在她要高潮的时候揉这颗肉豆子,直至她喷出水儿来。
    一想到着,阿庄身上又有些发热。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他哑着声音问。
    阿庄刚想说他是明知故问,粗糙的指尖就点上了那处。
    蜻蜓点水般,阿庄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移开了。
    “唔……”
    坏蛋。阿庄泪眼婆娑地想着。
    穴口已经冒出水光了。
    衣服下摆一空。那双手已经顺着下面摸索到了阿庄的胸。
    他托着两只奶儿掂了掂,又用手指捏住乳头来回搓弄。
    弄得阿庄酥酥麻麻的。
    一方面气司贺祎的无耻行为,一方面又气自己的身体太敏感。
    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在床上被折腾的惨样,阿庄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这下子真是给司贺祎吓到了。
    他抽出手来,抱着阿庄转过来坐在他的怀中,温声细语地哄着。
    “好阿庄,别哭呀。怎么了。”
    “你起来。”她气哒哒说。“你分明就是戏弄我!”
    “这说的哪来的话,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擦着阿庄面上的泪珠,又怕自己力气大,只能啄吻掉泪水。
    “你……天天都做这个事,我好累呀……啊”
    阿庄哭的没有任何形象。
    她没爬床之前,每天就呆在司贺祎身边,真真正正用她干的活微乎其微。
    现在这日子比起以前没有好,只有坏。
    她想着。
    悲伤的情绪冲昏头脑,她伸手掐司贺祎的腰。
    一身肌肉块,她掐不动。就更生气了。
    司贺祎赶紧捞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
    什么话都说出口了,看阿庄没有一点缓和的迹象,他也着急。
    余光中他看到刚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红梅。
    他放下阿庄,两步并一步伸手够过来那几支红梅。
    那枝头花似乎被这动作惊到了,簌簌地落下来几瓣,几抹艳色在地上格外显眼。
    ……
    当枝条抽在司贺祎身上的时候,阿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手里的梅花枝变得格外烫手,阿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没用力,但是司贺祎身上也泛起了红痕,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点也不疼,眼睛发亮地看着阿庄。
    “别生气,想打就打我吧。”
    他说着,想去牵阿庄的手,被她先一步避开了。
    她又用力地抽了几下,司贺祎嘴里呜呜地喊着。
    不像是疼了,像是爽了。
    他此刻跪坐在地上,面对阿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大包。
    阿庄多看一眼就要晕过去了。
    她前倾身体,用枝头隔着裤子点司贺祎的阳物。
    “不知廉耻。”
    花瓣落在他身上和裤子上,说不出来的勾人。
    他嘴里说着让阿庄惩罚他,做着伏低做小的表情,眼神中尽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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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男人。
    阿庄反应过来,已经是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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