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姲害怕的其实就是这个,她害怕她的身份一旦泄了出去,会给周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帷幕拉起,台下掌声如浪潮般阵阵袭来。
不止常芮,不少客人都觉得寻欢的表演日复一日,没有新意,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场公调,所有人都很是激动。
巨大的舞台上,东西寥寥草草。
偏向左边的舞台上,摆放着一个刑架,上面零散地挂着几根锁链。
右边的桌子上,放着几个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模模糊糊间,众人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走上台来,紧致的皮衣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材,腰间挂着一条黑色皮鞭,冗长的头发被扎了起来,刻着不明所以的红色花纹的黑色面具,禁欲又诱惑。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微微垂着头,头发被扎成了低马尾,身上穿的是再平常不过的衣服。
她按照黑色皮衣女人的指示,跪在了舞台中间,然后抬起了头。
在与台下观众对视的一瞬间,周姲不可避免的心颤了一下,本能地缩了起来,却被身后的常芮抽了一鞭子。
周姲直起腰,无可厚非的看到了台下一双双探究的眼神。
她下意识地躲避,面上的潮红暴露了她的不安。
常芮走到周姲面前,挡住了她与台下的所有视线。
周姲心定了一下,抬头看着她。
常芮面上的黑色面具完全阻隔了周姲想要判断常芮面部表情的想法,她听见常芮说:“看着我,执行我的命令,完美地完成它。”
常芮的声音清冷平静,没有一丝感情,似乎她只是为了完成这场表演。
周姲看着她,她知道常芮在给她静心,点头:“明白。”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如何能做到利息最大,两人心知肚明。
常芮微微侧开身,站在周姲的边上,手里还拿着那根打圈的黑色皮鞭。
“现在,脱衣服。”常芮说。
周姲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提前训练过的那样,开始快速的脱衣服。
衬衫、裤子、内衣……衣服一件件剥落,完美的玉体渐渐展示众人眼前。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见过世面的,但是,因为常年锻炼的缘故,周姲的身体并不如一般小女生般瘦弱,她的肌肤紧致而不累赘。腰线清晰美丽,腰也很细,马甲线的勾勒锦上添花。胳膊上隐约可见的肌肉,完美有型的胸型,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点杂质。
常芮知道周姲对自己的身体要求很高,向来不爱在身体上留疤,时隔一个多月再次看到周姲的身体,常芮还是无可避免的被惊艳到了,更遑论台下的观众。
台下一片倒抽气声,纷纷赞叹着这幅身体的美丽。
常芮没有在意台下的反应,看着周姲将衣服放好,然后在台上端正了身体,以标准的跪姿面向观众。
第一次上台的人都会紧张,但是当你完全投入表演的时候,就会忘记所有。
周姲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她会全身心的投入到表演中,当然在接触到台下的观众时,还是会在心里紧一下,但是没有先前的慌张了,毕竟已经上台了……
“灌肠润滑都做了?”清冷却又魅惑的声音通过胸麦传遍整个会所。
“做了。”周姲答道,早在家里便已经都做好了。
“好。”常芮淡淡地道。
她走到桌子边上,桌上的盒子被打卡,通过桌上的摄像机,观众们可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物品。
一根白色的玉棒被扔到了周姲的跟前,“阴道。”常芮只说了两个字。
周姲看着玉棒,然后慢慢的跪坐下去,双腿大开,常芮刚好拿着微型摄像机过来。
摄像机正对着周姲的阴户,她身后的大屏幕上,完完全全将她的阴户展示了出来。
两人的默契是不用多说的,常芮将摄像头固定好后,周姲便开始玩弄自己的阴户,阴阜上的阴毛早在昨晚上就被常芮剃了个干净。
白皙透亮的皮肤光滑细腻,不见一点杂乱。
纤长的手指顺着阴阜慢慢滑了下去,富有技巧的轻轻揉搓着阴蒂,浅粉色的阴蒂被揉搓的发红,下面的阴道也因为阴蒂的刺激冒出了些不太明显的水渍。
小小的摄像头宛若放大镜一般,将所有的细节展示给了台下的观众。
相比于台上,台下的反应更是热闹,把持不住的人甚至已经剥去了矜持的“外衣”。
她的手慢慢下滑,手指略过两片阴唇,划入阴道内。
润滑过的阴道对一切物体都有着较好的接纳能力,她缓慢的剥开阴唇,两根手指深入阴道开始润滑。
手指的不断蠕动与抽插,给这场刚开始不久的公调增加了不亚于直接做爱的色情。
周姲面色潮红,随着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摄像机旁的扩音器完美的捕捉到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以及周姲漏出的隐忍却又无可控制的呻吟声。
常芮一直看着周姲,所有的注意事项昨天她就跟周姲说过,只不过没有彩排过,但是周姲做的出乎意料的好。
周姲摒弃了所有的一切,眼里只有她的主人,这场表演就是做给她主人一个人看的,她在诱惑常芮——
润滑也润滑过了,扩张也差不多了,周姲便捡起被扔在地上,一直被人忽视的玉棒,然后放进了嘴里。
哪怕下面已经润滑过了,周姲也认为这是一个不能缺少的过程,因为观众喜欢看,常芮也喜欢看。
她的舌头灵活的舔舐着玉棒,唾液粘上了玉棒,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台上的移动摄像机完美的捕捉了每一个镜头,身后的显示屏上更是将周姲的每一个细节展示给了观众。
周姲所不知道的是,她忘情的时候,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真的美到了一种境地,完完全全令人动情。
眼看着差不多了,从嘴里抽出来的玉棒上,唾液滴落,白色的玉棒给本没有颜色,附着在玉棒上的液体增添了无法辩驳的意味。
随着镜头的下移,那根玉棒抵在了阴道口,然后缓慢插入……
身后的显示屏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被玉棒挤出的液体,以及粉红的阴道被慢慢的撑了开来。
玉棒不粗,也没有很长,直到玉棒全部埋入阴道,周姲才从动情的状态里出来。
做惯了杀手,再忘我的状态也是可以一秒转换的,前一秒还像青楼里的婊子一般动情呻吟,后一秒便恢复了她原本的面无表情,若非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看客们怕是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了。
周姲看了眼常芮,得到常芮的肯定后,周姲才回正了身体,重新跪好。
常芮看着周姲跪好,面向观众,“诸位都是寻欢的高级会员,作为回馈,寻欢特地邀请诸位前来观看这场表演。”
“在入场时,一部分会员被发了一个白色的遥控器,想来诸位也猜得到,遥控器就是她体内玉棒电流开关的遥控器,这是给诸位的福利。”
在听到常芮说让其他人来玩她的时候,周姲无可避免的慌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的稳了心神。
“为了避免矛盾,每三分钟开放一次,按照遥控器上的编号依次进行,编号为1的顾客,您可以开始了。”
常芮话音刚落,包括台下的众人都清晰的听到了周姲一声意外的呻吟,身后的显示屏上是玉棒电流的等级——三级,以及一个三分钟的倒计时。
这种调教性质的电流是不会给人带来实质性损伤的,但是确实是会让人难受的,尤其是很少经历这方面调教的周姲。
身后的显示屏上三分钟倒计时还在继续,常芮已经开启了下一项。
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绝对称不上宽容的猫尾肛塞,周姲借用同样的方法,手指扩张,口部润滑,又是一次三分钟,这次是黑色的遥控器。
周姲的表现力极其优秀,哪怕是有无数舞台经验的舞女们,都要甘拜下风。
周姲她天生就属于舞台。
只可惜,不管是周姲,还是常芮,都清楚,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肛塞塞好后,周姲重新面朝观众跪好。
上一轮的余韵犹在,观众们有些怔的看着显示屏上的倒计时,舞台中央的周姲明显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一些生理反应之外。
常芮看着她,眼眸微眯,方才的所有也不过是个开场。
腰上的皮鞭再次被拿在了手里,常芮歪了歪头,看着她,拿着鞭子的左手指向刑架,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周姲自然明白这其中意味,朝着刑架爬了过去。
体态优雅,姿势标准,身后的白色猫尾随着她的前进晃动,她像是一只优雅高贵的波斯猫,观众的目光于她而言不过是可以弃之不顾的仰视。
她跪在刑架下,常芮走过来,将缠绕在横杆上的铁链放了下来,“我可以允许你抓着它们。”
常芮这么说,周姲便知道接下来的一切不会如方才一般轻松了。
她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抓住了铁链。
为了让常芮满意,她自觉地挺直了身子,伸直了胳膊,她的正面全部展示给了台下的观众,她的主人,正站在她的身后。
常芮绕到她的前面,将手中的鞭子送到周姲嘴边,周姲直接张嘴咬住了鞭柄,黑色的皮鞭垂落下来,撩上了她紧致的腰。
常芮回身去盒子里拿了两个红色的铃铛乳夹来,在摄像头的注视下,拨弄着周姲的乳头,直到她的乳头受不了刺激,红肿的挺立起来。
红色的乳夹没有保护套,冰凉的锯齿直接咬上了她的乳头,周姲疼地皱了一下眉,身子也不自觉缩了一下。
常芮随手拨弄了两下铃铛,铃铛“叮铃铃”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会场,又传回周姲耳中,听得周姲脸上一阵燥红。
常芮站了起来,从周姲嘴中拿走了鞭子,然后站立在一边,开口道:“红色遥控器的诸位,拿的便是这幅乳夹的控制器。”
于是,身后的显示屏上,三个时间一致的倒计时,以及三个等级表。
阴道里的电流源源不断,基本都是来玩的,没什么人会真的心疼一个跪在台上的奴隶,于是乎,电流的等级从没下过三。
身后的肛塞依旧震动不止,不过尾巴的玩法要比单纯的肛塞玩法多,白色的尾巴一会儿旋转,一会晃动,搅得周姲不得安生。
身前的铃铛更是震动不止,给这份静默的色情添上了难言的声音。
常芮终于宣布游戏规则了,她说:“本就是惩罚,不多打,二十鞭。”
“要求:除了报数,不能有其他的声音,也不能乱动。”
“动了、错了、乱了、少了重来,明白?”
“是。”周姲低低的应了一声,微低着头。
因为刑架位于舞台边缘,与台下观众近距离的接触,让本就害羞的周姲更是不敢直视那一双双观赏玩味的眼睛,那怕她已经在他们面前完成了许多的事情。
“抬头。”常芮道,“这是你今晚唯一一个需要一直固定的动作。”
“是。”周姲抬起头来,正对上对面二楼谢依寒的眸子。
周姲本能地瑟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轻敲在她肩膀上的鞭子让她再次睁开了眼睛。
她再次直视前方,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常芮终于满意了,她绕到周姲身后,抻了两下鞭子,然后……
“啪!”
从右肩到左腰上的一鞭,用力绝对不小,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
抓着铁链的手紧收了一下,随后,一个“一”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如果细看的话,能发现周姲额上已经冒了细汗,也不知是因为这一鞭子,还是因为体内一直作恶的工具们。
后果已经是提前说好了的,周姲死死抓着铁链,不敢动一下。
一声声报数的声音从她嘴中传了出来,隐忍却又清晰。
台下拿着遥控器的高级会员们甚至停下了动作,体内作恶的工具们自然也在三分钟后停了下来。
但她无暇顾及,甚至于会员们也忘了他们可以玩弄这个奴隶。
因为台上这个因为死死抓着铁链而手臂颤抖,因为鞭子的过分疼痛而身体发颤,却又因为主人的命令而没有一声痛呼的奴隶过分的诱人。
汗水与泪水交织滴落下来,时不时漏出的一两声压抑的呻吟声确实意外地撩拨起在场大多数人的欲望。
这个隐忍又坚强的奴隶,已经完完全全吸引了高级会员们。
“二十……”
二十鞭子,一鞭不少,一鞭不多,鲜少有奴隶能做到这样的。
他们不是在中途会求饶,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坚定而来不及报数,总之,意外频出……
当周姲按照常芮的命令转过身来,将后背完全展示给观众的时候,众人才不由惊叹道:“太完美了!”
不论是常芮的鞭法,还是周姲的隐忍,这一切都可以称得上是一场完美的演出。
错落有致的鞭痕交织在周姲的背上,一道道破了皮却没有渗出血的鞭痕都在诉说着常芮不算宽恕的力度,可是从头到尾,这个奴隶都没有哪怕一句的求饶。
常芮很满意,台下的观众也很满意。
周姲还背对着观众,她目之所及是她的主人。
常芮蹲下来,与周姲目光平视,用刚刚拿着鞭子的手抚摸了一下周姲满是汗水的额头,薄唇轻启,“你做的很好,亲爱的。”
周姲心里动了一下,这是周姲上台后,第一句真正说给她听的话,只属于她一个人。
“下一个项目。”常芮站起来,走到桌边,她敲了敲桌面,招呼着她的小狗过来。
周姲听见声音便爬了过来,跪立在常芮脚边,抬头看着常芮。
那双眼眸明亮有光,美丽极了。
可惜常芮却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眼罩,将她的双眼蒙住了。
“在一楼的会场中,藏着有十颗球,去把它们找到,我的小狗。”
最后几个字,常芮关了麦,是附在周姲耳边说的。
喷洒出来的热气扫上她的耳朵,周姲脸红了一瞬,幸得眼罩相蒙,使得他人看不真切。
“去吧。”常芮说。
周姲只得慢慢爬下舞台。
寻欢会所呈包围式,为了能让楼上的观众看的清楚,整个会所成倒梯形结构,一楼反而是最小的。
再加上因为今天特殊的舞台,来的人也不多,周姲早在台上的时候就已经记住了差不多的方位。
因为平日里表演的的特殊性,舞台设置的也不高,周姲摸索着也是可以安全的爬下去。
她在满会场里爬来爬去,去找着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十颗球,她的主人站在台上,等着接过她找回来的球。
台下的观众开着适宜的玩笑,被遗忘的工具们再次在周姲体内占据了一席地。
一个简单的寻球活动,周姲爬的满身是汗,不尽狼狈。
最后一颗球找到的时候,她爬上舞台的瞬间,直接瘫了下去。
常芮蹲了下来,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掉了眼罩,早就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眼罩被揉成一团塞到了周姲嘴里,被模糊了视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常芮。
常芮嘴角勾起,“恭喜你,通关了。”
“主人……”周姲终于说了她今天上台后第一句真正意义上的话,透过常芮胸前的麦,传了出去。
常芮没有反驳,她抓着周姲跪起来,然后从桌上拿下黑色的盒子,送到周姲手边,“打开它。”
周姲看着常芮,伸手打开了盒子,是一条躺在红色绸布上的黑色choker,上面还镶着几颗碎钻。
周姲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常芮。
“喜欢吗?”
常芮愣愣的点头,“喜欢。”
“叫我。”常芮说。
“主人……”
常芮拿起盒子中的黑色choker,郑重而又真挚的给周姲戴上,一根手指穿过紧致的choker,将周姲拉到了自己怀里,“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了……”
周姲看着常芮,不由想到上台前……
“我来了!”最后半个小时,周姲猛地推开门,屋内的常芮和谢依菁都吓了一跳。
周姲站在门口,看着完全装束好的常芮,定了定,道:“我来了。”
谢依菁看了眼两人,识时务的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了周姲与常芮两人。
常芮看着她,那双眸子透过面具,看的不太真切,可周姲确确实实看清楚了那双眸子,那就是常芮,不是其他人。
常芮突然上前一步,拽着周姲衣领把她扔到了墙边。
后背与墙壁相撞,一阵恍惚间,周姲还没反应过来,常芮便抓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不同于以往,这次的吻霸道十足。
常芮在周姲嘴里攻城略地,周姲也毫不反抗,双手搭在常芮肩上,吻得忘情。
“如果我不来……”
常芮看着她,“如果你不来,我便将你绑起来,关进地下室,任谁也找不到你。”
周姲笑了一下,“常芮,你认栽吧,你就是喜欢我。”
常芮看着她,手指在周姲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上抹了一下,道:“今天听我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嗯?”
“嗯。”周姲点头,“令行禁止,绝对服从。”
“我一辈子都听你的。”
常芮的眸子盯着周姲,全然不顾台下的观众,抓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帷幕适时落下,挡住了一众观众。
我知道绳子和项圈并不会困住你,所以我用我给你的爱,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成为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