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潜回到房间,看到柳以然一点也没有因为刚刚床上那些极力放到最小的动静影响而醒来,吐出口浊气准备往浴室走,内裤里一包东西湿漉漉的全是乔欣欣的水还留在上面不适得很。
刚打开浴室门,准备开灯时,就听见自己的妻子因为刚醒显得迷糊的软糯声音响在背后,老公,你在干嘛呢?
秦潜脸色有一瞬的微僵,随即又立马恢复平时那冷淡的模样,回头看到柳以然坐在床上,身上的吊带睡裙松松垮垮的滑在肩膀下面,露了半个白里透着粉的奶子,本就没有发泄的欲望霎时烧的更旺,秦潜看到柳以然那双睡眼水汽朦胧,面上不由得多了分软意,温柔道,有些热想洗个澡,宝宝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吗?
对呀,被你吵死啦!你过来,我要抱抱。柳以然装着一副任性的模样,让秦潜过来抱她。
秦潜其实是不想去抱柳以然的,他现在浑身上下是刚抱过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内裤里的鸡巴还挂着别的女人的淫液,他怕柳以然闻出端倪,又害怕他现在不动身去抱自己的小妻子,会被怀疑点什么——如果换做平时肯定会乐意至极的抱住她然后亲亲她的发旋。
可脚步已经在柳以然唤他时迈了出去,可能是心虚,又可能是十二年来对于柳以然提出任何要求都会去马上执行累积下来的肌肉记忆。他搂过柳以然香软的身体,手收在她的腰间,将头放在那两团绵软的奶子上,高挺的鼻尖压在乳沟里蹭,刚深深吸了一口奶香,他的鸡巴就肿的更厉害了,没有疏解的欲火开始摇旗呐喊。
柳以然抬手揉了揉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好像知道他的窘迫一样,又把手往他内裤里摸。秦潜没来的急阻止,就被妻子一把捏住了带着乔欣欣淫液的鸡巴。
怎么这么滑?他听到柳以然疑惑质问的语气,一时间脑海里血液倒涌,心脏笃笃笃的跳得越来越快,然后他又听到妻子的调笑声,好呀你,做了什么色色的梦,难怪要半夜三更的洗澡。
秦潜刚刚仿佛是一条挣扎在岸边得不到水源的鱼,他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张开嘴吸上柳以然的奶子,闷闷的开口,想操你。
不等柳以然反应,秦潜用力将她压在床上,头埋在一双嫩乳里含着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偶尔用舌尖碾过那已经半硬的奶头,身下的小妻子就抖得不行。
嗯啊,老公,奶子被舔得好爽...啊...柳以然被秦潜用舌头舔奶子舔得动情十足。还握着男人鸡巴的手借着乔欣欣的淫液上下撸动起来,心理和身体都因为这鸡巴上别的女人的淫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老公啊啊,要老公操操小逼,啊,好舒服...
秦潜的鸡巴被柳以然撸得爽极了,这才放过被他吸出好些个红印的奶子,手往女人睡裙下探进去就清晰的摸到了内裤中间的一处湿润,宝宝好湿。
秦潜把柳以然的内裤拨到一边,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往女人的湿漉漉的逼里扣,刚插进去就被紧致的骚逼狠狠夹紧,让手指在里面动弹不得,吃得这么紧?
不要手指,要鸡巴,要大鸡巴...呜啊。柳以然双腿大开,往外推秦潜插在逼里的手,只一心想让秦潜快点把带着乔欣欣骚水的大鸡巴往她穴里肏,她太想尝试这种微妙的好像有第三人参与的性爱了,完完全全的满足了她奇特的癖好。
秦潜却没有这个想法,见柳以然把他手指推了出去,刚好乘着这个空挡抽了张纸巾准备把鸡巴擦干净,他怎么能用带着其他女人水的鸡巴肏进自己妻子的逼呢。
可纸巾刚要贴上鸡巴,就被柳以然强硬的握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秦潜往床上按下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以然跪坐在秦潜的鸡巴上方握住那巨大就往骚逼口塞,腰腹一沉直接往下坐上了那暗红色鸡蛋大小的龟头,吞了个严实。
然然,别...他的话因为柳以然突然的上下快速摇着屁股发力戛然而止,本来就已经受不住刺激的鸡巴被柳以然的骚逼这么吞着又裹又吸,爽得直在女人花穴里面颤,接着,滚烫的精液再也忍耐不住,大喇喇的往阴道里冲刷了个遍,柳以然抖着身子也被烫得到达了高潮。
两人交合处,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女人的逼口往外漏,又流到秦潜起伏的结实腹部上,停留在腹肌之间的沟壑中,而这里面还有属于着乔欣欣的那一份,刚发泄完的夫妻两人,互相抵着额头喘气,呼吸缠绵间,却各怀鬼胎。
射精之后,意识逐渐清晰,他睁着那双因为眼窝深看人格外深情的眼盯着面前还闭着双目喘着粗气的柳以然,一股难以描述的背德感悄然的爬上秦潜的背脊,上半夜刚出轨自家小保姆,下半夜就肏着妻子射精,他还真是,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