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池失神般地躺在床上,眩晕的感觉从未停止过,直到綦诚柔软的双唇包住她最私密的地方,挺拔的鼻子时不时地顶在她隐秘的薄弱点。
她没有这样玩过,根本经不住这剧烈的快感,等綦诚用力舔咬的某一瞬间,清池立马用力并拢双腿,夹住他的头,短发直直地戳到大腿两侧的软肉中,忍不住抬起屁股,抽搐着身子,向后躲去。
一看她的模样,綦诚也不着急,脱掉剩下的衣服,伸手从抽屉拿出避孕套,用牙齿撕开,跪在床上,慢悠悠地,往那粗硬的性器上套去。
看见他的动作,杨清池呼吸一滞,别开眼神,想跑但又像是舍不得般,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綦诚,轻轻地咬住抵在嘴唇的食指,大腿已经开始打颤。
见状,綦诚像是得意地挑眉一笑,搅得她的心泛起一层涟漪,接着,捏住清池的两只脚踝,拖到跟前,硬器对准灼热,身子一沉,重重地闯进来。
进去以后,他也不着急动,十指相交,用力握住,举过杨清池的头顶, 望着她。
床头灯使得他的面孔变得温柔起来,恍惚间,綦诚用力一顶,清池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下身紧紧咬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一会儿,他又开始慢下来,长长的一根硬物开始到处点火,惹得清池主动抬起屁股迎合他,逐渐地,两人开始疯狂地颠簸起来,綦诚次次深入到底。
杨清池被压在床上,意识全无,扭动着整个身体,小腹抽搐,綦诚低头,噙着她的双唇,最终没让她逃离。
事后, 清池侧躺着,眼神涣散,几缕湿热的刘海黏在脸颊上,綦诚抱着她,上半身赤裸,将温度全部传到她身上,抵不过困意,两人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綦诚早起,将杨清池送去机场接她朋友,他就去上班了。
两人很久没见了,陆糖糖一看见她就将她抱住,两人转了好几圈,才松手,边走边热聊起来。
“怎么样,杨小姐,嫁给你心爱的人什么感觉?”
“一提这事,清池就想到昨晚,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陆糖糖看到后,揶揄道:“哎哎哎,打住啊打住,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两人随后开启了精彩的六日游,一共去了4个城市,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最后一晚上,两人来到了C市很有氛围的一家清吧。
陆糖糖一边翻着相机里的照片,一边叹息道,“哎,看见你们都结婚了,有人陪玩,陪吃,陪睡地,我也有种想结婚的冲动怎么办?”
几天的旅行又让杨清池的大脑恢复了平静,听见糖糖的话后,“结婚根本没看起来那么好,”顿了顿,加了句,“以后结婚千万别找有谈了好几年初恋的男人。”
“啊?”陆糖糖看见清池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想了想,握住清池的手,对她说: “他俩绝对不可能复合的,你别担心。”
“也许吧,我以前见过他对她女朋友说话的样子,特别温柔,但我很少看见他这样对我。”杨清池的发丝披散下来挡了脸,一股苦涩藏在里头,一闪即逝。
不过,她伤心了10秒后,立马抬起头,对陆糖糖说,“不过你别担心,我对感情已经没有那么期待了。”
接着,杨清池又像是想起一件事,立马舔着脸笑起来,“你当时和我说你有个哥去国外读博了,你能不能把他微信推给我,我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
听到这话,陆糖糖刚喝到嘴里的酒就要差点吐出来,“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去吗?”
杨清池不想瞒着她,神色认真地说:“我不想为以后留遗憾,这也是我当初的梦想。”
“那你和綦诚咋办?”
“就那样吧,熬不动了我就退出去了,不陪他们玩了。”说完便看着陆糖糖呵呵笑起来。
陆糖糖受外婆和妈妈的影响,是典型的女性主义,追求自由的思想和生活,听到清池对未来的打算后,向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来,为我们以后的事业干杯。”
早上送走陆糖糖后,杨清池也拖着行李箱回家了。
回家后,綦诚不在,她准备补个美美的回笼觉,结果发现自己的被子和枕头都被搬到了主卧。
杨清池眼眸微微一亮,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她此刻的确是感到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