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你是韩越,除了你之外,不会有人对我这么做。」风擎望向摆动的下体,淫秽的水声咕啾响着,刚开始他不太习惯看着镜子的自己和韩越做爱的样子,到后来观察韩越表情的变化使身体变得更火热,现在才晓得原来那位坏心眼的男子也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再仔细看清楚一点,感受我的存在,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是为了让您可以清醒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可以活下去。」黑发男子抱住风擎的腹部,加速挺入慾望的深处,在肠道迷宫内,寻找可以刺激人儿的敏感处。
风擎的头微微倾斜,靠向黑发男子,粉舌勾住唇瓣,舔了几下,体内的巨物又肿胀了一倍,疼得发出羞赧的声音,娇嗔说道:「唔嗯嗯……那边……我喜欢……再用力一点,越越,我还想要……」
「我不是韩越,请您看清楚一点,唔……」黑发男子忍不住风擎的诱惑,人儿故意挪动自己的臀部,好让棒子能埋得更深,整个肠道挤满了黏稠的肉汁,括约肌缩放想排出男子的雄物,前列腺不停被磨动,传来酥麻的快意。
风擎双目迷离地凝视镜子,脖子胀成胭脂色,几缕清流从疲软的前端吐出,一个黑影正好挡在他面前,握住长躯,正牌的韩越蹲在人儿的胯间,愤怒地说:「真是不乖的孩子,最近不常找你玩,你就自己和别人玩起来了?」
风擎错乱地看着韩越,「你……是韩越?那我后面的人是谁?你是谁?不对啊!应该后面才是韩越……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到底是在作梦……?」
「阿擎现在不听我的话了吗?你后面那个人才是假的,快来我这边。」韩越捻动他的玉茎,点弄蜜汁出口,「后面那位的技巧能比我好吗?」
享受前后的爱抚,风擎绷紧了翘挺的臀部,后方的黑发男子看向镜子,人儿的表情变得更加香艳,腰肢起起落落,前端在无人套弄下,兴奋得暴出青筋,笔挺得令人无法忽视。
「韩越,你才是韩越,但是后面的你,又是谁呢?」风擎说起奇怪的梦囈,后方的黑发男子不明白他说的话,直接问道:「老闆,您在说什么啊?该不会那个叫『韩越』的,出现在这种时候?」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谁是韩越,啊啊……啊啊……」风擎向前抓着韩越的墨发,他正含住扬起的性徵,熟练地伺候这坏透而淫乱的棒子,柱体被完成青紫色,迫不及待将负能量爆发,他一边擼动皮肉,一边舔拭柱体的轮廓。
风擎愧疚地看着韩越,又瞧了瞧镜中的自己和身后的黑发男子,发现韩越的身影没有反射在镜面上--为什么我看不到镜中的韩越呢?
韩越被推到一旁,站在镜子边,杀气腾腾地扳着一张脸,风擎的身体被黑发男子制住,动不了,对方还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床上,牵起双手,两腿扛于肩上,肉棒再次放入甬道,人儿的臊穴瑟瑟颤抖,风擎瞟向韩越的方向,想要再次确定对方的真实性。
「您只要注视着我,聆听我的声音,不要想其他人,我才是真的。」黑发男子皱紧眉头,咬紧牙关说道,愤怒地用力贯穿人儿的身体,如马达快速抽动,欢愉的感受使风擎闭上双瞳,眼角涌出寂寞的泪珠,目光盈盈,他的心脏却闷痛不已。
望向漆黑的眼帘,屏幕上演每一次和韩越交合的画面,都是他一个人在发洩身上的精力,像是下起大雨的那天,他贴在镜面上,独自抚弄前端和菊穴,指头凿在空虚的肠道,仿效被人宠爱的模样。
可双目恍神,又会再次看到韩越那时贴在他的身后,埋入他体内的不是自己的指头,而是炽热的巨物,耳旁还听见韩越说的密语,两人十指交缠,同时感到一阵痉挛,韩越的皓齿埋在他的肩上,如被蛇咬了一口,快感的毒素在神经系统蔓延开来,让他们舒服得前往极乐世界。
对,肩上没有韩越的齿痕,啊啊,不对,上面有韩越的痕跡啊!韩越绝对存在的!还有一次,他们忍不到回家,直接把车子开往人烟稀少之处,副驾驶座打直,他平躺在座位上,韩越跨过车档,扑在他身上,衣服摩娑出声响,两人激动得啄着彼此的唇瓣。
脑袋一晃,他看到那个人是秘书先生,从前照镜中反照出自己和墨扬泉进行一场激烈的决斗,车子震得厉害,那时他的腿还没受伤,坐在墨扬泉的柱体上,缓缓没入飢渴的股间,意乱情迷地把墨扬泉看成韩越,以为自己在跟韩越做爱。
不对,事情不是这样子的,我是跟韩越啊!他记得他们清晨时,常在柔软的棉被里温存,韩越总是抱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头枕在手臂上,儘管韩越说话喜欢调戏他,话语间又充满温柔之情,每次出门前一定会亲吻他,还有……
他们之间有太多说不完的情事,他是如此深爱韩越,每天躺在病床上的日子,思念深入骨髓,进入细胞,每一个因子都在想念韩越的声音和爱抚,眼睛又不时看到自己一个人逗弄身体的画面,玩得舒服的声音在他耳里听来,像是一声嘲讽,让他忆起石桌上的蜂蜜嚐起来有多苦涩。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让我死去!」
到底哪边才是真的?股间酥麻的电流直衝脑门,风擎仰头,眼球转动了几圈,向上翻滚,朝镜子的方向伸出手来,嘴巴道出几个字,想要牵住韩越的手,交换彼此的视线,然而,他们再也无法比现在的距离靠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