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你屁事!拿开你…你的手。”她扭动着身子狠狠地瞪着他,说话时上下牙关撞得咯咯响,做着一副你再伸进来一点我就咬断你的手指的凶狠样。
“牙还挺白。”他用拇指在她整齐的门牙上敲了敲,可多少还是大意了一些,一个没注意便被她凶猛地咬到了指尖。
“嘶——你属狗的么?”他将手朝外撤了一些,问道。
“咬不死你。”袁璎趁他松力的空挡,扭头就想逃窜。
可下一秒,他竟然更加用力地摁住了她,用腿直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膝盖十分精准地朝上抵在了她的私密处。
袁璎心头一紧,他竟然!!
她闭眼敏感地嘤咛出声,牙关不经意地松懈了下来,接着,就感觉他将食指和中指直直地插入了她的口腔。
“跑什么,嗯?”
袁钊十分熟练地用指尖夹住了她滚烫的舌尖,用食指在她湿滑软嫩的舌身上轻蹭着。
软糯的舌身像入口即化的豆腐脑一般,好像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它就会消失不见。
袁钊扬唇,眼尾含着满足的笑意:“舌头真嫩。”
袁璎感受着下体不断的异样,脸蛋憋得通红,眼看着身前这位恶人竟然对自己做这种恶心的事情,简直气恼地快疯掉了。
死变态!放开我!!
她拼着一股劲挣扎,可换回来的确实他用膝盖对她下体的不断磨蹭。
“嗯...”
她难受地抖了抖身子,眼睛逐渐变得通红,想说话,又碍于舌头被他紧紧夹住,只能发出充满警示意味的“呜呜”声。
“呜...饭(放)...”
袁钊看着眼前气极了的小姑娘,嘴角的弧度渐渐加深,他将手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修长的指尖上挂坠着属于她的银液,它们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持续几秒后,突地断掉。
袁璎一被他解开了嘴中的束缚,就开启了她的怒火攻击模式。
“操你妈,死变态!你妈死了没人管你是吗?”
她是真的生气,本来她就并不太喜欢袁钊,从小就不喜欢。但小时候只是觉得他脑子有病,现在不仅觉得他脑子有病,还发现他是个这么没有下限的死变态。她真是恶心死了,越来越想不通年初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病危的母亲回这个破家。
她死死地瞪着他,胸口不断起伏着,依旧扭动着双手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期待着他听了她的话,会恼羞成怒,哪怕是打她一顿,然后放开她,她都觉得比现在这样要好些。
可是,他完全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反而那笑容越发让人胆寒。
“继续骂,我听着。”
他含笑又狭长的眼睛微眯着,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他的五指离开了她的嘴唇,不断向上攀岩着,最终落在她的侧脸轻抚。
袁璎的目光随着他不断上抚的指移动着,有些慌神地吞了一口唾液。
“最后说一遍,放开我。”
他撩起袁璎额边的一缕碎发,颇有趣味地缠绕玩弄着,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看向了她。
袁璎白了他一眼,将脸偏向一边,不愿意看他那副笑得瘆人的表情。
“你说我早晚得性病是吧?”
袁钊悠然地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脑袋正了过来。
袁璎看他的脸就来气:“不是你得是谁的?私生活一点不检点,天天跟那些女的翻云覆雨,我看你离染上艾滋或者其他性病不远了,早点死吧你。”
袁钊哼笑了一声,随后他竟笑得有些止不住,袁璎只感觉他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她看着他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的病态的双眸,眉头紧皱着。
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神经病,快放开我。”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只想赶紧远离这个神经病。
“那么就让我这个死了母亲没有教养的性病患者,好好照顾照顾你吧。”
袁钊平复了笑意,突然做作温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袁璎还在品着他这句话,但只是一瞬,就感觉嘴唇被人狠狠地堵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张被放大了的让她泛着恶心的脸,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之感冲上了心头。
他?他?他竟然????
嘴唇被死死地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袁钊不停含吮着她的红唇,那阵势猛烈又凶恶。
袁璎只感觉肺部快要爆炸了,嘴唇也像是在被一辆巨大的坦克压榨着,又疼又麻的,她拼命地抵抗着,不断朝左右偏着脑袋,以企图逃离绝境。
袁钊抬手禁锢着她的下巴,防着她随时逃脱,他嬉笑着注视着她充满怒意的眼眸,撕咬她唇瓣的同时,灵活的游舌趁机潜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唔嗯——”袁璎眉头一拧,死命地咬紧了牙关,浑身都在反抗着,只想快点结束这异常又恶心的一切。
他怎么?他怎么做得出来?他可真不是个人!!
嘴唇被他疯狂地舔吻着,他的舌头像是那深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带着吸盘一样不停吸附在她的唇肉与紧闭的牙关上,颇有一种狩猎者寻觅到了猎物,兴奋之余对猎物病态的奖赏。
他的舌头不停地抵蹭着她的牙齿,袁璎面目狰狞,一呼一吸间全都是他的气息,她几乎不能顺场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只吊着最后一口气来反抗了。
就在她拼命移动着摇着脑袋,想要逃离之际,她感觉手腕上的力气松了下来,也不管其他的,反手就想要先扇他一个巴掌。
然而,下一刻,手腕再次被遏制住,她感受到腿根到大腿处都是突然一凉,走廊上的夜风徐徐拂过她一丝不挂的下体。
血液凝固了,她连一瞬呼吸都做不到,他...他竟然脱掉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