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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1
    喧闹的声音夹杂着几句三字经在川堂飘盪,没错这是一间学校,一间位于闹区的国民中学。
    今天则是开学第一天,在放过寒假之候总会让人变得懒散,所以走进川堂的学生每个都看起来还没收心的样子,不是掛着黑眼圈就是哈欠连篇。
    时间:七点三十五分。
    美好的早晨。
    「嘿!你寒假有没有去哪里玩阿?」突然我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这种压迫感和强力的手劲顿时让我想到了我们班的一个同学。
    周仁杰。
    很特别的名子,手劲也大的可怕。
    虽然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的意识回归到能让我放松的黑暗中,但为了故集和别人交流的重要性和种种其他心情上的评估过后。
    「没干嘛阿,就玩电脑阿......不然还能怎样?」我看着周仁杰的脸,后者听到我这么回答过后明显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哀.....我说你这样可不行阿......敏幼」周仁杰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喔对了,在这里我先提一下我的名子叫作蔡敏幼,有点奇怪不过不用太在意。
    「都国三了不然你还想要怎样?,多拼点吧......」我叹了一口气,这学期也是最后一个学期了,还要参加那该死的会考。
    一想到就烦。
    「哈哈,老师来了......」随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每个在教室的同学不论在说话或者吃早餐的都迅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因为我们的班导,国文老师来了。
    「各位同学大家早,这是一个新的学期,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的努力向上阿,毕竟都已经国三了!」班导的发型是短头发有点像是樱桃小丸子的头型,别有一番女强人的味道。
    「噹噹噹~」随着班导训话完必过后,自然而然的就是第一节上课,而我们在这里8:15分早自修8:30开始上第一节课,而今天是开学的第一个日子所以自然而然的每一所国中的校长都会来让学生听一个叫「开学典礼」的仪式,其实我个人是觉得很浪费生命啦,不过算了,这只是笔记麻,应该只有我一个人会看到吧?因为我只是写在脑子里嘛......算了,随便。
    我边在我脑袋里写笔记一边跟着大队伍走向我们学校的川堂。
    接着自然而然的是从教官开始屁话,接着换主任,接着在换校长,标准作业sop很好,很强大。
    接着一切就好似平常的课程一般,开学典礼直接拖到了第三节开始上课的时间,三四节过后便是吃中饭的时间了。
    「干!林思涌」我端着手上午餐的铁碗,嘴巴里还咬着硬死人的鸡腿。
    有时后我真的强烈怀疑学校的鸡腿是用病死鸡做的。
    「杀小?」林思涌是我的好朋友,毕竟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聊就算得上是朋友。
    「你dota2昨天那个你有没有玩」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口齿不清的问,有人说吃饭要注重礼貌。
    和对方熟的程度跟礼貌会成反比。
    「有阿......我还双杀?,你都不知道那个电脑多难打.......」
    吃完午餐过后,当然是睡觉,至于打扫呢?
    这个名词没有出现过。
    把学校一点都不保暖的蓝色外套盖在自己头上,刚好可以盖住整个背部,好像不小心说出我很胖了,不过那是之前我现在早就减肥30kg,不过大件的外套还真的有好处,我很喜欢把自己包住的感觉。
    接着我做了一个梦。
    噩梦。
    其实恶梦一开头是这样的,我听到了学校的鐘声,结果呢当我抬起头过后我发现我周围的环境不是原本的教室,而是刑场,类似上吊死刑犯那种型场。
    而鐘声呢?
    就是我的头掛在绳索上面敲打着大鐘发出的,而我就看到我自己的头和身体分家一半掛在半空一半吊在地上。
    接着呢,就在我以为这是噩梦还是啥鬼东西想靠意志力让自己醒来时。
    「你就看到那个讯息了?」林思涌脸上惨白的看着我。
    「嗯,你不也是吗?」我叹了一口气。
    看到的讯息如下:
    1.欢迎来到「限时生存」的游戏,全体3年级的班级都要参加,总共8班
    2.每个班级互相不能连络,只能在「物资日」时衝到操场中央来获得物资,物资日时间为每个礼拜三。
    3.每个月将不定时的让一个人进入「生存」电影中,电影类型不限。
    4.可以选择消耗一定的冥纸来不参与一部片子,不过下一部难度将加倍,累积到10万冥纸时可以返回现实,包括能力。
    5.每个人都可以在恐怖片中多赚到冥纸,但切记不能做出与角色个性相差太大的事情。
    接受/不接受并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尸体晃来晃去
    「干!这是哪门子的规则?
    」林思涌现在还是没办法接受,虽然我也没办法。
    而其他人呢?都还睡在桌子上,我看等等也应该起来了。
    「嘿!你看看教室外头,怎么都是黑色的?」我看着教室外头,睡前明明是阳光普照的中午,怎现在的窗外是黑漆漆的一片,就连学校周围的「建筑物」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佈景,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出现在心头。
    「真的耶......」林思涌看到这样也深吸了几口气,稳定情绪过后转了转教室的门把,我们两人走出了教室。
    气温出乎预料的低,大概是15度左右吧,幸好我们两人身上已经穿上了外套,而在教室内看时还保有一思的幻想,一丝天真的希望。
    在踏出教室过后就完全破灭了,就连原本的蓝天也转化成了黑色的「佈景」而学校好像被从现实世界的时间轴上剪了下来,贴在另一处什么都没有的剪贴本上,飘流。
    「干......我真的不敢相信,妈的!林思涌我们试着去敲看看导师室?」我有点沉不住气了,不过拜台湾教育的经典名言。
    在学校出事情就要找老师。
    虽然我平常都没有怎么用到老师也没有把什么紧急状况给老师处理过,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应该已经比总统突然病逝还要紧急了。
    「好!」林思涌和我三两下的就跑在导师室前,但这时原本应该是开着的导师室门竟然锁死。
    「该死的,我踹踹看玻璃」
    「碰!」
    以一个国三正常男生70kg体重的脚力来说我非常有自信可以在正常的状况下把这片该死的导师室玻璃给踹爆。
    但玻璃只是给我了反作用力。
    「你踹的太轻了?」林思涌疑惑。
    「干你自己来!」我揉着麻掉的右腿。
    他抬起了脚。
    「碰!」
    「干!」
    玻璃依然坚固,而虽然这所学校被黑暗垄罩住但不知为何还是可以看到里头的东西。
    导师室,一个人都没。
    恐惧瞬间爬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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