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说话吐字间,气息一直往她耳蜗处去,怀宁觉得痒的很,侧着头避开,回到,还没呢。
怀宁见没得话本看了,又怕他细究起来,就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我累了,我要回去歇歇。
去哪?裴齐才不放,主子还在这呢,你个小丫鬟回去歇什么?好好伺候我。
三少爷,我想回房里了,我叫福总管来。怀宁撒娇。
裴齐懒得跟她多话。
手兀自往她怀里钻,她今日上身穿的宽松,倒是轻而易举探了进去,摸到里面一层料子,与外衣不同,里面那件更软,纹路也更精致。
裴齐知道是她贴身肚兜。
顺着纹路向上,到起伏的地方,软软的,圆润的,是她的乳儿。
她乳儿生的不大,却圆润的很。
裴齐一只手就能包圆,隔着衣裳,仍能感受到此处的软嫩和弹性。他忍不住握住,手指碾压摩挲着。
呀,怀宁惊叫出声。
裴齐心眼坏,他隔着衣裳捏她那粒小小的乳头。
三少爷,疼!
裴齐笑出声,我就轻轻碰了下,就疼啦?给我看看?
裴齐将她翻个身,面对面抱在怀里。
解了她衣裳,露出雪白的胸膛,两只乳儿颤微微的立着。
怀宁有些怕,她双手抱在胸前,摇头求饶,三少爷,还是白天呢。
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裴齐宽慰道,将她手拉下来。
伸手去摸她的乳,小小的一只。
裴齐问到,这处可还会长大?
怀宁摇摇头,奴婢也不知。
裴齐笑,揉捏了起来,这乳肉可塑性好,抓在手心里倒像一团水。他凑到怀宁耳边,我可听说,这小娘子的乳儿,揉的越多长得越大。宁儿娘子,要不要我给你揉揉,瞧你这乳儿,生的好心可怜。
怀宁羞的满脸通红,也不知嫡仙般的人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被他揉着,只觉得那处痒的难受,那乳头本就敏感,被他摁着摩挲,只觉得一股麻劲从那儿直通到尾椎骨,怀宁忍不住想逃,身子往后仰,被裴齐一把箍住,手抓着她软臀。
这姑娘家家生的就是香香软软的,乳儿软臀儿也软,裴齐捏的那是一个舒坦,身下那物也胀硬起来,抵在怀宁她腿心处。
裴齐是在男女之事上尝到了甜口,可怀宁没有,那夜爽是爽,但第二天起来那处火辣辣的痛,还又患了伤寒,代价可是太大了些,怀宁有些不情愿。
怀宁推脱道,三少爷,奴婢身子还没好呢
哪没好,让三少爷替宁儿瞧瞧。
说出来的话是正儿八经,但手上做的事可淫荡的很。
裴齐松了乳儿,沿着她的腹部一直往下,撩开裙摆,探入深处,寻到那娇嫩之地。揉捏了好几下,见湿润了,裴齐将怀宁微抱开些,解了裤头,将自己肿胀那物放了出来。
你来试试。
怀宁抿嘴,她看着裴齐腹部那扬起之物,生的粗壮,不由心生畏惧之意,怀宁摇头,三少爷,我不会。
裴齐哄她,你莫怕,不过是用你那儿将我这处吃下去罢。
这怎么吃得下,怀宁皱着眉头摇头,不要。
裴齐扶着她的腰,耐心教她,宁儿,你莫怕。
怀宁随着他,微抬臀部,将她花穴往他顶端凑,花瓣刚被蜜液打湿,这会儿黏糊糊的,裴齐顺势顶腰往里头撞,没撞开,滑溜的蹦过去了,这异样的的撞击刺的两人一个激灵,怀宁闷哼一声,那处又泌了些香液出来。
裴齐知她经事少,那处还是紧密的,伸手往下探,分开她那两扇粉肉,露出个小洞来,紧跟着挺身而入。
怀宁被突然一刺,软了腿脚,身子一落,但是将那巨物都吞了进去。
这可真是爽的痛快,裴齐边扶着她身子顶弄边笑着调侃道,宁儿若是把这天赋使在习字上,那日后造诣可不敢小瞧啊。
怀宁被颠的上上下下,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听到这话,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怒骂道,三少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这声音又嗲又媚,还溢不住娇喘连连,哪能表现什么怨恨呢,倒是听的裴齐气息又粗了几分,怀宁在床事上放不开,又没有嬷嬷指导,两场性事下都没听她媚叫过,回回都是咬着牙关忍着,只有憋不住时才出那么几声响。
裴齐爱听,他哄她,你叫出来,乖宁儿,好宁儿,你叫给我听听。
不要,呃……啊……
趁着她张嘴说话,裴齐用力顶弄,使得她呻吟出声。裴齐听的骨头酥麻,浑身是劲。但随后再怎么哄,再怎么威逼,怀宁也不松口了,咬着牙关,闭着眼,微皱着眉,神色虽有些难受但又抚媚,脸蛋胀红,眼角甚至有泪珠,让人好生怜惜。
裴齐心生怜悯,伸颈去吻她的唇,吻她的脸颊,沿着耳侧那一根经脉一路往下,到她的锁骨。她瘦,锁骨明显,还有一个小窝,裴齐伸了舌头去舔,那处肌肤薄,有种摞着骨头的扎。在往下,是她的乳,吻到乳边缘,还没来得及叼住那粒好生尝尝,就被她推开肩膀,她连连求饶,手去拢衣裳,想将自己敞开的胸膛挡住。
裴齐不依,握住她的手,止住动作。
怀宁道,三少爷,我冷。
裴齐无法,她身子弱,这会是初春,咋暖还寒之时,她确实受不住,只好将她衣裳系上。
下次可绕不得你。
裴齐觉得不够尽兴,突然将那物抽出来,将她抱起来,翻个身,随即俯身将她压在书桌上,入了进去。
他动作大又快,怀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书桌上操弄。他身子重,又抱的紧,压的她疼。
疼就罢了,还被他带着前后起伏,那身娇嫩的皮肤磨在木桌上好生疼痛。
怀宁不喜,裴齐陷入情欲之中,失了理智,抽插的狠重,这姿势又给人一种莫名的羞耻,她似乎被强迫性的承欢,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不过是裴齐的性欲玩物,不过确实也如此,她就是裴齐的通房丫鬟,就是裴齐的性欲玩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么一想,不由哆哆嗦嗦落了泪。
身子是爽的,但心却是痛的。
裴齐并未察觉,他第一次使这姿势,只觉得痛快的很。这姿势不仅入的深,而且女子完全屈服于男子身下,自是满足了男人的一番自尊心。
待到他畅快射精后,将怀宁翻过来,抱在怀里说些温存话时,却发现她哭的双目红彤彤,神色不悦。
裴齐以为她疼了,抱着她做的时候情绪还好好的,后入她后反倒哭了,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把她弄疼了。
屈指去擦拭她的泪,疼的话跟我说呀?平日里伶牙利嘴的,那么多小聪明能耍,这会儿就当哑巴了?
怀宁摇摇头,止了哭,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越是这般听话,就越惹得裴齐心疼,他取了帕子擦拭两人腿心。我们以后不这样了,下回要是疼你和我说,好不好?
嗯,怀宁乖乖点头,在他服侍下穿好衣物。
哭过后有些困顿,她窝在裴齐怀里,一会儿就眯过去了。
裴齐低头吻吻她的眉眼,虽说自己是主子,应该以自己尽兴,她也不过是自己拿来泄欲的东西,但这会儿见她哭,又舍不得。也罢,这世上那么体势,以后他们两人慢慢研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