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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想要弓起来,嘴巴忍不住叫出来,心尖如被羽毛抚过,这叫人臣服的情欲,陌生又熟悉。
    归途中腿内侧流的血已半干,现又涌出来好些,洛晚心里抗拒这样的荒唐,可身体反应从来不是理智可控的,它服从于生理快感。
    隔着一层布料和卫生棉,他那里不断地蹭啊蹭,渐渐沾染上血色,“晚儿,晚晚你叫叫我,我快出来了”
    维周伏在她身上,身子上挪,对上她的眼睛,眸子炽热炙烈,像一团火望进她眼里,有两滴汗水从他脸上落下,砸上她的眼皮,这一瞬,洛晚被澎湃的情欲和隐秘的羞耻摄住,不自觉地叫他的名字,“维周”
    他胸膛不断起伏,一口咬上她脸颊,含含糊糊地说:“乖宝宝,叫周周”
    洛晚察觉到他气息渐重,手不老实地掐上她腰侧,毫不客气地合指:“叫啊。”他从没下过这样的狠手,洛晚疼得叫了一声,惹人怜的“周周”入了他耳,像团春药炸开在胸腔,随即弄得她双腿间一片狼籍。
    过了会儿,他纾解完有了闲心,想起方才掐了她,雪白皮肤上格外显眼,懊恼地去亲那一小块儿。
    “把我解开吧。”
    维周看她还细细喘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上半身像浸了水,是他们的汗,下半身除了汗,更多的是她的经血和他的精液。洛晚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被狂风暴雨吹打过的残荷,心跳得厉害,情潮还在平复,困意也涌了上来,想发个脾气都懒得讲话。
    洛晚的作息时间再规律不过,维周看到她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已过了凌晨,亲亲她的脸,乖乖给她松绑,抱她去主卧的浴室。
    温水一冲,身子熨贴了更犯困,何况这是多么疲累的一天。维周看她哈欠打的眼睛都要睁不开,还要有气无力地推拒他,只觉得她可爱得像慵懒的猫。
    好歹哄着她冲洗完,人已经入睡了。维周拿干发巾琢磨了一会儿,真的搞不定,于是用干净的浴巾裹起她长发吸水,自己去收拾战场,再回来洗澡上床给两人吹头发。
    吹风机的噪音对她没半点影响,乖软地靠在他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维周自语一句:“醒着的时候也要这么乖呀。”
    鸦羽长发过腰,从她肩头垂落,铺在背上,侧边的头发蔓展到他身上。
    长夜有虫鸣,岁月静好。
    想把这幅场景拍下来。
    只犹豫了两秒,维周想起相机柜里似乎有个拍立得,安全隐秘,外人绝对看不到。
    一夜无梦,洛晚自然醒,习惯性地去开右手边的台灯,才发现右边躺着人。她回忆了下昨晚,把手伸到下面,摸到内裤和超长夜用,放了心。头发也是干爽的,还辫成了松松的麻花辫。床品不是自己惯用的,应该是在主卧吧。
    掀开空调被坐起来,桌面上放着她的保温杯。
    维周的脸向着她这边,借着光,洛晚认真打量他,发现他头顶枕上有本倒扣的书,是一本《合同法》。她在心中微微叹息,拿过杯子喝了两口温水,重新躺回被窝里。
    没过多久,闹钟响了起来,洛晚探身拿过他的手机关了闹钟。没几分钟又响,第三次的时候,江维周被吵醒,朦胧中眼前一片雪白,一点樱红迅速波动闪过,混沌里她已经躺回去。精神还没歇过来,想睡回去,身体的一部分却苏醒过来,心底的欲被唤起。
    维周往她这边躺躺,手脚跟着搭上她光裸的背和腿,声音有点哑,“醒了很久?”
    “大概二十分钟。你别说话,再睡一会儿,到时间叫你。”
    “好,那你不要走,给我抱着。”说话间,他又打了个呵欠。
    “嗯。”
    天光透不过窗帘,在边缘落下一圈微光。周公遲遲不来,神智慢慢清醒,维周收紧了手臂,脸贴上她的锁骨,鼻息间缠缠绵绵,非兰非麝,是女人香。
    洛晚轻轻拍他,“快睡。”
    “不想睡啦,晚晚。”
    诚然,爱情让男人变成孩子。
    “看书看到几点?”
    “也没多久,困了就睡了。”
    状态放松着,闭目也是休息,洛晚不再说话,放缓了呼吸,和他一起享受宁谧的晨间时光。
    江维周绝对是她认识的人里最自律的。室友元清为了谋生拍视频做直播,工作日每天早出晚归偶尔还来一波凌晨一点的图书馆,在她看来已经很拼了。
    而维周完全自觉自发、主动学习,她见过他常用的学习软件与效率软件,利用程度简直可以为它们写高阶教程;也见过他的计划表和学习日程,to   do   list几乎没有未完成;如果白天有不可抗力占据了时间,即使到凌晨两点也会完成私教布置的作业。
    她对他的喜欢,就源于其自律与坚持。
    中学流行一时的鸡汤文里讲,坚持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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