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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点。”季邢撞得太狠,奚月承受不住,他的阴茎似要刺透她的子宫,拼了命的往里捅。
她呜咽的话语被他的手指搅碎,断断续续地飘出来。
季邢上下其手,根本不给她准备和喘口气的机会,大腿抵住她要下滑的身体,随着更近一步的撞击,她整个人像被钉在墙面上一样。
腿在打颤,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随着季邢戳动的手指牵扯出丝丝银线,暧昧到近乎一种凶残的境界。
奚月的身体半僵半热,除了下体被季邢塞满的地方,其余地方都是僵硬冰冷。
“哼。”鼻尖溢出一声。
季邢这时停下来,手指上沾满粘稠的液体,缓慢拿出来掐起她的下颚,“有感觉了?”
奚月被他掐着说不出来话,眼神里充满了破碎的迷离。
季邢也不是真要她答,反倒就像是存心要断了她那点薄弱的感觉。
倏然,他从她温暖的穴内退出来,手掌罩上她的头顶,重重地摁下去。
那根硕大坚硬的火棍就这么插进去,抵进喉咙,抽动。
“嗯。”
“啊。”
“...嗯。”
季邢发了疯似的插,像一只被饿了上百年的兽,开始饕餮的盛宴,而她是他唯一的食物。
季邢抓着她的头发加速迎合他的阴茎律动,每一下都到深处。
抽动了上百下,季邢觉得感觉不够,另一只手掐上她的喉咙,狠狠收力,喉咙收缩,他插到喉咙深处的龟头感受到紧致,舒服地颤了一下。
手掌继续收力,奚月脸颊被憋得通红,呼吸一点点消失,在快要死去的时候,季邢射了。
人被拉起来,面朝墙壁压下去,季邢插进她后面,干涩的甬道太紧,前两次没成功,季邢皱眉,膝盖蛮力地抵开她虚浮软弱的腿,手掰开那两瓣,将那个洞最大限度的拉开,刺进去。
疼痛拉回奚月的意识,她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扶着墙面稳住身体没往下掉。
季邢在身后撞,她一个趔趄,额头砸上墙面,咚的一声。
火热的呼吸从耳后冒出来,他咬她一口耳垂,“不让我进?”
那里太干,再加上她后面的洞本来就紧,平时季邢嫌麻烦用得也少,所以这次强插成功了也才只是进去三分之二。
不是全根没入的插,在季邢这里都不算。
她连脚趾头都疼得蜷缩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长条的银线,无力的摇头。
她想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但喉咙刚才被撞伤了,话说不出来。
季邢奋力往里捅,奚月痛得眼前一片漆黑,像只濒临渴死的鱼只能大口地喘着气。
“嗯。”季邢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
喑哑,低沉,似野兽克制到极致的爆发。
他插进了奚月那干涩紧致的甬道,大力的抽送。
恶魔般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响起:“奚月,不是喜欢玩?”
“现在给我忍好了。”
季邢最出众的本领之一就是,口吻越平静,越让人不寒而栗。
奚月甚至感觉血液在季邢的撞击下都在倒流。
一点点失去温度。
沿着大腿内侧,缓慢地流下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季邢的刺撞变得也轻松,手往前摸进她的花丛,准确无误地找到花穴入口,三根手指野蛮地直接插进去。
奚月浑身一颤。
季邢从花穴里扯出一指的液体,递到她眼前,声音很轻柔地问她:“你说,玩到什么程度你会坏?”
(看文留言,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