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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邢把奚月身上能用的地方都用了,不能用的也没落下,血和精液混杂在空气里,污浊一片。
季邢做完后倚在沙发上抽烟,奚月赤裸躺在他脚边的地板上,没一丝力气。
血腥味的空气里,让人心绪缭乱。
今天,季邢在赌场输了三千万美金,手头上的公司垮了两家,最后笑着将筹码送到对方手上。
输赢,只在一夕之间。
季邢起身灭了烟,手肘搭在膝盖上望着奚月,汗浸湿的发丝粘在脸上,只从她起伏的胸口能看出她现在还醒着。
他的手指轻点在胸前的其中一粒上,引起身下人的战栗。
手指把玩着颗粒,慢条斯理地开口:“赵煜为了你,可没少跟我较劲。”两指掐起奶蒂,时而拉扯时而转圈,“感动么?”
指腹点了点那颗葡萄,上面还留有他留下的齿印,他似乎很满意,盯着看了数秒。
“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这幅骚浪样,肯定很精彩。”
指间用力摁下去,整只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变了形。
奚月蹙紧了眉头,抬手正好摸到季邢冰冷的鞋面,动了动嘴,只发出模糊难辨的破碎音节。
季邢眸底闪过一道阴沉的暗光,随即松手,鞋尖踢开奚月的碰触,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缓慢吐出口眼圈。
内心的狂躁和愤怒在奚月身上已经发泄干净了七八分,以至于他现在还能有耐心在这坐着。
若有所思这个词很少用来形容季邢,因为他思考的时间从来只在短短几秒的时间里,旁人甚至都还未来得及察觉。
奚月睁开眼睛,借助从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看见季邢正打量着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他身上又重新穿回那套白西装,朦胧月光下泛起层白光,笑得高深莫测,却依旧一如既往地轻柔语气:“奚月,你是不是也挺想见你那旧情人一面?”
听到这句询问,奚月的神经刹那间紧绷,睁开哭肿的双眼,撑着地板起身,因为过于吃力,跌了几下后才真正爬起。
季邢冷漠目睹,没要伸手的意思。
奚月浑身上下都被季邢弄满痕迹,和她此时这张顽固的脸极其搭。
硬是挤出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季邢,你答应过。”
只要她留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再把她带回到过去那些人那些事里。
这是一笔交易。
她用自己的身体和自由,来换一场逃避。
季邢冷漠地笑了,笑意分毫不及眼底,反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讥讽:“我是在给你机会反悔。”
“我不用。”她下一秒就答。
季邢笑意更浓了:“有志气。”
抽一口烟,视线仍在欣赏奚月此时脸上的狼狈。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风光无限的文物修复师和著名时代青年收藏家会和眼前这个奚月是同一人。
如果说,季邢是推她进地狱的那个人。
那么,毁掉奚月带她走向地狱之门的人便是她自己。
此时,季邢晦暗不明的脸上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他让她不安,尤其是提到赵煜之后。
她又忐忑地问道:“你不会反悔吧?”
季邢回答地也相当快:“当然。”
奚月的那口气正要松,季邢下一句话就把她推进了水生火热的油锅。
“你不用反悔的机会当然可以,只不过,有人用比你更让我动心的条件换你现身,”季邢微微停了一下,眉眼柔和了下来三四分,他是谈判中的毒蝎子,致命又阴险,随时旁观着你的恐慌,慢悠悠地继续开口:“能对我算得上机会的少之又少,我总不能像你一样断然拒绝,毕竟一无所有的人是什么也不在乎,你说对不对,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