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氏坐在悠车旁边,看着儿子无知无觉的样子,眼圈都红了。
保清都已经记事了,可偏偏这时候就要离了额娘,到长成了回来说不准就已经和自己生分了!
想着如今还下着雪,又担心噶禄家里的热水及不及时,被褥够不够暖和,吃食好不好克化?可就算噶禄家好吃好喝地供着,又怎么会细心得过生母?就怕噶禄把保清的身子养好了,却把保清的心给养歪了。
桃枝拿了湿帕子给纳喇氏擦泪:“主子!可不能让人瞧见您落泪呀!待会还得出去见皇上呢。”
纳喇氏拿热帕子敷了一会儿脸,咽下一口提神茶后才睁开双眼:“替我递信儿回家里,把这事儿说了,让堂叔多留意噶禄家,看好保清。”
噶禄是皇上的人,还即将要养着一个皇子,明面上大臣们都知道要避嫌,就算是明珠也不能直接上门跟阿哥攀关系的。
但男人们见不着面,女人们却可以,平日里大臣的正妻夫人摆摆宴席,互相回礼,这里头能打听消息、递送东西的门路可多了去了。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是为着什么,可后宅里的事儿也没有男人会拿出来说理,而且如今索额图和明珠斗法,谁都想躲得远远的,凭着明珠的势力,没人会跳出来挑事。
纳喇氏睡前特意擦了桂花露,一把黑亮的长发也抹上了桂花头油,身段柔软,暗香盈盈。
康熙在床上背靠着枕头闭目养神,闻见一股子桂花香味儿方才睁开眼。刚沐浴完的纳喇氏水灵灵的,眼睛也还是红的,穿着单薄的月白色缠枝百合寝衣,楚楚可怜。
康熙轻叹一声,伸过手去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跟她说话:“宁蕙……怎还伤心呢?”
纳喇氏把身子靠在康熙胸前,埋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却再也不肯抬起头来,伸手环住康熙的腰,整个人蜷在康熙的怀里。
方才梳妆的时候,纳喇氏就已经盘算好了。保清养在噶禄家,至少要等到启蒙才能送回宫来,又不能养在娘家,在保清回宫之前就都要靠自己了。
明年又要大选,钮祜禄家、佟家这些个可不就在排队等着,谁知道宫里又要进什么样家世的姑娘?她已经不年轻了,再过两年就要二十五岁了,保清回来之前至少要在康熙心上占上一席之地,最好能再怀个孩子,不然翻过了二十五,保养得再好也已经争不过那些个鲜嫩的小姑娘了。
转眼一想,如今对付康熙最好的办法不就是委屈示弱吗?
她刻意把姿态摆足了,康熙果然意动,顺着她白嫩胳膊摸了上来,伸出手去揉她的后背。纳喇氏细细地呻吟,呼出的热气全打在了康熙的胸膛上,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热,低头在她脸颊边密密地亲。
纳喇氏巴掌大的小脸红润可怜,泪水早就落了下来,被康熙吃进嘴里,暧昧的啜泣声让康熙更加情动。
康熙见惯了纳喇氏平常的端庄自持的样子,如今就觉得新鲜,一手褪了她的寝衣,另一只手摸进去把住她柔嫩的乳,低低地喟叹一声:“嗯……还有朕护着保清呢,哭什么?嗯?”
纳喇氏抬头去寻康熙的唇,从脖子那又吸又舔地磨上去,被康熙一手按住后脑勺,重重地吸住了舌头。
两人的舌头贴在一起搅了起来,闷着声地大口喘息着,香舌咋弄间全是甜腻的津液,鼻息间呼出的热气熏红了两人的脸。
康熙揉着纳喇氏的手越来越大力,两只乳鼓胀胀的,手一滑就要握不住,心驰神往间手指就按着胸前的蓓蕾狠狠地拧下去。
纳喇氏皱起眉头,疼得叫出了声:“皇上……我疼……”又抬起一只手去刮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在男人的胸膛胡乱地摸着,涂着红蔻丹的指甲刮过去有种细细密密的疼,却把康熙蹭出一把火来。
他知道纳喇氏疼,可今晚却是被她陌生的风情给惊艳到了,完全收不住力道,顺着纳喇氏的曲线揉弄下去,觉得她全身都是又娇又软的,忍不住整个人压上她的身体,拿下身的火热去磨她。
“皇上……”
康熙闭着眼在她喷香细白的脖颈间胡乱地舔着,一路咬到她的奶子,喷出的热气把她的心都要烫熟了。
纳喇氏扭着小蛮腰,把已经迷乱了的男人揪起来,削葱一样的长指抚摸着康熙俊朗的眉眼,水雾雾的眼里都是缠绵的情意:“皇上……我就只有你了……”,
说着又抬起赤裸鲜嫩的上身,把奶子凑上去,一颗水红的乳粒就贴在康熙的唇边,康熙像被蛊惑了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
纳喇氏妖娆地尖叫出声,康熙脑子瞬间就涨了,红着眼睛就全根撞了进去。
紫檀木大床不住地摇晃着,红帐子里头康熙一只手扣住纳喇氏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把住她的腰,健实的臀摆动着在狠命地搞她,一条大舌不停地舔她的奶子,又吞了半个进嘴里咬,喉咙里舒服地喘着气,一边动一边喊她:“宁蕙……宁蕙……”
纳喇氏的穴火辣辣的痛,可是又被撞得又麻又痒,低声下气地求他:“皇上……您疼疼我啊……”
“呵……”康熙抬起头来,松开她的手,两只手各握住她的脚踝往她的头顶压,又扑上去肏她,堵住她的嘴去吸她的舌根。
纳喇氏的屁股被强着翘了起来,康熙撞过来的时候纳喇氏只能哀哀地受着,两只腿弯到了极限,整个人都痛的不得了,可偏偏小逼却是爽到发水,全身都湿透了,无助地哭着。
“嗯……疼……啊!受、受不住了啊——!”
康熙全当听不见,他很久都没有操过纳喇氏了,今晚她又存了心勾引他,小逼跟处子一样水嫩嫩的,哪里控制得住。
往日里纳喇氏侍寝都是僵着身子,她那时也疼,可却是皱着眉头强忍着,连哼都不哼一声。对着这么一尊菩萨康熙哪里有心思放纵,草草顶几下就算了。有时候那逼里连水都没有,干涩到康熙都不想进去,直接在她腿间磨两下,再把精水射进去就完事儿了。
可今晚……康熙低头看着纳喇氏哭得梨花带雨,总算是得了些趣儿了。
康熙一下一下地顶,嘴里吞着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今晚怎么这么乖……?嘶——宁蕙你在吸朕呢……”
纳喇氏久旷的身子根本挨不住,又爽又痛,一次两次不停地抖着喷水,那根粗壮不停地塞进来,里面那小口都被撞软了,酥酥麻麻地刺激到全身,纳喇氏整个脑子都昏了。
康熙自然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宫口开了,可到底是念着她是世家贵女,不是那些个可以随意用来泻火的奴才,忍着没撞进去,只在外边肉逼里捣,越捣下边那股子甜腻味儿就越浓。
康熙闭着眼哼哧哼哧地大力干,滑腻腻的小穴不断地痉挛,纳喇氏几乎泄到脱水,梗着脖子不停地哭:
“皇上……您出来吧……宁蕙……啊!皇上啊……”
康熙松开她的腿,纳喇氏立马双手环住着他汗涔涔的背,双腿无力地垂下去,大腿肌肉痛到仿佛被撕裂。
康熙把整个人窝在纳喇氏怀里,胡乱地在她身上吮,一道道红痕下来像着了火一样:“出什么呢?嗯?宁蕙想要朕出什么?”
出什么?
那些字眼纳喇氏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觉得自己这一整晚真如那些个打帘子的一般下贱,只能把脸埋进康熙的颈窝里拼命地哭。
康熙被她哭的心烦意乱,可又觉情动火热,鸡巴涨到了极致,扑哧扑哧地进去,跟陷在了水泡子里似的,又更卖力地调笑她:“出什么呢?纳喇庶妃要朕出什么?啊……真舒服!又滑又嫩的……”
越来越密、越来越热,纳喇氏下边实在是被肏的受不了,翻着眼白就剩一口气,小逼无意识地缩啊缩,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康熙的鸡巴上头。康熙也弄的尽兴不已,鼓着腮帮子吼了两声,死死地搅开了宫口,突突地喷了出来。
纳喇氏强撑着一口气受完这最后几下,滚烫的精水一射进去,整个人被烫的一哆嗦,两眼一白就跟烂泥一样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