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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揉了揉眉心,聚精会神看了大半夜,也只看了小册子的一半。
    拿一张小纸片夹进书页,他阖上了书,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匣子。
    木头匣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一打开,果然只有薄薄的几封信件。
    拆开信件,他开始一一阅读。
    第一封信看起来有岁月的痕迹了,是父亲写给母亲的告白信,信纸有些泛黄,还有被水渍晕开的字迹。
    第二封信、第叁封信……都是来自母亲曾经的挚友。
    直到拆到最后一封信……他瞳孔收缩,蓦地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泪意在不知不觉中上涌。
    那不是任何人写给母亲的信。
    那是他写给姐姐的……情书。
    ***
    普通的十叁岁少年在想什么呢?
    莲不知道。
    十叁岁时的他,正在暗恋自己的亲姐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大男孩对性总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渴望,他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翻看色情杂志或清凉写真集。
    炎热的大暑天,学校因为校庆活动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他没有通知父母,迳自跑回家。
    一进门,他就听到二楼浴室传来“碰”的一声,和手忙脚乱关水的声音。
    听声音,水似乎关掉了,但接下来传来姐姐花梨的呼救声。
    “有人吗?!有人吗!?”他听到花梨大喊。
    他连忙冲上楼,“我在!怎么了?”
    花梨听出他的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带点不确定的说:“我跌倒了,站不起来,但是我没穿衣服,你可以从我房间柜子里拿一条浴巾进来给我吗?”
    莲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好”,推门走进花梨的卧房。一进门就发现她的床上丢了一套肉色的内衣裤,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看起来罩杯不小,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尴尬的赶紧转过头,非礼勿视。
    其实只是一套保守的内衣裤,但这样的刺激已足够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少年胡思乱想了。
    他压抑脑内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条大浴巾,敲敲浴室的门,说:“我拿到了。”声音一出,连小少年自己都吓一跳,竟是如此嘶哑。
    浴室中,少女闷闷的应了一声,干巴巴地说:“你可以闭上眼睛拿进来吗?就……丢在我旁边就可以了……”她也有丝不大肯定。
    莲应了声“好”,嗓音偏低沉,手上不自觉抓紧了浴巾,紧紧的闭上眼睛,一手推开浴室门。
    “我进来了!”他像一个英勇赴义的勇士一般,大踏步地走进浴室。蒸腾的热气顿时包围住他,眼睛看不到,触觉便愈发清晰,水蒸气像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他皮肤的毛细孔,体内的汗液争先恐后冲出汗腺。
    这是他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就算是大考前,他也没有感到如此紧张。
    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印象摸索向前,浴室是干湿分离设计,淋浴间前还放了一块吸水地垫,用以保持浴室其他部分的干燥。一开始他踩在干燥的地板上完全没有障碍,直到踏上地垫,没注意只踩着了地垫的角落,地垫轻轻一滑,他没来得及站稳就惯性向前扑,一只手在半空挥舞,一只手还尽责地抱着浴巾,眼睛也因为惊吓不由自主地睁开……刚看到一团赤裸的雪白娇躯,身体比感知更快感受到那团柔软……他跌落在她的身上,头还尴尬的埋进她丰满的胸前。
    一瞬间他的脑袋空白,身体完全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他只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原先抱着的浴巾被抢过去。
    花梨手忙脚乱的披上浴巾,整个人羞恼极了。但她又不好责备他,毕竟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好心帮她。
    但她终究无法控制住别扭,带着少女的恼羞成怒,对他喝斥道:“你先出去!”
    这时莲的头早已看向墙壁好一会儿了,即使知道她已经披上浴巾,他仍旧不敢看她,被她一呵斥,吭也不吭一声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出来后,他站在门外呆立了好一会儿,浴室里一时间也毫无动静,姐弟俩隔着一扇门,都在做同一件事-发呆。
    花梨愣了一下,才想起她把弟弟叫进来的初衷,她摔倒了,一时没力气,需要人扶起来。
    但她才刚把人赶出去,又发生方才的事,她不想面对他,遂决定自己尝试站起来。
    她试了好多下,发觉自己大约是扭伤脚了,可能有点严重,脚踝一使力就痛,实在做不到一个人站起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外喊了一嗓子,“莲!你还在吗?”
    莲此时正蹲在门口,他从呆楞的状态清醒过来后,对自己方才的反应十分懊恼。内心拼命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意外,但鼻尖仿佛还停留着她奶子的芳香,思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偏……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染上她的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尤其那一双白兔似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他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胸部可以这么香软迷人。他喉咙一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听到姐姐的呼唤,他仿佛被戳中屁股,几乎是跳着站起,但又感觉有些羞怯,小声回道:“我还在。”
    浴室里头静默了几秒才响起花梨的声音:“你进来扶我,我好像扭到脚了,自己站不起来。”
    话刚落下,又连忙补上一句:“这次不用闭眼了,你直接进来就好。”语毕,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净的面皮上刚褪下的潮红复又升起。
    莲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姐姐现在肯定已经包裹好了,什么也没露了。他不愿多想,但思绪根本不听使唤。他知道姐姐没那个意思,但她最后补上的那句话,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对!简直就像一种勾引!
    后面的过程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扶完姐姐后,自个儿飘回房间,整个人浑浑噩噩,连下午约好和同学去打球都忘了。
    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欲望,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繁体版——
    莲揉了揉眉心,聚精会神看了大半夜,也只看了小册子的一半。
    拿一张小纸片夹进书页,他闔上了书,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匣子。
    木头匣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一打开,果然只有薄薄的几封信件。
    拆开信件,他开始一一阅读。
    第一封信看起来有岁月的痕跡了,是父亲写给母亲的告白信,信纸有些泛黄,还有被水渍晕开的字跡。
    第二封信、第叁封信??都是来自母亲曾经的挚友。
    直到拆到最后一封信??他瞳孔收缩,驀地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泪意在不知不觉中上涌。
    那不是任何人写给母亲的信。
    那是他写给姐姐的??情书。
    ***
    普通的十叁岁少年在想什么呢?
    莲不知道。
    十叁岁时的他,正在暗恋自己的亲姐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大男孩对性总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渴望,他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翻看色情杂志或清凉写真集。
    炎热的大暑天,学校因为校庆活动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他没有通知父母,逕自跑回家。
    一进门,他就听到二楼浴室传来「碰」的一声,和手忙脚乱关水的声音。
    听声音,水似乎关掉了,但接下来传来姐姐花梨的呼救声。
    「有人吗?!有人吗!?」他听到花梨大喊。
    他连忙衝上楼,「我在!怎么了?」
    花梨听出他的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带点不确定的说:「我跌倒了,站不起来,但是我没穿衣服,你可以从我房间柜子里拿一条浴巾进来给我吗?」
    莲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好」,推门走进花梨的卧房。一进门就发现她的床上丢了一套肉色的内衣裤,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看起来罩杯不小,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尷尬的赶紧转过头,非礼勿视。
    其实只是一套保守的内衣裤,但这样的刺激已足够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少年胡思乱想了。
    他压抑脑内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条大浴巾,敲敲浴室的门,说:「我拿到了。」声音一出,连小少年自己都吓一跳,竟是如此嘶哑。
    浴室中,少女闷闷的应了一声,乾巴巴地说:「你可以闭上眼睛拿进来吗?就??丢在我旁边就可以了??」她也有丝不大肯定。
    莲应了声「好」,嗓音偏低沉,手上不自觉抓紧了浴巾,紧紧的闭上眼睛,一手推开浴室门。
    「我进来了!」他像一个英勇赴义的勇士一般,大踏步地走进浴室。蒸腾的热气顿时包围住他,眼睛看不到,触觉便愈发清晰,水蒸气像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他皮肤的毛细孔,体内的汗液争先恐后衝出汗腺。
    这是他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就算是大考前,他也没有感到如此紧张。
    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印象摸索向前,浴室是乾湿分离设计,淋浴间前还放了一块吸水地垫,用以保持浴室其他部分的乾燥。一开始他踩在乾燥的地板上完全没有障碍,直到踏上地垫,没注意只踩着了地垫的角落,地垫轻轻一滑,他没来得及站稳就惯性向前扑,一隻手在半空挥舞,一隻手还尽责地抱着浴巾,眼睛也因为惊吓不由自主地睁开??刚看到一团赤裸的雪白娇躯,身体比感知更快感受到那团柔软嫩滑??他跌落在她的身上,头还尷尬的埋进她丰满的胸前。
    一瞬间他的脑袋空白,身体完全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他只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原先抱着的浴巾被抢过去。
    花梨手忙脚乱的披上浴巾,整个人羞恼极了。但她又不好责备他,毕竟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好心帮她。
    但她终究无法控制住彆扭,带着少女的恼羞成怒,对他喝斥道:「你先出去!」
    这时莲的头早已看向墙壁好一会儿了,即使知道她已经披上浴巾,他仍旧不敢看她,被她一呵斥,吭也不吭一声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出来后,他站在门外呆立了好一会儿,浴室里一时间也毫无动静,姐弟俩隔着一扇门,都在做同一件事-发呆。
    花梨愣了一下,才想起她把弟弟叫进来的初衷,她摔倒了,一时没力气,需要人扶起来。
    但她才刚把人赶出去,又发生方才的事,她不想面对他,遂决定自己尝试站起来。
    她试了好多下,发觉自己大约是扭伤脚了,可能有点严重,脚踝一使力就痛,实在做不到一个人站起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外喊了一嗓子,「莲!你还在吗?」
    莲此时正蹲在门口,他从呆楞的状态清醒过来后,对自己方才的反应十分懊恼。内心拼命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意外,但鼻尖彷彿还停留着她奶子的芳香,思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偏??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染上她的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尤其那一双白兔似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他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胸部可以这么香软迷人。他喉咙一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听到姐姐的呼唤,他彷彿被戳中屁股,几乎是跳着站起,但又感觉有些羞怯,小声回道:「我还在。」
    浴室里头静默了几秒才响起花梨的声音:「你进来扶我,我好像扭到脚了,自己站不起来。」
    话刚落下,又连忙补上一句:「这次不用闭眼了,你直接进来就好。」语毕,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净的面皮上刚褪下的潮红復又升起。
    莲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姐姐现在肯定已经包裹好了,什么也没露了。他不愿多想,但思绪根本不听使唤。他知道姐姐没那个意思,但她最后补上的那句话,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对!简直就像一种勾引!
    后面的过程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扶完姐姐后,自个儿飘回房间,整个人浑浑噩噩,连下午约好和同学去打球都忘了。
    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慾望,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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