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祁畅刀子似的眼给逼了回来,叶芸惜重重看向白羽,感谢的一笑,随后将眼睛闭上,扭过头,略有一些冷淡的说道:“我有些累了。”沈祁畅站在一旁,本不想动,但是被白羽嬉戏笑笑拽着胳膊又不得不退出房间,直到房门关上。
白羽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说兄弟你到底会不会追女生,如今虽说你连包子都有了,但这心你完全没有掌握到呀!”“嗯?”沈祁畅发出一丝的疑问,扭头看向白羽,低下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不如我。”
“谁说我不如你?”白羽通通两拳,打在沈祁畅的胳膊上,“是你一窍不通!”他一副情圣的模样摇了摇头:“你也不想想,当初那郭海粟围在你的身边,简直把你当王子,结果呢,你们两个没成。”白羽两手一伸,耸耸肩调侃地说道。
“别拿粟粟开玩笑。”沈祁畅看了一眼白羽不冷不热的模样,让白羽撇了撇嘴,面上不悦的说道:“你就挺着吧,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兄弟都不能说吗?这沈家的主母难不成是这两位在争夺?”
说到这儿白羽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后,突然恍然大悟:“你不会是把这叶芸惜当做郭海粟的替身吧?但这么仔细一想……”
白羽摇头晃脑地跟在沈祁畅的身后,随着他一起进入书房,眼瞧着沈祁畅落了座,这才突然浑身一个激励,“她们两个还真有点像,以前没有发现,但现在叶小姐这一生病眉眼间倒真真切切有那么三四分味道。”
沈祁畅眼中一冷,他看着白羽而白羽却完全不自知,急切的在脑中扒拉着郭海粟的模样,他也许久没有见这郭小姐了,印象略有些模糊,可就是这模糊的回忆反而将人的轮廓给柔和了下来,竟隐隐的与叶芸惜真的有几分相像。
白羽想到这儿自己把自己逗乐了,扑哧一笑冲沈祁畅说道:“可以呀,你不会真的是我刚刚想的那样,要我说以你这冷心冷情铁石心肠的模样,怎么可能突然为了一个人就变成了禽兽,难不成其实你准备做一个抛妻弃子的禽兽。”
“想要找打就直说!”沈祁畅看了一眼白羽,冷飕飕的模样,“好吧。”看着沈祁畅这一副完全开不得玩笑的模样,颇有些无趣,重重的摔进沙发中,这才将自己身上挂着的零零碎碎东西全部扔到地上。
还在脑中转着弯儿的拼两张脸,似是叹息,又是思索的说道:“你说她们两个人不会真的是姐妹吧,我记得郭家大小姐不也是领养的吗?到时真的大水冲了龙王庙,哎哟!”
白羽一拍手,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极亮的看着沈祁畅,“你不会还爱上了一对姐妹花吧?这么狗血,电视剧都不敢放吧!”沈祁畅二话没说,抄起自己刚刚放下的杯子,便向白羽砸去,白羽伸手矫健的向旁边一闪,咚的一声将杯子接入掌心,砸得砰响,虚着气甩着泛红的掌心,冲沈祁畅吼道:“你真想要我的命啊!”
沈祁畅没有理他这风言风语,低下头垂眉的响了片刻,随后冷声的说道:“明天的晚会你和我一起去。”“嗯?”白羽听见沈祁畅这话歪了歪脑袋随后摇了摇头,“我才不想去呢!”他扯乱自己的衣领,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靠,“那场所刻板的厉害,不符合我这风流人士。”
“明天粟粟也来。”沈祁畅沉着声音接着说道:“原来是想让我去当随行医生呀,你想得倒好。”白羽听见沈祁畅这话,长长的哦了一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劝意:“要我说,自有人上心你又何须安排我,他那郭旭不是一向把妹妹捧在掌心里,这一次怎么舍得放出来了?”
“是我近期淡忘了,粟粟她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什么意思?”白羽听见沈祁畅这么一说,突然正正的坐起身来,眼中透着几分清明的一问:“你不会跟我说明天她是你的女伴吧?”沈祁畅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一旁的紫砂壶,慢慢的给自己倒上水,抿了一口后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兄弟!”白羽见沈祁畅不辩驳就承认了,恨不得跳起来,“我这就不能理解你了,所以你现在是到底心中有谁?如果只是玩玩,我觉得你还是赶快把这叶芸惜送走吧,别到时候气病了那病弱西施。
如果你是喜欢这叶芸惜,就赶快离那病弱西施远一点,郭家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你知道虽然郭家现在不如沈家的势力大,但是狗急跳墙,你非得要招惹一只疯狗干什么?”
“不是你想的这样。”沈祁畅手悬在空中,敛着眉不再多说什么,“不是我想的这么多?”白羽见沈祁畅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急的那是浑身不得劲儿,他烦躁地蹙紧了眉头看着沈祁畅,心中颇为这老友担忧。
“那郭旭的意思如此明显,恨不得公布于世,这不是把你忘,绝路上逼吗?”一旦公开这就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事,你要联姻最好的选择一定不是郭家,你心中最为明白。
“不用说了。”沈祁畅摆了摆手不愿再提这个话题,可是白羽却不依不饶,他是真心为自己之老友而感到担忧,如果说以前自家至老友一心一意就扑在那郭海粟的身上,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但现在好歹他从里面走了出来,为什么就不为自己的未来想想,非得还要在这同样的坑里。
郭旭是不是摆明了要让沈祁畅走上他这一条贼船,将郭家与沈祁畅捆绑在一起,先不说沈老爷子会不会答应,他们郭家即使与沈家有再大的势头,说到底还不是利大于弊,甚至想要占取沈祁畅对于他们的愧疚,不然这么多年自己的女儿和沈家的事,白羽就不相信郭家真的一个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