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我为你种下了花
我送你一个春夏
我想和你甜蜜的爱情
你在哪
终于,她不再需要他的千树海棠。
终于,他还是没能等到她。
终于,少年的眼泪滑下来。
莫斯科。
中结了他们暧昧的联系。
可是只有离开后的每一个日夜,她才会记得,少年于她,是那么重要。
蓦然回首的时候,只是,那人已不再灯火阑珊处。
三个月前收到母亲的来信。
“小熏娶了一个温柔娴淑的姑娘。”
“我们都很挂念你。”
她笑得凄凉,带着无力的颤抖。
那些千树海棠,终究不再。
海堂熏,我就这样失去了你。
·完·
☆、for ever
我去年年底考到了东京综合医院,做一名实习护士。认识不二周助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深深波折的走廊里迷了路,消du水的气味伴着雪白的墙壁让人无端作呕。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恶心的吐出来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拍打我的背。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不二周助,他笑眯眯的眼在白色的反光墙壁下闪烁着明亮的光。
“小姐,你还好吗?”他这么对我说,男人的声音很温和。我愣愣的看着他,晌久才注意到他手里的花束——原来只是来探病的人而已。
“谢谢,我可能迷路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回报了他一个微笑。
“从这里走出去,左转会有一个告示牌,你可以从那里找到你想去的地方。”他好心的指引我。这个男人,对这里真的很熟悉。我点点头表示感谢,转身而去。
我的实习工作是照顾一个房间的病人,沿着门牌号数到第九间,推开门,满屋子尽是明媚的阳光,不同于楼道里消du水弥漫的难闻,这里遍布着阳光的味道。
“唷,真巧!”接着我听到男人温润的声音——这声音只要听过一遍,就不会忘记。我诧异的抬眸看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巧!我是这间病室的实习护士,以后有事找我好了!”
“恩,不二周助,请多指教哟。”他眉眼弯弯的看向我。
我这才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那是一个姑娘,约莫二十岁的年纪,皮肤很白,是近乎失去血色的苍白,我想她应该已经睡了很久。而不二周助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时不时帮她理一理头发,或者用手搓揉她的手背。
中午男人离开的时候我也跟着去吃饭,可怎料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又坐在了床边,依旧是同样的动作,不厌其烦的做着。
不二不是就来这一天,而是每天都来。第二天再见的时候我还会觉得惊讶,可是再往后就见多不怪了。偶尔我帮病人输yè的时候会听到男人轻轻的声音。
“谢谢你哟。辛苦。”那么轻,仿佛怕把那姑娘吵醒这样。于是我也礼貌的回应一个笑。
听楼层里的其他护士说,这位小姐是出车祸送来的,前一个星期没有度过危险期的时候,不二甚至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而尽管是这安然无事的半年内,他也时常来,一坐就是半天——不二是一位摄影师,因而工作也相应轻松,为他提供了不少翘班陪伴她的机会。
“嗯,这是你的女朋友吗?”也不知怎么了,我莫名的就开了口。
“不,”他抬头看着我,依旧在笑,“这是我的……妻子。”
不二的妻子名叫池田原,是一位来自爱知的文雅的姑娘。听他说她很爱笑,从小便是如此。
“池田五岁的时候来到东京,那个时候就是我的邻居了,”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怀念,“那个时候她就喜欢笑,摔跤的时候会笑,考砸了也笑,得到礼物了会笑,被欺负了也笑,就算笑得满脸是泪也依旧面不改色。阿原一直这样笑,笑了十几年,她一直以为只要这样笑,就不会让人担心了。其实她是个傻瓜,哪能永远这么笑呐,一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