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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过去了。
    唐颂在大三上接了一个代言和在一部两岸老戏骨飙演技的片里扮演了一个配角,并得到了最佳女配提名。
    下个月即将出发香港出席活动,鉴于是她第一次专业奖项提名,秦汐很重视,抓着她不停核对流程和试妆试衣。
    国贸附近一间礼服代理店内,两人相伴挑选。
    “这件中意吗?”
    唐颂回头,秦汐手里拿着一件深V领范思哲鱼尾裙,紧致贴身有点诱人。然而她,选择了摇头:“我想保护我的姑娘们,何况……家里还有个醋鬼。”
    “秦桁在法国海滩上看裸女的时候可没介意那么多!”秦汐翻白眼,“身材火辣藏着不秀,真气人!”
    “这件呢?”15年走温柔路线的Hermes,月白色中一点墨,薄纱飘扬,淡雅轻柔,“初次亮相,打张安全牌?”
    “先去试试吧。”人靠衣装,美靠靓妆。衣服美,妆发后期美,人想要不美都难。秦汐从不担心这些。
    两人隔着帘子,秦汐翻了翻唐颂的日程表,突然问:“下学期大四有什么计划?直接工作,我给你谈合约?”
    “保研吧?”唐颂撩开帘子,走到秦汐面前,“OK吗?”
    秦汐指尖抵在下巴上,视线在她身上上下审视,嘴里不停念叨:“秦桁这混小子,运气真是好啊?你这个宝贝儿,我都想私藏了。”
    唐颂侧眸,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此前不曾见过。说不上周身的气息,只觉得形象温婉宁静,是那个她渴望尝试却害怕不能把持的形象。
    “发型单独约人,妆呢?自己画还是和品牌合作?”秦汐站到了她的后侧,手上也在为她继续整理,“腰这里可以收点?”
    唐颂垂眸,视线随着秦汐的指头移动,嘴里说着:“西西姐安排就好。”
    “你的审美从未掉线,而最了解你的也正是你,你可以大胆告诉我你的想法。”
    唐颂小小声:“我懒……”
    “行吧。前两天阿玛尼的pr给我发过邮件,他们家的彩妆和护肤你也有在用,你觉得呢?”
    “我们和他们有合作?”唐颂问。
    秦汐摇头,“以前没有,谁知道以后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家的彩妆师还没失过手吧?”
    唐颂在脑里过了一遍品牌的代言人,带着点雀跃,“那……会是大魔王的化妆师吗?”
    “你想得美。”秦汐摸坏笑着打击她,又摸着她的脸蛋鼓励她:“不过,你可以努力努力,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也许……还可以和她一起拍广告?”
    假装分割线。温度骤降,更文暖心。快完结了,我加快速度吧尽量……要怪论文太难写……
    (四十)临行前(微h)every day
    飞香港前一天,唐颂喊了秦桁帮忙收拾行李。她站在衣橱前挑选,他蹲在行李箱前收纳,西门子别着小脚站在床上懒懒得扫着尾巴。
    内衣内裤袜子,秦桁一袋袋分的整齐,水乳霜等他也能认得清,等到手里剩了一些脂粉的时候,他撑着腿转身,“茴茴,接下来我就无能为力了。”
    唐颂把手里抱着的外穿的牛仔裤交给他,径自坐在他面前,嘴里念叨着一堆他听不懂的话。秦桁卷好牛仔裤,顺手数了数,问道:“香港待五天,四条牛仔裤?”
    “紧身,直筒,男友,阔腿,风格不一样。”
    秦桁撑着下巴,眼带笑意:“这么说来,你去香港并无购物打算?”
    唐颂的手顿在空中,朝他扬了扬下巴:“继续。”
    “买了不······”
    “扑棱棱——”
    衣服裤子瞬间被扔回床上,秦桁扭头的时候西门子的肥爪子正在拨砸到它脑袋上的衣服,他笑出声,抱着肥猫去抱她。唐颂配合着坐到他腿上,把脸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根子呼气如兰:“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胸口贴着两团不容忽视的柔软,肩上还有她灼热的眼神,秦桁根本无法与她对视,只能假意拨着西门子的粗腿边和她说:“医院走不开。”
    “嗷。”唐颂低嚎,神情忧伤,嘴里却说着:“好吧,谁让我爱你,也爱你这双圣洁的手呢。去吧,秦医生。”
    秦桁搂紧人,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颁奖典礼在大后天,为什么你明天就走?”
    “礼服加工后还没试穿过,得先去确认,以防万一。”她搂上他的腰,“我应该会很美吧,那一天。可惜你不能亲眼看到。”
    “你美的日子何止那一天?”
    “那不一样嘛······”
    “提名的人都有一颗获奖的心。”秦桁捏了捏她的指头,笑道:“宝贝儿,你在紧张。”
    “哒哒哒——”
    话语刺激了姑娘的敏感神经。拖鞋声渐远,秦桁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臂,摇着头追上人,把人堵在浴室里,“茴宝,获奖与否并不是我爱你的标准。你不是我的摇钱树,你是我······”
    声音突然收住了,唐颂着急的拍着他的胳膊,催他说出自己想要听的情话:“是什么?快说呀!”
    “小祖宗。”
    男声伴着动作,干脆利落。唐颂回过神时,身子已然是在盥洗台上。她扭着身子,蹬着腿,想要脱离男人大掌的桎梏。可惜,骨科医生个个都是大力好手,难以逃脱。
    唐颂泄了气,老实坐在上头问道:“你干嘛呀?”
    男人不答反问:“礼服最忌讳什么?”
    “走光?”唐颂疑惑。
    “Bingo!”
    他笑了,似少年,阳光开朗。唐颂转移视线,不想再被他蛊惑,“走光和你擒着我有什么关系?你松手,我要继续收拾行李。”
    浴室里空间闭塞,两人之间气氛也说不得平和,可秦桁一如既往,四平八稳,“为你服务。”
    在狐疑中,他为她撩开了“服务”的帷幕。盥洗台下的第一个橱柜里,秦桁掏出了两样从前只经她手的东西。
    她伸出手,指着他,细看纤白嫩手尾短透着淡红,“秦先生!”
    唐颂在控诉,而另一方秦桁则像个局外人,脸色如常还捧着她的指头,慢慢送进了自己的口中。他轻吮,啃咬,直到指头传达了主人的不耐才张口。
    唐颂抽出自己的手,湿答答的,满是男人的气味。
    两人眼神交汇,秦桁眼底的情欲没有遮掩,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胸前,她的腿间。唐颂左右看了看他两手间握着的物什,笑声轻轻便从口中溢出,“如果我说没需求呢?”
    男人恍若未闻,探着脑袋搁在她的大腿根上,“给我个机会。”
    不知何时,自己似乎成了男人情事里的主导者,想要的角色和剧本,从来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与心情。唐颂将莫名的情绪收好,慢慢抬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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