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刘福军你这个大傻叉!!!”
“许娟然我撕了你的嘴!!!”
过山车升到最高处,然后疾驰而下,带着一车的乘客在空中连续翻滚了一圈又一圈。
大家都在咆哮着,我们也不例外。我们在空中握紧对方的手,脱口而出的怒吼声被耳边呼啸的风带到了远方。
两分钟后,过山车稳稳停在了站台。我们走了下来,她的头发已经乱了,而我…好像乱不乱都没啥变化。
她好像已经被吓得腿软了。我一边握住她微微颤抖的肩为她整理头发,一边像哄小孩似的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到那边长椅上坐一会儿…我去买点吃的来,你要冰淇淋还是棉花糖?”
“刘福军,快关掉!”她突然抬起头,一双受惊的眼睛噙着泪,要不是看她双腿还在打颤,估计现在已经出手打人了。
“啊?关…关什么?”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伸出手要掏我的兜。
“等一下!”我先她一部往兜里探去,又用双手在身上其他口袋摸了摸:“好像…好像不见了…会不会是落在过山车上了?”
“那…那怎么办?你赶快去找啊!”她一脸惊恐。
我望向已经开出去并在空中飞速旋转的过山车:“没用的…估计早就掉了吧?就算找到应该也已经摔坏了吧…”
“死扑街!”她恶狠狠地骂道,“我自己去把它掏出来…”
她转身要走,我赶忙拦住了她:“你乖…我陪你去,你现在走路都不稳,要是半路上摔倒了不就都被看到了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小脸羞红又气愤的模样被我尽收眼底,我只觉得可爱极了。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通常这种时候我们一整天都会在床上度过。最近她心心念念地要来游乐园坐过山车,我被她缠了几次也就答应了。以前恋爱的时候也没来过几次,现在故地重游,却早已物是人非。
不过,为了提醒她晚上回去要做的“正事”,出门前,我把她舔湿,然后在她下面塞了一个按摩棒。美其名曰“让它先替我照顾你”,并且在她“刘福军你果然是个变态”的骂声中把遥控器揣进了自己兜里。
然后,不知何时,也许是在过山车飙到最快的时候,遥控器被推到了最大档。
再然后,遥控器就不见了。
所以…她在过山车上的惨叫还有那句“刘福军你这个大傻叉”…原来不是无心之言啊…
我把外套系在她腰上,扶着她,在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缓慢挪动着。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个体贴照顾被吓坏的姑娘的24孝男友,绝不会想到把她害得如此虚弱的始作俑者正是我自己。
等我把她带到游乐园最偏僻的鬼屋旁边时,她已经整个人都快挂在了我身上,眼神迷离,嘴唇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白了。这里人烟稀少,我直接把她抱起来,快步冲向了鬼屋旁的公共厕所。
我直接把她带到最后一个隔间。因为人少的关系,这里还挺干净的,厕所里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掏出纸巾把马桶盖简单擦了一遍,解下了她腰间的外套铺在上面,把她放了上去。
“你乖,不要动,我来检查一下…”她只剩下呼呼喘气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我蹲下身,剥下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再晚来一点,估计她的水就得顺着大腿流一地了。
她腿间的阴唇有点红肿了,里面传出一阵剧烈的嗡嗡声,还伴随着蜜穴里“啧啧”搅动的声音,花露不停地涌出。
我看着这美景,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淫靡的甜香。我下体早已一柱擎天,却还是强作镇定地为她“清理”。
“唔!”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我的舌头覆上她的花唇,把甜甜的汁水舔得干干净净。
“别怕,夹太紧,好像有点卡住了…我帮你放松一下…”我一边按摩着她大腿根部,一边用舌头抚慰着她颤抖发烫的下体,偶尔还用牙齿轻轻碾过突起的花核。
蜜水越涌越多。她不禁揪住了我的头发,骚逼不自觉地朝我脸上挺动,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刘福军,你变态…啊啊…不要这样舔…不行!再这样会…不要了,猫猫好坏…太激烈了,好舒服~~…”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吻上她的花核,用力一吸…
“嗯!!”她身子僵住了几秒,揪住我头发的手慢慢放松,然后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我这才放开了她还在喷水的逼,把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拔了出来丢到地上。
我站起身,趁着解裤腰带的间隙把兜里的遥控器按下了关闭键。
我把硬到发痛的鸡吧放了出来,伸到她面前还用龟头点了点她湿润的嘴唇:“怎么样,我帮了你大忙,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她看着眼前晃动的大鸡吧,没有丝毫犹豫,抓住棒子就含了进去。
粗大的棒身被她紧窄的小嘴包裹着,龟头冒出淫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而我也很有默契地挺动着腰肢,越顶越深,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肉棒涌向全身。
她一边口,一边揉我的蛋蛋,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我也没闲着,伸手掀起了她的上衣,揉上了她的胸,并不时地揪着她的乳头。
鸡吧已经进去了大半,她的肩膀抖了起来,嘴巴被塞住叫不出来,只能用娇媚的哼声来表达快感。
“宝贝,被老公操嘴这么爽吗?”我爽得低喘,捧着她的脸,她瞪了我一眼,嘴里却没停下。她的手在我的手臂,腹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大概有点累了,她把肉棒吐出来,不断啄吻着棒身。
“唔唔…还不都是你害的…在过山车上也是故意的吧?变态…你根本没弄丢,我早就知道哦…”她一边舔,一边瞥了一眼地上已经安静如鸡的按摩棒。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对对,我的娟然最聪明了…喜欢吗?”
然后就看到她又再次把我的肉棒深深含了进去,软嫩的舌头紧贴棒身,她的“高速真空吸”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我毫无办法,只得低吼着缴械投降。
从厕所出来已经是傍晚了。我当然不能让她继续穿湿的内裤,于是变魔术般地从上衣内兜里拿了一条新的出来。
“死猴子,死变态,就知道你早有预谋…”
“啊对对对…娟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讪讪笑着,不去戳穿她因为也很享受而配合我的事实:“不如想想一会儿去哪儿补充体力?生蚝,烤腰子…都随你挑!”
前面的游客越聚越多,她停住了脚步:“再等等!”
我只得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小吃摊能买点零食来给她垫垫肚子。
当我拿着两支冰淇淋回来的时候,烟花秀已经开始了。原来她最近反复念着要来,就是为了看烟花。
五彩的烟花在夜空中一朵朵爆开,引起游客们的阵阵欢呼。要是叁年前,她看到了一定会兴高采烈地说:“和阿猫一起来看真是太好了!”
只是那时候,游乐园里还没有烟花秀,也没有最新的过山车。我们小心翼翼地相互试探着,我不敢让她知道我是个老色批,她不敢让我知道她是个肉食女。我们每次在床上都像例行公事,我插得不尽兴,她总是表演高潮。
现在,我们不再是情侣,而是做了炮友。她总是甩着屁股和奶子迎合我,各种淫词浪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她总是在高潮后告诉我,那种感觉就像是眼前炸开了无数朵烟花,让她上瘾。
我看着被烟火光芒染得五颜六色的她,她的眼神空空的,像是被那些光芒吸引了过去。
“真好啊…”她和其他游客一样,幸福地笑着,表情却又无比落寞。
“嗯,真好啊…”我咬了一口冰淇淋,揽过她的肩膀,喂给了她。
是她最喜欢的薄荷巧克力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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