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迷上了夜跑。
我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想要强身健体,明明她自己就有健身卡,她又不胖,而且经常被我日夜操劳…直到我和她试着夜跑了几次,才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
晚上,公园外面的街道被小摊贩们占据。肠粉,艇仔粥,杨枝甘露,咖喱鱼蛋的香气,两条街外都闻得到。
夜跑,真TM香啊。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
当她拽着我往公园小树林钻的时候,我就大概知道,今晚的宵夜不是烧烤,而是我。
“许娟然你是不是疯了?”我想要把她拽回来,“打野炮也要讲基本法的好不好?要是被人发现了…”
她没理我,继续拉着我朝树林深处走去。
继续往里走,已经没有路灯和人工铺设的石子路了。脚下是厚厚的枯枝落叶,银色的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间冷冷地撒下来。
她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
这是要打野炮?还是她埋了什么宝藏在这儿?
我走上前,想要看看她有事没有,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拉住搭在了胸前。
我有些头痛,但还是耐着性子劝她:“你乖,回去我们再做好不好?你要几次我都依你,今天我…舍命陪娟姐了!”
我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她贴过来,紧紧抱住了我:“那怎么办…人家就是想要嘛…”
手里是一片温软,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还隐隐有热度传来。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和紧身运动裤,宽大的T恤遮住了圆翘的臀。她的手带着我的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弹性面料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滑滑的。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她的脸颊粉嘟嘟的,闪着情欲的光。手上沾了淫水闻起来像是火柴掉进了汽油桶——我是说,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我吻住她,她的舌头迅速缠了上来,和我交换着唾液。我抓着她的屁股,被运动裤紧紧包裹的臀瓣摸起来格外有弹性。
昏暗的小树林间,回荡着我们啧啧有声的暧昧的接吻,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还不时撩过她双腿之间。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双手伸进了我的T恤,抚摸着不怎么发达但壮实的胸肌,然后向下划过一块块腹肌,最后伸进了我的裤子。
她没有把裤子脱下来,而是像摸抽奖券一样把手伸进去,摸到了滚烫的肉棒。
是她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的,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
松紧带的束缚让她动得有些艰难,她撸了几下屌,又掏了几下蛋蛋,转而去摸我的屁股。我嫌运动裤碍事,直接脱了裤子扔到一边,让她摸个够。
许久,我们才结束了这个缠绵的深吻。两人都有些缺氧,为了防止她站不稳,我直接把她压在了一棵树干上。
“许娟然,老实交代,今天怎么就突然发情了?”我用手指轻轻抚着她红润的嘴唇,“公园里夜跑的人那么多,你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看对眼了?”
“你再说!”她气得拧了我一下,“就是…姨妈快来了,这几天特别想要嘛…”
怪不得,她这几天淫水的味道特别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要得特别厉害,几乎每次都把我榨干,然后就是长达一星期的吃素。她总会趁这几天钻研口技,而我也练就了只玩胸就能让她高潮的本领。对于达到生命大和谐这一课题的努力,我们真是一天没落下。
“再说…哪个男人能有我男人野啊…”
她双眼含情地盯着我,这话说到我心坎儿上了,但我还是决定使坏地逗逗她。
“那不行,今天我就是憋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操你一下的。”
我说着,就掀掉了她的衣服。她穿了运动背心,比有钢圈的bra穿着舒服,又可以把她的胸型托得格外挺拔。
我勾着运动背心的边缘往下拉,她的两只洁白的大奶就弹了出来。我把脸埋进去,贪婪地吮吸着。
“怎么这样…裤子脱了就这?你是不是男人啊…”她闭上眼,抱住我的头,享受着我的舔弄。两只奶子很快就布满了我的口水,泛出情欲的粉色。性感的乳晕和比平时大了一圈的乳头,像点缀在蛋糕上的樱桃。
我迷恋地用脸揉蹭着:“宝贝,你的奶好甜…”
“那你还不快来…硬得都滴水了…”她吐气如兰。我在她嘴上狠狠咂了一口,把她翻过去背对着我,鸡吧插入了她的腿缝,隔着裤子摩擦着。
“啊啊~好烫~”她扭着屁股,淫叫起来。
“小声点,被人听到怎么办?”我顶着她的屁股,并且用手拍了几下。这运动裤的手感,真TM好…
“放心啦,我已经踩过点了,这边没人来的…嗯嗯…”她扭得更厉害了。
“操!”我忍不住加快了抽送。她的淫水大量地涌出来,已经把裤子和肉棒打湿了一片。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肉棒插在里面无比顺滑,是从未体验过的触感。随着她的水越冒越多,溅满了我的小腹,我顶撞的声音也越发清脆。
她情难自禁地伸手揉自己的小豆豆,我每顶一下,都会被她抓一下龟头。
“啊啊…猫猫…我不行了…”她娇喘着,大概是承受不住龟头对小豆豆激烈的顶弄,抑或是这几天本来就处于发情期的她身体格外敏感,很快她就夹紧大腿,泄了出来。
而我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我抽出鸡吧,龟头和浸满淫水的运动裤之间牵出一道银丝。我把龟头抵在她屁股上,射了出来。
她跌坐在地上,也不管满屁股的精液会不会粘到树叶了,抓起我还在抽搐的肉棒,贪婪地吮吸起来。
“唔唔…猫猫的肉棒,好美味哦…”
直到确认把鸡吧里剩余的精液都吸干净,她才松开嘴。
我刚射完精,又被她这样疯狂地进行一番“扫除工作”,早就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
我找回了裤子,坐在她面前看着她。
圆月升到半空,月光从树叶间洒下来,洒在她娇媚的脸上,洒在她起伏的胸上。她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颊潮红,离得这么近,每根汗毛都清晰可见,头发有几丝贴在了脸上。
我只觉得香气袭人,于是自然地又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
“娟然,你好美…”
她像是林间走出的魅魔,美得惊心动魄,脸上带着榨取精液后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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