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军从没遭遇过这样的无妄之灾。
本来他跟酒吧里的同事交代了几句就准备回家了,刚出店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刘福军记得这人,刚才一群妹子在酒吧里叽叽喳喳地,喝了很多酒。后来,几人都各自散了,只有这个染着蓝头发的小姑娘还在喝。
昏暗的小巷里,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接近。刘福军一阵头痛。他的酒吧附近从没出过捡尸的事件,倒不是因为他正义,而是怕女方事后追究起来,会牵连到他这个小老板。
刘福军把小姑娘扶起来,准备将她送回酒吧托同事照看一下,一转头,就被人围住了。
“哎兄弟,这个妞儿是我们先看到的,你要捡,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得,看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善了了。
刘福军回到家已经快12点了。许娟然窝在小沙发上,昏昏欲睡地追着剧。刘福军不是第一次这么晚回来,她想着他可能是陪朋友喝酒喝太晚了,还准备了醒酒汤。
开门锁的声音传来,许娟然起身迎了上去,然后就看到刘福军鼻青脸肿地进来。左边眉骨和右边颧骨都肿了,本来就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每说一句话牵动嘴角,表情都格外狰狞。鼻血淌下来,把衣服染红了一片。
“刘福军!你打架了?”许娟然担心地看着他。
“没,摔的。”刘福军怕身上的血迹弄脏她,躲过了她的手,进屋去找创可贴。
他没有发现,身后的许娟然,眼神和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刘福军还在抽屉里翻找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还以为自己是失血过多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许娟然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许娟然,你搞什么…”
“当然是搞你啊…”许娟然骑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脱掉上衣,就想拿胸蹭他。
“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啊…别碰,脏!”
刘福军想要推开许娟然,但是体力不支,被许娟然一把抓住手腕,像小媳妇一样被她来了个“沙发咚”。
许娟然的嘴唇饱满湿润,像是刚洗过的水果。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悬在他们头顶,除了彼此的呼吸,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静谧的巢穴,她像一头慈爱的母兽,轻轻舔舐着他的每一道伤口。
她轻缓地吻过他受伤红肿的地方,舌尖轻触他的脸颊,舔掉了干涸的血迹。她碰到他的嘴角,他别开了头,又被她扳回来,温软的朱唇轻抿,细细地包裹了他的伤口。
刘福军逐渐平静下来,悬在空中的手搭上了她的腰,一下下地揉着。
许娟然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然后把内裤拨到一边,掰开湿润的小穴就对准他半硬的鸡吧坐了下去。
刘福军睁开眼睛。他正要说去洗个澡呢,但感到许娟然的兴奋和湿润,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肉棒在温暖的穴里迅速涨大。
“娟姐你行行好…先让我拿个创可贴行么?看我受伤你这么兴奋的吗?”他的脸已经无法做出过于狂野的表情了,但是手却握紧了许娟然的腰。
“啊…好棒…”鸡吧一下捅到了最深处,许娟然颤抖着身子,脸上的表情泫然欲泣。
我只是,心疼你啊。
她没有说出来。他已经不是她的恋人,她的心痛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因为猫猫这样看起来特别有男人味啊…我就想要了…”许娟然扭着腰娇笑着,轻轻碰着刘福军的嘴唇,将舌头塞了进去。
口腔里的血腥味混合着她的香味,催化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这让刘福军产生了一种想要毁灭的强烈欲望,他也不管嘴角的疼痛了,舌头激烈地迎上去和她纠缠,双手抓住她的臀瓣,下身大力地挺动,溅起阵阵臀浪。
“许娟然,你怎么能这么骚啊…”他一边操动着,一边低头舔她的胸。
“啊!啊啊…”许娟然被他两点夹击,爽得激起一阵颤栗,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身子与他贴得更紧,上下摇动的奶子更加用力地挺到他嘴边:
“猫猫的汗味,还有血的味道…我都最喜欢了…嗯嗯…啊!好爽别停…”
“宝贝,我要射了…”刘福军松开她的乳头,想要抽出来。
“可以的哦…今天,猫猫要怎么用都可以…”许娟然抱紧了他。
刘福军一把拽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许娟然抱起来,就这样用“火车便当式”顶了她百来下。许娟然爽得说不出话来,穴口被撑得绷成一个O形,还有淫水不断喷出来,滴落在地上。她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最后双腿紧紧攀上他的腰,一口银牙咬在他的肩头。
他抵在她的深处射了出来。而后又让她背对他跪在沙发上,就着满满的精液又顶了进去。刚刚高潮过的穴格外敏感,刘福军不顾她的哀求,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高速的操干打成了黏糊糊的泡沫。
后入的姿势让他格外持久,并且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龟头不断刮擦着她的敏感点。刘福军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深深陷入了她的乳肉中。
“猫猫,老公…这样好深,好喜欢你这样干我…嗯啊~又要高潮了…”
“嗯…”刘福军当然知道,许娟然的高潮从刚才就没停过。骚穴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挤压,吸吮着他。
刘福军把她上身拉起来,紧贴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舌头舔掉她脖颈上的香汗,她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许娟然回过上身,用手臂勾住他的头,与他激烈交吻。
啪,啪,啪…
清脆而有力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空间,刘福军抽插的节奏比平时慢了很多,但每一下都特别深。许娟然逗弄着他的唇舌,唇角溢出满足的呻吟。又粗又硬的肉棒像是切割淫肉的利刃,无比顺滑地冲向她的深处。
“嗯嗯啊…老公~嗯…里面,塞得好满…”许娟然不再扒着他,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她仰起头来享受着被他充满的感觉,里面的每一道皱褶随着他的深入被舒展开来,情欲的潮水被他掀起阵阵巨浪。她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随着每一次操弄前后摆动,像是随风飞舞的秋千,将她送上云霄。
他又再次射了出来,学着交配的公猫那样咬上了她的脖颈。劲腰的挺动没有停止,随着他卖力的抽干,里面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顺着她不断抽搐的大腿往下淌。
刘福军坐回了小沙发里,许娟然尚未从刚才失神的状态中缓过来,还是一脸的意乱情迷。现在让她坐上来自己动显然是不太可能了,他把她放在腿上,双手掐住她的腰,龟头堵住滴答淌水的淫洞,手往下一压就送了进去。
“啊!”许娟然猛然被插入,感觉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嘴里又开始本能地淫叫起来。
“啊啊…猫猫…你好厉害,好棒…太深了…嗯啊…会被玩坏的~”
刘福军抓住她的腰上下抛动着:“老公喂饱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嘶…搞第叁次了还这么紧,唔…你就是天生要被我操的…”
许娟然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他身上还有多处淤青,她怕压痛了他,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箍住。身上的汗液粘粘的,天衣无缝的交媾,性器的紧密相连,让两人几乎要融为一体。
“宝贝,干死你好不好…”刘福军尽量让许娟然整个身体都贴着他,坚硬的小腹和打湿的毛发还会挤压摩擦着她的小豆豆。他早就找到了规律,每次压着她紧紧贴合,深深送屌,都会让她丢了魂似的陷入绝顶的高潮。
“呜呜!要…啊啊…”许娟然低泣着,任由他用舌头玩弄她的耳朵。
“要什么?”刘福军感觉自己在插一只熟烂的水蜜桃,下体的操干一刻不停,大屌深深地挺进去,捣出一地甜蜜的汁水。
“啊!要老公…嗯嗯~要老公的大鸡吧操进来~啊啊…要老公满满的射给我!啊!好舒服~快给我…”许娟然小脸爆红,失神的眼泪和口水流出来,糊在了刘福军的胸前。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本来是想要安慰受伤的他,却被他的大棒攻打得溃不成军。
一股水流从她的下体迸射出来,溅了他一身。刘福军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她绞得魂飞天外。他紧紧地抵着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足足挺动了快一分钟才射完。
刘福军回过神来的时候,许娟然已经睡着了,下面的小嘴还在不知羞耻地吸着他。他强忍着想要再次把她操醒的欲望。
他的心被她填满了,她以这样的方式留在他身边,告诉着他,她还在。
刘福军起身,堵着她的小洞,抱着她来到浴室清理身体,最后把她抱上了床。
他找到了创可贴,贴在了嘴角的裂痕上。他拉上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侧脸落下一个吻。痒痒的,她皱了皱鼻子。
“刘福军,以后不准再打架了…”
“许娟然,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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